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夜探寝室遇诡事
死人了!
那张姐脸色已经发白,吓得哇的一声大叫,匆匆忙忙的就想要冲出去。 可在这时候我很快的发现在那张姐的身后,竟然有一团黑黑的东西缠绕在她的脖子之间。
“张姐,这张东西给你!”我知道应该是有邪祟的什么跟着她。
那张姐先是疑惑,不过看着我手里头的东西,她还是犹犹豫豫的接了过手,然后直接的跑开了。
“张姐,如果你信得过我……”我把我的地址告诉了这个张姐。
可惜那张姐早已经跑得不见人影了。
后来警方来了,我们两个人也不好在案发现场呆着,后来终于匆匆忙忙的离开了那。
回到了自己店里头,孙大牛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反正他是关心自己的妹妹怎么样,现在是一脸的焦急,尤其是在看到那两个校工出事。
没办法呀,看到他这样子我只能够不断安慰他,没事的,现在情况不明朗,那就只好慢慢来。
当天中午的时候,孙大牛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去了医院之后,他妹妹的情况反而有些更加恶劣了,现在问我得怎么办?
在那个老宿舍楼肯定是有邪祟的,可是不知道这些邪祟究竟是什么名堂,贸贸然的去对付,总有些不妥吧!
只不过,如今听到孙大牛的妹妹都成这样了死马只能当活马医,我看了看孙大牛说道:“今晚咱们就去那一趟,你应该不会怕吧?”
“说啥瞎话呢?我孙大牛到现在都还没怕过什么!”
听了他这话,我就放心了,做了一番准备之后,我们两个人便决定今天晚上,去那个学校探一探。
……
漆黑的夜,如同上好的研墨没有一丝杂色。月华掩藏与乌云身后,只留出一小角淡淡的,诡异的光。呼啸的风吹过。
我们两个人已经偷偷的潜入了学校,这个地方虽然有点黑,不过还是看得清路的,夜晚的校灯显得特别的昏暗。说实在的,半夜三更夜探女生寝室确实是有点过分,不过也没办法了。
偷偷摸摸的爬上了那层楼,眼看着已经到了大白天来过的地方,两个人还没进那个房间,我就特意的让孙大牛先在一旁待着,这地方的邪祟之气很重,不能够让他进去。
在那外门上我贴了好几张符纸,这些都是最近自己所修炼的,要弄出这些符纸,最关键的是所谓的澄心静气,所以这些符纸并不多,我把好几张都贴在大门上,还没走进去呢,那些符纸在大门上已经烧开了。
看到这一幕是孙大牛脸上带着不解连忙问我咋回事。
“这还用看,这里的邪祟有点猛。”我当时也有些紧张啊!,当时来的时候我也确实有做过一番准备,但是说实在的其实准备并不充分,我只是把平时驱鬼的那些东西拿来了,但是眼看着这些符纸都烧开了,我可是从来没见过呀!
上一次的时候遇到那个在医院的红衣厉鬼只是把一张图纸给烧开了,但是现在足足6张符纸,兴许在这里的凶煞可能不止一位!
想到这我内心扑通扑通直跳的,这个时候,孙大牛连忙问我究竟要不要进去,我犹豫再三,一时间也没能拿好主意,但是现在既然都来了,怎么能够空手而归,而且孙大牛的妹妹现在还情况危急,我这要是走了,他妹妹估计真的就熬不过今天了。
想定之后,我咬了咬牙,做了决定,“进去,咱们非进去不可为了救你妹妹,咱们先得挫一挫这些家伙的锐气。”
说这话时,我急忙的从自己的腰带间取出了两竹筒鸡血,我把一桶鸡血递到了孙大牛的手上,这孙大牛自然也知道这怎么用了。
两个人直接冲进去,突然间一股阴风吹来,我只觉得自己头脑一时发胀,孙大牛连忙的问道:“坏了好像要发生什么事?”
我点点头,可随即的整个身子已经不受控制了,骤然,我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野外。
四周几乎都是平旷的土地,唯有一间独特的高楼大厦立在我的眼前。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栋高楼大厦中,好像有一股力量,慢慢的想要让我走向那座大厦一样,没办法我只好继续的朝着那栋大厦走去。
当我走到那栋大厦时,我才发现这栋大厦有点奇怪,独特的结构外面的门就像是一张巨大的嘴巴一样,随时的想要把我吞没其中,不过我也没有害怕,莫名其妙的就走了进去,刚刚一进去发现里头那些装饰相当的现代化,还有电梯之类的东西。
我走到了电梯前,小心翼翼的按了一下电梯,我也不知道要去几楼,所以只能够盲目的走进了电梯。
就在这时候电梯里头刚好跑出来一个身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那男人对我嘻嘻一笑:“朋友,你是来看房的吗?”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但是前提是得我只能够点了点头,随后那个男人便按了一下电梯,到了2楼以后,那男人便跟我谈着笑话。
“有人说住在越高层的公寓,有时候就会感觉越加的寂寞,就像是人生一样。不过,这种寂寞之下也偶尔总会碰到些离奇的东西……”
他刚刚说到这突然间,那电梯外面竟然出现了一个冰川。
我当时瞪大了眼睛,惊奇的指着外面,然而那个男人又是笑嘻嘻的,“就像我吧!你说这个功率很高吧!,很漂亮吧!但是你要知道,有些时候我可会碰到那些鬼东西。”
“鬼东西?”我问道,那男人笑了笑,“对呀!那些脏东西,有时候他们就像这样,把脑袋拉长!”
说话真实,那个男人竟然真的就将自己的脑袋给拉成了一条长条,我吓得哇的一声大叫,然而那个男人又嘿嘿一笑,“有些时候他们又会把自己的脑袋拿下来……”
那个男人又给我亲身示范了下动作,他直接把自己的头颅从自己的颈上拿了下来。
我忽然意识到了这个男人所说的那什么鬼东西,分明就是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