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章凯旋而归 - 相府嫡女:王爷怼妻一时爽 - 紫紫不倦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两百四十章凯旋而归

陌蜮澈表面上哄了苏玉一番,但是背地里却暗暗将大天师接到了自己的宫殿当中,为的就是好好探探明白当时天师所言的背后之意。  他始终对国运耿耿于怀,无论其所言是否属实,他必须要刨根问底。

陌蜮澈刚刚走进,便瞧见天师‘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满目恳切之色,似乎极为担忧自己的安危。

“陛……陛下!适才皆是鄙人的错,还望陛下莫要怪罪鄙人!鄙人……鄙人当真是实话实说啊!”

天师本以为陌蜮澈要指责自己,没成想下一刻他眼前那威严肃肃的男子竟然亲手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随即赐给了他一个专属之座,就连语气亦是温文尔雅,恳求之深。

“大天师,你适才究竟是何意?赶紧同朕说说。”

此刻,陌蜮澈的口吻极其谦卑,神色亦是异常焦急与凝重。望其如此,天师知晓陌蜮澈是有求于他了,所以天师瞬即敛去了方才还残存在面庞之上的贪生怕死之色,那种故弄玄虚的姿态再次展露了出来。

只见他再度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神色郑重地对着眼前的男子道:“陛下,我朝不久将要有一场灾难啊!陛下必须赶紧彻查朝中上下,及时寻清灾难之源头才好!“

一闻此话,陌蜮澈的面目瞬即深沉繁重了起来,眉宇之上堆砌的皆是愁闷。

“天师,到底是何等的灾难?到底如何能够解决?会危害到朕的皇位吗?”

陌蜮澈的连连发问使得那天师的心头更为得意,就连姿态亦是更为恣肆了起来。

他摇了摇首,又低了低眸,来回踱步的他好似心头有诸多难言之隐不能说出。

这般看似好像极为高深莫测的举措使得陌蜮澈的情绪起伏不已,他的眉头蹙了又蹙,可这天师仍旧在故弄玄虚。所以下一刻忍无可忍的陌蜮澈便一把擒住了这天师,一双眸子布满了杀意,就连适才略显恳切的口吻而今亦变得颇为予人惊悸。

他的双手陡然攀到了天师的脖颈上,狠狠一掐,天师当即煞白了面庞。

“快说!不说朕便杀了你!”

瞧着眼前男子狰狞的面目以及他骤然突变的情绪,那天师登时嗫嗫嚅嚅,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

“说……说……鄙人都说!陛……陛下!鄙人适才用龟甲占卜,发现……发现南越国在不久之后便……便要被人夺了去!陛……陛下,您可要快些寻出怀有不轨之心的逆臣,才能确保南越朝堂的安危无忧啊!”

此话一落地,陌蜮澈顿时松开了禁锢住天师的手,愣愣地怔在了原地,口中却不停地嗫嚅着相同的话。

“何人?何人……究竟是何人想要篡夺朕的江山……何人!究竟是何人!”

此刻,那旁的大天师赶忙匍匐到了一旁,唯恐被这在他面前失控的皇帝伤害,心头的狐疑却也浓重了起来。

明明人人皆说当今天子温润如玉,处事镇静,可是而今一瞧,他作何这般轻易便失了控,看来这世人的传闻不能全信,天子就是天子,即使表面之上再心慈手软,背地里也皆是阴毒得很,不然又是如何冲破重重险阻,爬到这高座之上?

天师这般想着,不禁摇了摇首。

下一刻,陌蜮衔再次禁锢住了这天师的脖颈,使着一副凶恶的面相威逼道:“说!到底是何人妄图夺取朕的江山!说!否则朕定会要了你的命!”

那天师大惊失色,自己哪里知晓这么多,只能连连求饶。

“陛……陛下!鄙人!鄙人也不知晓啊!这……这鄙人才疏学浅……属实……属实只能观测到这等地步!要……要不陛下先从领近之人先行探查,没准儿……没准儿就能寻到其中的玄妙!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此话一出,陌蜮澈顿时将那天师一脚揣在了地上,那天师瞬即滚了三滚,狼狈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无用的东西!无用的东西!全都是些无用的东西!滚!滚!滚!如若朕的江山当真落入他人的身上,朕第一个杀的就是你这无用的东西!”

此刻,陌蜮澈已然丧失了理智,再也瞧不出一丝本属于天子的庄重与沉稳,活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充斥于他的脑海的只有愤怒以及被人占据领地时展露出的暴戾的情绪。

他步履踉跄地在这宫殿里头踱步而行,就像是饮了酒一样,毫无半分精神气。

“何人……何人!究竟是何人心怀不轨!”

陌蜮衔已然认定了天师所说的话,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可疑之人的面孔。

不知为何,他这回显得尤为不安,以往的那些从容与温和好似是一直佯装出来一样,反而这幅模样才更像是他本来的模样。

阴鸷的神色,暴戾的举措,一切皆与他那温润如玉的面孔大相径庭,格格不入,可是仔细一瞧,却又是那般相称,好似从许久之前这些可怖的表情就已然深深地映在了他的脑海里头。

与此同时,储魏之地。

此时此刻,这一处尤为凄凄惨惨戚戚,处处可见颓垣断壁和横七竖八的尸骸,十足让人有些不忍直视。无论是皇宫之内亦或者是皇宫之外,都可见尸骸遍地,血流漂杵的景象。

可是这景象却与两国军队面庞上的神色大相径庭,他们一个个皆是满面春风,对眼前的惨状熟视无睹。作为兵将的他们,自然想要获取胜利,至于旁的东西,他们也早已见怪不怪了。

二军已然启程回国,捷报也已传送至二国,二军意气风发,人人的面上皆是挂着笑脸。

“如何?领兵打战的滋味,掌握生杀予夺的滋味是否特别畅快?”

身骑马匹上的储天冲着一旁的秦观询问道。

秦观只是轻轻勾了勾唇畔,继而目视前方,不紧不慢地道:“畅不畅快与威武将军何干?威武将军还是莫要多管闲事,好好赶路吧,而今我们共为将领,乃是平起平坐,你也别用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问东问西的。”

秦观的桀骜与不训乃是超越储天的,因此对于心高气傲的威武将军而言这自然是极为难受的,每次听闻这小子的话语,储天反倒觉得自己矮人一等了。

只见他停驻了身下的马匹,随即极为不悦地对着从自己眼前缓缓骑马驶过的秦观冷冽地到:“秦小公子,本将军十足觉得而今你是不是过于居功自傲了?这功绩还未定下来呢,您就这般不将本将军放在眼里?哼。”

一闻他的这番不爽之言,秦观竟然也停驻了身下的马匹,只不过他并未回首。

“不将您放在眼里?哼,我作何要将无关紧要之人放在眼里?我们很熟吗?身为一个将军,本应沉稳些,您可否别那般聒噪?这一路我听闻您的聒噪之音可不少了,这回途之路您就不能停下那张嘴吗?”

秦观的口吻不咸不淡,可是其中羼杂的烦闷与不耐烦却是显而易见的。

此次,储天的怒意已然达到了极点,他一直不愿动手的原因不过就是觉得秦观神秘莫测,想要一探究竟罢了,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仁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随意凌辱。

下一刻,只见他猛然将手中的利刃举起,继而毫不留情地向身前的男子袭来。

还未等秦观作出任何抵挡的举措,储天的部下们便齐齐拦了起来。

“威武将军!切莫不可啊!我们这场战役已然胜利,将军还是莫要旁生枝节,万一破坏了我们与南越的关系,我们所做的一切便就前功尽弃了。”

“滚开!”

此时的储天已然不知晓是与非了,他正如祁千凝的脾性一般模样,只要愤怒席脑,那举措便也就彻底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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