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虚弱的人鱼崽崽

从他口中吟唱出一首古老的歌曲，优雅高贵，又充满了神秘，那些音符像是活的一样争先恐后顺着耳朵爬进了她的耳朵里，不一会儿，小侍女就双目无神，呆滞在原地。

小人鱼慢条斯理游过来，他抬起手，指甲锋利无比，只要轻轻从这个人的喉咙旁划过去，她就能无声无息的死掉了。

小人鱼歪着头，端详着这个人，蔚蓝眼眸中没有一丝情绪，淡漠的像平静海面。

或许是记得海巫的叮嘱，亦或是这个人身上有她残留的一丝味道，小人鱼的手还是没落下去。

他血红的唇动了，吃力吐出几个发音怪异的字来：“你、来，干什么。”

小侍女双目失神，语气没有起伏：“给公主殿下打扫房间。”

公主殿下，小人鱼的尾巴甩动，继续问着：“公主，呢。”

小侍女呆呆站在原地，手还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变：“公主殿下在和王后共享午餐。”

小人鱼的尾巴高高扬起，哗啦一下拍打在水面上，把水花都溅到了小侍女身上，将她黑白的裙子都打湿了。

他倚靠在浴缸边上，懒洋洋说着：“拔木塞，以后、不要来了。”

小侍女依言照做，那些融合了海盐的水形成漩涡，一点一点顺着木塞下的洞流着。

小侍女僵直着身子把衣物抱了出去，顺手关上门。

直到走出了公主房间所在的独栋，她才慢慢回过神来。

小侍女摸着自己已经湿了的套裙，满脸都是疑惑。

她刚才干什么了？怎么感觉脑子里空空的呢？

小侍女看着自己手上的衣服，想着自己大概是刚刚收拾完了公主的房间，要向玛丽阿姨汇报一下公主不需要侍女这件事情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公主那栋楼上的石雕，莫名身子抖了一下。

小人鱼躺在浴池里，看着那些水一点一点流干净。

鱼鳍没了水的浸泡很快就会干裂，疼痛，但是那都没关系。

小人鱼把玩着自己的头发，安静等待着她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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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的倒还是很好，除了中途，王后突然抬起头像是在听什么声音之外，她们都是安静吃着自己的东西，没有别的交流，也没有颜烟想像中后妈苛待嘲讽这种事情。

餐桌上的东西都已经扯下去了，上面摆着一些小点心，还有红茶，颜烟看着翻滚的茶叶，已经想走了。

王后的神情只有在侧耳听什么的时候有些凝重，现在早已恢复常态，笑眯眯看着颜烟。

她的眼细长，眯着笑的时候总会带着一种妩媚，被她这样端详，颜烟不得不硬着头皮说：“您看着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