第19章刘红狸
少年三不知在明月山钓鱼,月光洒在湖面,那湖就像一面巨大的镜子,反射出冷冷的光,周围安静得只有偶尔的虫鸣声。
这时候,一只红得像火的狐狸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坐在少年旁边,眼睛滴溜溜地转,张嘴就开始说话。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后,狐狸就陷入了回忆。
“在那深山老林里,终年都是迷雾,我,刘红狸,是只九条尾巴的妖狐。我老在我的洞府里待着,那周围黑得啊,就像有什么东西缠着你,蹭来蹭去的。我这脑子啊,经常就飘到以前那些事儿上去了。”狐狸眯着眼,像是在回忆什么痛苦的事儿。
“那天,风在林子里疯跑,跟中了邪似的,吹得人心里直发毛。石崇和潘岳跟两只傻鹿似的跑回洞府,那眼睛亮得跟太阳似的,感觉能把所有黑的东西都给烧没了。”狐狸边说边比划。
“石崇那小子拿着赫尔墨斯之囊,上面的符文跟活的似的,扭来扭去,那光就像在讲什么老掉牙的秘密。潘岳拿着阿佛洛狄忒的魔瓶,瓶子里那粉烟绕啊绕的,还有种勾人的歌在响,这俩希腊玩意儿在他们手里,就像宇宙刚开始那时候的力量,神了。”狐狸说得唾沫星子都快出来了。
“石崇那家伙喊:‘母亲,咱抓住那佛陀,吃了他的肉,就能长生不老啦!’那声音抖得啊,不过眼睛里那光,就跟要把理智全烧没了一样。”狐狸摇摇头。
“我看着他们,就像看着宝贝。我是有点怕葛洪,但看他们那生猛的样子,我也觉得长生有戏。那佛陀就像个谜,他的肉就是打破生死的钥匙。在这乱七八糟的世界里,长生就像海上的灯塔,我们这些在生死边缘晃悠的,能不被吸引吗?”狐狸叹了口气。
“没一会儿,斗战神的消息就像冷风似的,传遍了林子。听石崇和潘岳一说,我就知道这家伙不好惹,他那名字就像雷,在我脑袋里炸开了。”狐狸耳朵动了动。
“潘岳说:‘母亲,斗战神不好搞,但咱有神器。’然后他们就决定用移山困住他。他俩就开始念咒,那咒语一念,地就开始晃,山跟疯了似的朝斗战神压过去,石头乱飞,山都塌了,跟世界末日似的。”狐狸说得越来越快,爪子在地上划拉着。
“可那斗战神跟鬼似的,一闪就出来了,屁事没有。他还笑呢,说:‘就这点本事?还想困住我?’那眼神,别提多瞧不起人了。”狐狸皱着眉,有点生气。
“石崇和潘岳可不管,他俩对那希腊宝贝自信得很。石崇拿着囊就往山谷中间走,那走得叫一个威风,衣服被风吹得哗哗响,跟个大王似的。他冲着天喊:‘斗战神,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那声音在山谷里响,听着就吓人。”狐狸舔舔爪子。
“我在洞府里看着,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斗战神开始不上当,在山谷里跳来跳去,还骂石崇:‘你个狂妄的家伙,别乱来!’石崇回他:‘有胆你应我。’嘿,最后斗战神还是被吸进囊里了。石崇笑得可大声了:‘哈哈,你有天大本事,还不是被我抓住了!’”狐狸尾巴晃了晃。
“他俩高兴地回洞府,我们都以为要长生了,感觉那光都照进来了。结果我们太天真了,斗战神在囊里不知道搞了什么鬼,一下子就冲出来了,那眼睛里的火,感觉要把世界烧了,比之前还猛。”狐狸眼睛瞪大,有点害怕。
“潘岳拿着魔瓶就冲上去了,念着咒,魔瓶里射出粉光,像丝带一样缠斗战神。斗战神拿着圣剑,剑上金光跟太阳似的,和粉光搅在一起,山谷都被照亮了。光碰在一起那声音,震得地都动,鸟啊兽啊都吓跑了,树和花都碎了,石头也崩了。潘岳有魔瓶也没用,斗战神跟鬼一样,又快又猛,跟天神似的。”狐狸声音有点抖。
“斗战神使了个计,假装不行,潘岳追上去,他转身一念咒,魔瓶就到他手里了。潘岳脸都白了,喊:‘可恶!你个卑鄙的家伙!’石崇气得脸通红,拔出七星剑,喊:‘休得张狂,拿命来!’”狐狸爪子狠狠地抓地。
“我忍不住了,站起来,九条尾巴像彩带一样展开,尾巴上的光闪瞎眼。我念起狐族的咒,那咒就像老歌一样在空气里响。一下子天就黑了,风啊云啊都来了,周围像噩梦一样,花草树木全碎了,石头都成灰了。”狐狸尾巴扬得高高的,很威风。
“斗战神在我们攻击下还那么淡定,闪来闪去,还时不时打我们一下,那力气大得像流星撞地球。他喊:‘你们这些坏蛋,别想赢!’那眼神硬得很。”狐狸有点无奈。
“结果呢,宙斯突然来了,就像从天上掉下来的神,光强得睁不开眼。他看我们就像看虫子,一点感情都没有。他是来拿石崇、潘岳和宝贝的,我们就是棋子。我看着他们被带走,他们喊:‘母亲,救我们!’那声音像刀扎我心,我却没办法,只能看着他们消失。这仗输得太惨了,长生没了,亲人也没了。”狐狸低下头,声音很低沉,眼睛有点湿。
少年三不知听着听着,就像掉进另一个世界。他好像变成了少年包青天里的包拯,在一个豪华游轮派对上。那派对灯光亮得刺眼,音乐吵得头疼,可空气里有股怪味,就像什么坏事要发生。
包拯、公孙策、展昭他们在派对上。突然,一声尖叫像炸雷一样,一个富商死在房间里,门好好的,没被撬过,屋里乱成一团。
“都别乱动!”包拯喊了一声,眼睛像鹰眼一样锐利,他赶紧跑到房间里。
死者旁边有杯香槟,没喝完,气泡都没了。地上有奇怪的脚印,还有张破纸条,字都看不清。包拯蹲下,拿手帕拿起纸条,眉头一皱。公孙策问:“有发现?”包拯回:“这纸条有问题。”展昭在屋里看了一圈说:“像是密室杀人。”大家一听,都慌了,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包拯没理他们,接着检查尸体,发现脖子上有勒痕,像是特殊的绳子勒的。他站起来,看了看窗户,窗框有新刮痕。他对公孙策说:“来看看,这刮痕不对劲。”公孙策看了看说:“像是机关弄的。”
包拯出去问每个人,大家都说自己无辜,有个人说话的时候眼神闪躲。包拯盯着他问:“你确定你一直在大厅?没出去?”那人结巴地说:“我……我在呢。”
包拯在游轮到处找线索,在甲板上找到一根丝线,和勒痕差不多。他琢磨了一会儿,把大家叫过来。
“凶手趁乱进房,用丝线勒死富商,再用窗户和丝线弄成密室,然后混在你们中间。”包拯大声说。
大家都惊了,那眼神闪躲的人脸色变了。包拯指着他说:“是你吧?”那人最后顶不住了,承认了。
幻觉没了,少年三不知回到现实,感觉鱼竿动了。他一拉,好家伙,一条大熊鱼,月光下鱼身亮闪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