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江家有女名倾城
第66章江家有女名倾城
夕错眼放狼光:“女人,哪里有女人?” 江移花无奈地叹息。他和白画情说了那么多,合着夕错就记住了一个女人。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色中恶鬼永远是色中恶鬼。
“这里有女人。旺财把画像拿来。”
“画像,什么画像?”
“自然是美人画像了。”
夕错很是不屑:“活色生香的美人,本楼主看过不少,还在乎你那一张破纸?”
“夕小四话可别说的那么死。你所说的那些女人和本庄主这画中之人比起来,可是连粪土都不值啊。”
“老子就不信了,真有你说的那么玄乎。”
夕错说的信誓旦旦,但当画卷展开的时候,已然忘记了呼吸。
只见画中女子青衣冷艳,出尘无双,饶是见惯了无数美人的夕错也不由地惊叹:“只此一面,世间再无美人。”
白画情笑道:“美则美,然穷尽丹青妙笔却也只得美人七分俏丽。”
夕错神魂颠倒:“这女子是谁?”
“阁主的妹妹,倾城。”
“倾城……倾城……,这哪里是倾城啊,这是倾国、倾天下啊!”
江移花狠狠地掐了夕错的胳膊一下。
夕错痛呼:“啊疼!该死的江移花你没事掐我干嘛?”
江移花淡笑道:“你中了毒。我掐你是在帮你解毒。”
“中毒?胡说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我看你就是存心掐我。”
“蠢猪啊蠢猪,你身为医者,莫非不知,毒有无色无味,而最厉害的毒不仅是无色无味还无形无状。你中的就是这种痴毒。”
“去,什么痴毒不痴毒的。我那是动心。想我流连花丛,阅女无数,但从未有女人能让我心动。原是等待今朝。白花花,你刚刚说这女子是阁主的妹妹,不是我认识阁主这么久也没有见他有妹妹啊?是亲妹妹吗?”
夕错心底祈祷可千万别是干妹妹啊,这年头干哥哥干妹妹什么的可是真真的靠不住,他可没有胆子大到和阁主抢女人的地步。
白画情眼底一抹奸诈:“亲妹妹,阁主同父同母,嫡亲的妹妹。”
竟然真的是阁主的亲妹妹,幸福来得太快,夕错高兴快要飞起来。别说仔细一看阁主的眉眼还真和画中女子有几分相似。不同的是阁主的眉眼较为平淡,而画中人的眉眼则是极其精致。同样爹娘生的,竟然差距这么大,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夕错已然如痴如醉:“倾城……江倾城……城儿妹妹,嘿嘿嘿……”
江移花不知该怎么形容眼前的夕错,目光呆滞没有焦距,要是再流一行哈喇子,就跟大街上的二傻子一样。
江移花阴冷地扫了白画情一眼,却迎上了白画情的冷笑。江移花和我斗,你还嫩了点。以往吃的亏,本庄主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你就等着给夕小四收尸吧。
江移花恼怒地给了夕错一个爆栗。
“你这蠢货,青天白日的发什么骚。
“该死的江移花你又打老子。三番两次的打老子,真当老子是泥捏的啊!”
“不打你,你个蠢货不知道厉害。”江移花有些气急败坏,“你这双招子只看到的美色,却看不到危险。你说你该不该打?”
“危险?狗屁的危险!哦……我知道了你是在嫉妒老子,嫉妒老子比你玉树临风、温柔体贴比你有男子气概。可是嫉妒有什么用,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那娘娘腔的样子,城儿妹妹能看得上你才怪。你们就算挽着手走到大街上,旁人也会以为你们是磨镜。我和城儿才是真正的神仙眷侣。我劝你啊趁早就死了这份心吧。”
夕错心底喜滋滋地盘算着,江小山,那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屁都不懂的一块木头。白画情嘛,阁主看着他都头痛,小气不说,一天穿得黄灿灿的,像坨屎一样。更是别提。
纵观晴天阁上下,能配的上阁主妹妹的,就只有他一个人。等他娶了阁主妹妹之后,阁主就变成了他的大舅子,那时他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然后和美人媳妇儿辛勤耕耘,一年抱俩,两年抱四,三年抱六。哈哈哈……
夕错越想越觉得神仙般幸福的日子正向他招手,以至于忍不住大笑出了声。
“蠢猪!”江移花极力克制心底的怒火,“你忘了吗,你自己刚才也说认识阁主这么久也没有见他有妹妹,如今怎么忘了。”
夕错道:“我当你是要说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啊。我刚才是一时高兴糊涂了,现在一想,女子何其矜持,出阁的之前不允许见陌生男子是很正常的事。城儿妹妹这等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更如此。再者阁主拥有这么美的妹妹,不得当掌上明珠一样宠着啊,怎么会愿意她和我们这帮糙老爷们儿在一起。”
江移花怒极反笑。夕错这脑子要么不转要么就转的不是地方。
“既然你也知道阁主十分珍视自己这个妹妹,就该知道肖想她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什么肖想不肖想的,江移花你这话怎么说的这么难听。弄得老子好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样。我那是喜欢、是倾慕当然更是爱。我相信阁主看在我们这么多年交情和我的人品家世上一定会把城儿妹妹交付给我的。至于你就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江移花嘴角的笑容越发的艳丽,如风中盛放的罂粟。他的耐心已经用尽,根本就不想再和夕错说什么了。血,他需要血。
“啪!”江移花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夕错头上。真是够了!这世上怎么可以有这讨厌的人,又蠢又色!
夕错怒视江移花:“江移花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好欺负!”
“有种你就来啊”
“来就来!”
白画情在一旁嘿嘿阴笑。狗咬狗一嘴毛。打吧,打吧。打死一个算一个,打死两个,他好直接吞并他们的财产。
当江渊收拾好行李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听到一阵鬼哭狼嚎。
“大舅哥!救命啊!”一个披头散发的猪头男狂奔而来。
“大舅哥?”江渊左看右看:“白画情,你妹夫?”
白画情奸笑道:“不认识。”
“大……舅……哥!”猪头男径直朝江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