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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氏家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第十一位收藏的大人,鞠躬——

全文的芬兰语都是谷歌翻译的,请勿深究......(顶锅跑)

晚安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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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有缘共前尘

脚下铺着浅灰色地毯,走在上边儿一点声音都没有,小车推着不如在地板上麻利,整层楼没几个房间,只一面有几扇玻璃门,门上是指纹识别装置,里边拉着厚厚的香槟色窗帘,啥也看不见,另一面整个做成了落地的观景玻璃墙,墙顶垂着一溜纯白帷幔,间隔五六步的距离缀着杏黄流苏飘带,整洁典雅。

我低下头小心翼翼打量着四周,小步跟在阿祥后面,在走道尽头停下,偌大的贵宾室两扇饰着浮雕的木门敞开着,好几个跟我一样穿着深蓝清洁服的人正在里面忙碌着,一个穿着套裙的高个美女走两步过来招呼我,“赶紧进来,再过两小时客人就来了,这间屋子挺长时间没用过了,灰多。等会再去后勤那边搬几盆绿萝过来。”

“哎。”我急忙推着小车进去了,用抹布沾了水,跟着旁边认真抹木椅扶手的大妈抹椅子,大妈见了我急吼吼拉住我,“姑娘,这桦木别拿水直接上。”

“啊?”我捏着湿抹布愣在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抹椅子还不能用水吗?

大妈转过身从圆桌上端了个大茶碗过,“先用棉球浸温茶水轻轻擦拭木质部位,等会看木头上水分蒸发了,再打光蜡。”

大妈又往我手里塞了一盒棉球和一罐光蜡,“茶水凉了再去泡温的,蜡不能厚,薄薄一层就好。记住,这边的纱帘不能拉开,这屋的桌子椅子都是不能直射阳光的。”

“哦哦。”我心虚地应着,要说我也不是不干家务的人,平时在家里换沙发罩都是取下来就往洗衣机里扔,桌子椅子随便拿水抹抹就了事,哪像这样讲究。我戴上橡胶手套用棉球蘸着茶水轻轻擦着椅背,眼珠不老实地转着,这间贵宾室倒是别致,不像电视剧里的水晶灯,黄金椅,普普通通的磨砂玻璃圆吊灯,桌椅都是简单的几何体造型。

那穿套裙的是助理或者秘书之类的吧,她刚才说这贵宾室挺久没用了,怎么现在突然要用了呢?难道是以前的客户都还不够资格来这里,这回来了超级牛逼的大贵客?

“小姑娘,你说你咋到这层来了?要上二十五层以上做清洁,不仅要工龄还要技术哩,我从没见过你,看你这样也不是专业的,你怎么上来的?”

大妈瞅着人都干活没管这边就悄悄凑过来跟我闲谈,一开口就把我噎个半死。什么叫“看我这样也不是专业的”?怎么,搞卫生都等级分化了啊?没工龄、没技术还上不了二十五层?这是管理层都有专门配对的清洁团队了的意思吗?

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眼睛下意识往阿祥那瞟,好巧不巧被大妈看在眼里,大妈立即长喔一声,拉着我矮下身子,小声道,“我就知道,这年头没点关系啥也做不了!没事儿,你有啥不会的就问我学着学着就会了,我不说,她们没人知道,你安心,啊。”说着,她脑袋越过肩膀向其他人看了看,一副侦察兵誓死保守地下党员安全的英勇神态。

哎,大妈,您还是别劳神了,明儿您就发现我不在这儿干了。

这大妈太逗了,要是有缘再见,我肯定请她喝一杯咖啡,哈哈。

阿祥在一边儿跟那套裙美女正儿八经地说着什么,看着挺严肃,过一会套裙美女点点头走出门了,阿祥在屋子里慢慢走了一圈,这摸摸,那吹吹,完事对我们说,“行了,大家辛苦了,收捡了出去吧,小李,你找几个人搬几盆绿萝过来。”

“好的经理,大家收拾好都出去吧。”

大妈推着我推来的小车出去了,我也跟着要出去被阿祥一把拉住,我不解地看他,他朝我挤挤眼睛,拉着我走到书柜旁,扣住墙上壁画的小环轻轻一拉,壁画居然变成一扇门,打开了,简直就像魔法一样!

“这是……”我吃惊地看着壁画背后,里面是一个大约二三十平米的休息室,积着厚厚的灰。

阿祥忙着推我进去,“少主交代了,让你在这里面等着,说等会有好戏看。”

我赶忙钻进去,“她人呢?”

“等开会的人来了她就来。”

“哦哦。”

阿祥在外边把门关上,“仙儿姐你别出声,这扇门我们研究很久才发现的,用的光效玻璃,里边看外边清楚极了,外面看里面就黑的,给改成壁画了,这小间当初修的时候八成就是用来偷窥的。只要你不出声,没人知道里边有人。”

“好的我记下了。”

听脚步声远了,我知道阿祥也出去了,抱着膝盖坐在地上,静静等着人来开会。老实说我一个人蹲在这种阴森森的小空间里就像坐牢一样,好在从里边看玻璃门还是能看见外面的光的。昨晚被祁牺闹狠了,我只觉倦得很,靠在墙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再醒来外面已经坐满了人,满满围了一桌子,后面还站着一圈人,有人开着电脑哗啦啦敲着字,有人翻着笔记本刷刷写着,还有那录音笔录音的。

我一个机灵醒透了,爬过去看,干啥呢这么严肃?

眼光穿过壁画缝隙落到外面圆桌旁坐的一圈人身上,居然还有三个金色头发的老外,不过他们都背对着我看不见正面,倒是老外对面那食指交叉抵在鼻尖、眸如鹰隼的长脸男人,只坐着都比旁边的人高出半个头,不站起来该有多高……奇怪的是,我看着他那双细长细长的眼睛,那神情,那眼神,怎么跟某人那么像……

这是lumikki总部大楼高层的贵宾室,在这接待的肯定是lumikki的重要合作伙伴,asta神秘来访至今没有露面,大家都在猜这位神秘总裁究竟葫芦里卖什么药,可魏玲却送来秘密信息说lumikki内定了和祁氏合作,这么推来,这开会的代表很有可能是祁家人了?那个男人难道就是——

哐当——

贵宾室的门突然被撞开,接着就是一声枪响,屋里的人全部站起身来,三个老外先是一惊,继而立马冷静下来,齐齐向鹰眼男投去目光,其他人很识相地散开站到后面去,在场的到底都是见过世面的人,每一个慌了手脚的,只有些惊讶,安静地等着鹰眼男发话。

“嗤。”

一片肃静里,忽的响起一声嗤笑,这笑声来的突然,我听着却是熟悉得很……

这死女胡子,是专门请我来看她打架的吗?!

果不其然,下一秒汪子和另一个熊一样的光头刀疤一人端一把m249拽着步子走进来了,门神一样左右站一个,眼睛里火旺旺烧起一片,狠狠瞪着鹰眼男,汪子还错错牙,只往前一扑就能把人咬死。

接着响起几声鼓掌的啪啪声,祁牺一身猎人迷彩勾着嘴角地走了进来,握着老式m1911枪把往另一只手心拍着,笑道,“大哥真是财源滚滚,福源不断啊,怎么,有新生意也不通知小妹一声,看着真让小妹眼红。”

我急呼一口气,脸都贴玻璃上了,原来那鹰眼男真是祁牻。

祁牻很是沉得住气,阴沉沉看着祁牺不说话,忽然旁边一个戴半个镜片的外国老头子向前走了两步,开口道,“sir,toivottavastivoitksitellteidnensimminenkysymys,puhummeasioista.”

那老外身后的中年男人几乎同时用中文翻译道,“先生,我希望你能先处理好你的问题,再谈我们的事。”

祁牻眼睛一沉,“抱歉,请稍等”,又转向祁牺,冷声道,“你想做什么?”

祁牺吊着眼睛看他,“哟,大哥今儿没带枪啊,那刀呢,刀也没带?”

祁牻冷着脸不回答,眉头皱起,两只眼阴鸷得很,直直盯着祁牺。

沉默片刻,祁牺吹声口哨,大步走过去竖枪对着桌上一叠白色的什么东西(我估计那时合同之类的文件)“嘭”就是一下,周围的人都往后撤了两步,眼神提防地看着她,她举起枪揩揩枪口,猛地拿枪指着祁牻鼻子,眉毛鼻子皱在一起,张口露出森森犬牙,狠狠道,“这份合同,老子给你签了,用这个。”

言罢,她扬扬手里的枪。

卧槽,她这是要干啥啊,这要怎么收场啊,等会警察来了怎么办,我要怎么出去啊!

妈呀妈呀,看这架势,今天是凶多吉少啊。

这一群大爷在外边演警匪片,我一个姑娘躲在后面这不是瞎胡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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