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对诗

鲁智深、武大郎、武松、燕赤霞、史进和李白六人并肩行走在林间小道上，忽然被一群土匪拦住了去路。为首的土匪眼神凌厉，满脸得意，手中握着一本破旧的诗书，开口便道：“几位好汉且慢，今日我们可不是来寻仇的，而是要与你们比试吟诗一绝！”

武松闻言，眉头一皱，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一群土匪，竟然还想和我们比诗？简直荒谬！”

李白却饶有兴趣地笑了笑，上前一步，拱手说道：“既然是比诗，那我李太白自当奉陪。不过，要立个赌注才有意思吧，不知诸位想比试些什么？”

土匪头子得意地大笑：“既然是比诗，自然要赌点东西。这样吧，若是我们赢了，你们就不得阻拦我们去村子里收取‘保护费’。若是我们输了嘛，哼哼，到时候我们自会告诉你们。”

李白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便由我来陪你们玩玩。不过，以你们的水平，我看胜负早已定下了。”他挥了挥手中的酒壶，微微摇头，目光中透着自信。

“好！”土匪头子挥手道，“那我们便各吟一首，不限题材，各显其能！”

李白轻轻一笑，拿起酒壶仰头饮了一口，随即走上前去，略一沉思，便吟出一首七言绝句：

“对酒当歌天上客，逍遥自是青云侠。若非仗剑行侠路，怎堪与君论古今？”

这诗一出，众人皆感诗中意境悠远，仿佛看见了李白洒脱不羁的身影，纷纷点头赞叹。鲁智深拍手大笑：“李兄弟真乃一代才子，这诗气势磅礴，真是高雅脱俗！”

土匪头目却不服气，冷哼一声，对手下使了个眼色。几名土匪随即围拢在一起，低声嘀咕片刻，最后那土匪头子咳嗽一声，清了清喉咙，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缓缓开口吟道：

“世人错看正与邪，以为正邪不两立。不知正邪为一体，仁慈为恶杀人善。”

诗毕，土匪们满脸得意之色，似乎对自己的诗充满了信心。土匪头子看着李白，冷笑道：“如何？我这‘正邪诗’是否揭示了世间的真正本质？什么正邪之道，皆不过是人们自己划出的界限罢了。”

听到这里，李白不禁失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透着一丝讥讽，他看着土匪头子，摇头说道：“你的诗，倒是荒唐之极！正邪不两立，这是天地至理，岂是你这点歪理邪说能颠倒的？不过，正邪相对的确存在，但你说仁慈为恶，杀人为善，岂不是胡言乱语？”

土匪头目面色一沉，辩解道：“我们做土匪的，不过是谋生之道！所谓仁慈善良不过是强者的说辞，而弱者何谈仁慈？只有不断掠夺、不断作恶，才能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这就是‘杀人为善’！”

鲁智深大怒，手中的禅杖猛然一拍地面，怒喝道：“你们这些孽障，满口歪理邪说，居然还敢胡说什么‘正邪为一体’！正道便是为世人谋利，恶道便是害人，怎么到了你们嘴里便成了‘仁慈为恶，杀人为善’了？你们的‘正邪诗’，简直是无耻至极！”

武松也忍不住冷笑道：“亏你们还妄称这等胡言为诗句，真是给天下诗人蒙羞！仁慈待人是天性，杀人越货则是孽行，你们这等无耻之徒，怎能懂得何为正义？”

燕赤霞的剑光一闪，冷冷说道：“正义和邪恶是天地自然的法则，岂是你们这些鼠辈可以妄加篡改的？今日既然你们胡言乱语，诋毁正道，便该受正义的惩戒！”

土匪头目见众人皆怒目而视，知道自己理亏，但依旧狡辩道：“哼！我们黑风寨立足江湖多年，凭的就是这‘正邪诗’！你们这群所谓的侠士，整日嘴上说着正义，却也不过是世间偏见的附和者罢了！”

李白摇头叹息，神色间多了几分冷漠和决绝。他将酒壶一抛，手按剑柄，目光锐利地看向土匪头目，冷笑道：“既然你们一意孤行，视邪恶为正道，那便让我这诗剑之人来纠正你们的‘道理’吧！”

话音刚落，李白拔剑而出，身形如风，剑光闪烁如电。土匪头目见状，脸色大变，慌忙后退，但已无处可逃。李白的剑气如同寒芒，瞬间斩断了他的佩刀，将他震得倒退数步，狼狈不堪。

“你……你敢！”土匪头目惊恐地望着李白，脸色煞白。

李白冷笑一声：“你们这群鼠辈，既然无视正道，今日就让你们亲眼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侠义之道！”

李白话音未落，鲁智深、武松、燕赤霞和史进已然冲上前去。鲁智深禅杖挥舞如风，猛然砸向几个土匪，将他们击得东倒西歪。武松挥刀如电，刀光凌厉，将几个妄图逃跑的土匪一一逼回，喝道：“哪里走？作恶多端的土匪，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

燕赤霞的剑光迅捷而凌厉，剑锋所至，土匪们连连倒退，根本无法招架。而史进拳脚生风，将那些土匪打得倒地不起，惨叫声不断。

一场激战之后，黑风寨的土匪们尽数倒地，哀嚎不止，原先的嚣张气焰早已荡然无存。土匪头目趴在地上，满脸惊恐地看着众人，连连磕头求饶：“几位大侠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知错了，再也不敢诋毁正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