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打破常规

孙妙手一呆：“老夫孤陋寡闻，不曾看到，这部医书，敢问姑娘从哪看到，可否借给老夫一观。”

聂孤鸾微微一笑：“我手中恰巧有一本杂医论谈的手抄本，先生如果想看，随时可以来取。”

“手抄本，那可是孤本，真的在你手上？孙妙手失声惊叫。

聂孤鸾含笑点头。

孙妙手激动的语无伦次：“王妃，不，女神医，你现在有空回去拿么？”

聂孤鸾笑着点了点头：“可以！请先生随我到王府去取。”

王二急忙问道：“王妃，那我是不是拿这张方子去抓药。”

聂孤鸾微微一笑：“请老先生过目一下，必竟我开过的医方不多，不如先生经验老道。这张方子起至关重要作用。”

孙妙手一手接过方子一看：“眉头微皱，女神医，王晓丫身体太虚，恐怕一下子承受不了这么大补，我觉得应该慢慢来，循序渐进为上。”

“哦！老先生说的在理，那就请先生开方。“

“不必了，把这方中，百年人参改成党参二钱，鹿茸改成当归二钱及可。”

聂孤鸾点头一笑：“还是先生经验充足，这方子比刚才的可温和多了。”

孙妙手微微一笑，“百年人参，鹿茸太贵，可不是普通百姓能用的起的。党参，当归虽然药性稍缓，却更加适合王晓丫现在的症状。”

聂孤鸾连连点头：“先生说的在理，我只想着她身体太虚了，要大补，倒是忘了她们的家底了。”

孙妙手点头说道：“咱们普通百姓人家，可买不起百年人参，用不起金贵的鹿茸，所以学医救人，还得学会看人开方。”

“老先生的话，小女子受教了。谢谢先生指点。”聂孤鸾端庄的行了一礼。

孙妙手连连摆手：“女神医不必多礼，老夫愧不敢当！不敢当！”

聂孤鸾沉思一下：“先生，你以后也别一口一个女神医这样叫了，我担不起啊！要不然你跟师父一样，叫我小鸾吧！或者叫我聂姑娘这样吧！”

“好！那老夫就叫聂姑娘了。”

“嗯！如此甚好，不要神医，王妃这样叫！这样顺耳。”

孙妙手见聂孤鸾丝毫没有摆王妃的架子，也没有在自己面前显摆，打心里喜欢。他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聂姑娘医术精湛，在王府中埋没了！真是可惜了。”

聂孤鸾心中一动：“先生，要不然，我去跟随先生左右，为先生研墨开方可好？”

“太好了！我的药铺天天人满为患，我都忙不过来。你要是你来我这里，我给你安个位置，让你坐堂开方。必竟有的病症，还是女人之间好勾通吗？”

“真的，我真的能坐堂开方，这样会不会太草率了。会不会误人性命？”聂孤鸾双眼发光。

“不会，依你的医术，坐堂开方，绝对没有问题！可是王爷能让王妃你抛头露面吗？”孙妙手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哦！这个应该没有问题吧！等我今晚问一下王爷。如果王爷答应了，我就去你那里。”

两人一边走，一边谈，不知不觉己经回到王府。

聂孤鸾从书箱里拿出一本杂医论谈。递给孙妙手。“先生请看，是不是这本。”

“正是这本，这可是原稿。聂姑娘从那里得来的？”

“这是我师父给我的，我不知道从那来！”

“请问姑娘尊师名讳，可方便告知？”

“这个，不便透露，请先生谅解。”

“理解，理解！是老夫唐突了。”孙妙手连忙捧着医书翻了几页，顿时两眼发光，聚精会神的盯着医书看起来。

聂孤鸾眉眼弯弯，真是一个好大夫，命人搬来凳子，彻上香茶，摆上点心，微笑不语。吩咐旁人不要打扰。

孙妙手一看就几个时辰，直到看到眼睛发涩，脖子发酸，后背酸痛。才放下医书，站起来一看，见房间里己经点灯，不由吓了一跳。连连赔礼：“聂姑娘，对不起，打扰你了。天色已晚，老夫先行告辞。”说完急忙起身告辞。

“先生，天色已晚，用膳再走吧！”

“不用了！老夫回去吃可以了。等那天有空，老夫再上门讨扰姑娘。”

“先生，你把医书带回家慢慢看吧！反正我早就背熟了。”

“真的，谢谢姑娘，那我借阅几天，看完后再送回来。”

“无妨！不着急，慢慢看。那就不送先生了。”

“免送，不用客气，姑娘，坐堂的事，我还是希望姑娘考虑一下，免得埋没一身好医术。”孙妙手又劝了一下。

“好，我会和王爷商量一下，能去我肯定会去。”聂孤鸾含笑看着快步走了出去的孙妙手。

她犹豫了一下，问道：“李妈！王爷回来了吗？去请他过来一趟！说我有事找他商量。”

“小姐！你真的准备去孙家药铺坐堂？”李妈问了一句。

“我是很想去，毕竟我当初学医目的，就是为了治病救人。如今有个难得的机会，怎么不想去？”

云启墨刚走到院子，就听到她们俩人谈话，嘴唇轻弯，闪过一丝笑意。嗖的一声，马上回到自己书房。过了片刻，就见姜大山匆匆过来。说王妃叫李妈请王爷过去有事相商。

云启墨拂袖起身，来到聂孤鸾的小院。聂孤鸾一看到他周身冰冷的气息，心中一寒，她壮着胆子说道：“王爷，你看我在家里呢！什么事也干不了，今天我碰到孙家药铺的老先生了。他邀请我去孙记坐诊。”

“你想去？”云启墨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聂孤鸾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说道：“我是想去，就是不知道王爷意下如何？”

“如果说我不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