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082 - 逾越 - 树延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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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082

第82章082

“前两天老崔给我发信息了。”时邬想起来地说。

“嗯?发了什么。”程今洲问,人还没舍得从沙发上起来。

时邬:“就问我你这段时间怎么样了,我说还在集训。”

程今洲笑:“他怎么不直接来问我。”

时邬:“怕打扰你吧。”

毕竟她现在是闲人了,但程今洲还忙着。

“开学前再回去一趟吧。”程今洲说。

正好时邬也是要回去的。

“嗯。”时邬点头:“我觉得他那意思是想问之前,让你开学典礼回七中给下一届学弟学妹演讲的事,但没好意思直接问。”

真神奇,高考好像是一道师生关系的分水岭,考前考后的相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换没毕业前,得是“程今洲!准备稿子演讲去!”说一不二式,毕业了,就成了长辈和远行在外的孩子,想打一通电话也要考虑再三了。

“也没演讲的经验啊。”程今洲乐:“亏得老崔能放心。”

也不是就冲他来的,年年七中毕业开学都这个传统,就算他不是运动员,常广智也没天天调侃他是“奥运冠军”,程今洲也绝对是优秀毕业生那一行列里的。毕竟是给下一届演讲,成绩上得能看得过去当个榜样。

“那没找你回去?”程今洲问。

“没吧。”时邬回忆着说:“上回毕业典礼跟他俩讲价还价的条件就是,就那一次。”

以前有时候升旗仪式实在找不到主题了,常广智都得喊她去办公室问她有没有意向说两句,虽然时邬那会每回都拒绝,但从到百日誓师和毕业典礼,时邬觉得就算自己没江郎才尽,底下的观众也审美疲劳了。

还有另外一个因素就是时邬虽然看着“标杆”,装模作样的场面好话也会讲,但心里实则对挺多条条框框的东西都挺不屑的,心思挺叛逆的一个小孩,以至于演讲这种绝对正经的事,她也不怎么热衷和擅长。

无人说话的房间安安静静的,雨水落在窗台上,蔓延出了些潮湿气味,程今洲的脑袋依旧靠在她的颈窝,有些痒,温热气息似有若无地喷洒在皮肤上,时邬忍不住仰了下脖子,喉咙咽了咽,心跳有些快地问:“还继续吗?”

程今洲“嗯”了一声,忍不住笑,手上松开了她的腰,衣服摩擦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坐了起来:“我去拿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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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还是暗的,只余一点露台照过来的光线,时邬见他从沙发上起身,就跟着过来了,只打了个脚前脚后的时间差。

“怎么了?”见走在前头的程今洲忽地停了停,时邬险些撞上他的后背上,条件反射地擡起眼问他。

虽然是说着话的,但时邬脚步还是往前,一直到路过程今洲的旁边,程今洲倚在那,肩膀靠着墙,拦了下她,于是时邬又仰起脸,朝他看过去,好像也揣着明白装糊涂似的,但在程今洲跟前又藏不住,几秒钟的对视过去,自觉又直接地说了声:“不是,我就跟过来看看,待会再回沙发上也行。”

程今洲真又拿她没辙又想笑,下巴颏和眉眼被那点光打得清冷冷的敞亮,就要笑不笑地垂着眼帘低头看她,直到时邬脚步犹豫地往前挪了步但没迈开,视线朝装着套的床头柜看了眼,随即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决定好了似的转个方向仰起脸过去吻程今洲。

两人的恋爱过程其实有点意思,程今洲是想得比较多,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不怎么碰她什么的,而时邬是想法比较多。

但真等到实践的阶段,有些事情有了个开端,谁占上风谁是小趴菜就一目了然。

时邬就觉得自己目前的技术跟他还差了截,好比接吻这件事,等还算游刃有余地吻了程今洲的上唇和下唇,贴合轻含,偏着头轻碾着,一点点勾着热火朝天的感觉,但等到她再想更进一步,想伸舌头,就有点儿力不从心,想了想程今洲亲自己时,那动作和感觉好像完全不是一回事。

已经就站这儿亲了好一阵,程今洲还是垂眸看着她的神情,只喉结滚了滚,表情和一开始不变,甚至还有种端着的清心寡欲的感觉,只透了点薄红的耳垂出卖了他点,还得听着时邬在那颠倒黑白地问着:“程今洲,是不是因为你个子比我高,所以才活好。”

“......”

“是啊,活好,做的时候也记得多夸夸。”

时邬就问了:“没夸过吗?”

程今洲一点面也没给她留,笑了下,眼角眉梢都吊着点混蛋感觉:“没,只顾着叫了,一声比一声高。”

亏这房子隔音好。

“......”

程今洲大多时候都挺疼她的,很照顾她,毕竟基本生理常识是有的,知道男女生刚开始做的时候感觉也不一样。

时邬就撑得慌,体力也有点难跟上。程今洲每回进去的时候,也都留着意地给她时间适应会儿,动作慢,但后一个就有点没辙,时邬觉得自己连锻炼都省了,动的明明是程今洲。

“程今洲。”时邬小声喊了他一声,那会额头上都出了点汗,心发慌,但还是想法极多地问想不想试试换她在上面,她好像还没试着主导过。

其实不是第一次试,前两次有一回程今洲做得起兴,抱着她顺势就翻了个面,换时邬坐他身上,换过来后动的其实也还是他,精壮的腰顶着劲儿,但时邬那会脑子也正七荤八素着,一时没觉察,被那个姿势深得差点哭出来,小肚子又酸又涨,仰着脖子在那绷着不敢动弹。

“不累了?”程今洲就笑着问她,声音沙沙哑哑的,额头前的发梢也被汗水打湿,汗津津的。

“嗯。”时邬小声回他。

被换上来的时候,比上次t好了些,时邬有了点心理准备,等她习惯的那一会儿程今洲也没闲着,单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急于纾解似的捞过她后脑勺,干净修长的手指穿在她的发隙里,把人按在那同她接着吻,吻得强势,舌尖带着力量,攻城略地,也说不清是谁在动,房间内一时都是时低时重、交错的喘息,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浑浊燥热,叫人出着满身的汗。

时邬那晚就只做了一次,从八点多闹到近十点,实在没精力再折腾第二次了。

程今洲管她那有一下没一下的动法叫上刑,说着这话的时候人都是眉眼间忍着点笑的,混混的,欠欠的,带点大好年华里的意气风发。

“你明天还去箭馆吗?”时邬有点疲惫地脑袋靠在他身旁,随口问他。

“去吧,比赛也就是后两天的事了,怎么了?”程今洲下意识地回过头问她,“明天有事?”

“没。”时邬说,“就问问。”

她好思考明天跟蒋炽往哪打发时间。

程今洲就点了下头,“还以为是宋老师找我吃饭来了。”

一般采访节目什么的,队里都习惯把节目组那边的负责人称呼老师,程今洲也不例外,跟着喊总不会出什么错,更何况到这会也还没听过时邬对她的态度。

时邬只说着:“不知道,她最近忙吧,可能过两天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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