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所有一切,我都贪
不一会,兄妹二人进了客栈,即便没醉,谢远知多少喝了点,早早上楼了。
谢汐儿唤了声蛮蛮,却不见人影,又去灶屋和后院瞧了,小八也不在。
这两人,趁她不在,又约好出去逛了?
谢汐儿轻笑,罢了,这丫头一直在青泯,京城对蛮蛮来说,无疑花花世界。
而小八,她向来放心。
于是,她独自一人上楼,入了厢房打开窗户,清风吹入,安静又凉爽。
不一会,谢汐儿取出医书,坐在窗边低头瞧着。
江郎中呕心沥血所写,她必须好好看,才不枉费他一番心思。
不过,她已经到了京城,江郎中肯定知道,怎么没来客栈?难道被宁世远遣走了?
念及他,她的心忽然一紧,医书也攥紧了。
过了好一会,谢汐儿扬手敲着额头,“最近怎了,总是想到他。”
明明两人天天见面,不可否认,他的频繁出现,已经打乱她的生活。
整个下午,谢汐儿都在屋中。入夜后,她见蛮蛮没回,索性一人下楼用膳,旋即端了洗漱水上楼。
客栈不比自家,没有特别大的木桶,不能泡澡,只能擦洗。
谢汐儿里里外外全擦了,而后扬手,挑起一件轻纱衣裙,随意的披上。
脚尖带水,她没穿鞋子,粉嫩的脚趾沾着晶莹水渍,纱裙吹拂,衬的皮肤白皙细腻。
而这一幕,恰巧映入深邃的黑眸。
宁世远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这幕,心猛的一沉,呼吸也跟着加重。
直到仓皇的女子声传来,“你怎么来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谢汐儿急了,她身上这件纱裙,质地轻盈十分透气,只能在闺房里穿,不能见外人。
她哪知道,宁世远突然来了!她就想凉快一点。
更要命的是,衣柜在另一角落,包袱放在里面,如果她要穿上外衣,必须越过宁世远。
而他……
谢汐儿焦躁不已,耳根无意识的红了。
见她如此,宁世远唇角微扬,眸中戏谑非常,“昨晚叫夫君,今天就按捺不住了?”
寂静的夜,富有磁性的声音尤其清晰。
谢汐儿心一紧,只感觉轰的一下,脑海一片空白。
她没有,她才没有!
“既然这么主动,本侯也不能冷情。”
极其低沉的一句,不一会,玄色外袍落地。
谢汐儿瞪大眼睛,这家伙,褪衣动作那么快!她都没看清,外袍就没了。
天!
眼看他越来越近,她更急了,连忙扬手抵住,“侯爷,你确定我叫你夫君了?肯定骗我的。”
她昨天没做梦啊,怎么可能说梦话,还是那种称呼!
宁世远站在她面前,低头凝视她,“抬头,看着本侯的眼睛。”
简单一句,命令十足。
谢汐儿拧眉,深沉的瞧着他,心不停跳着。
“昨日,你拉着本侯,丝毫不松,一口一个夫君的喊着。”
说话间,黑眸认真不已。
谢汐儿纠结了,瞧着不像说谎,所以,她真的喊了。
喊他夫君,多羞人啊!
转瞬,她扭头看向别处,“昨天喝酒了,侯爷,您听了醉话,就当……”
还没说完,她的手就被拽住,旋即下巴一痛。
“今天,是否喝酒了?”
谢汐儿不明白,为什么问她这个,但她依旧如实回答,“没有。”
话音刚落,就见他笑了,薄唇漾起一圈弧度。
“昨日醉话,今日清醒。来,叫夫君。”
低沉一句清晰入耳,谢汐儿身子僵直,整个人都懵了。
那么羞人的称呼,醉了有可能喊,清醒状态下,不可能!
她赵怜儿,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