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诈他一下
118郑文保俊美的脸上,勾起一丝不明的笑意:“希望你言出必行!那就攀悬崖开始吧!”
说完丢给每人一捆麻绳,带着众人来到一处悬崖边。
聂孤鸾站在陡峭的悬崖,探头往下一看,妈呀!深不见底,像刀劈一样陡峭,这怎么下去呀!
大阵大风吹来,聂孤鸾一阵头晕。扑通一声跌坐在悬崖边上,连连往后退。
郑文保站在悬崖边,拿起一捆麻绳一头,在一棵大树绑好,拽了几下,确认牢固后,就将另一头捆在自己腰上,双手拽着绳索,双脚在悬崖上一点一荡,慢慢往下溜。站在半山腰的一块突出的岩石,喝令其他人也依样往下滑。
等其他暗卫一个个都下到悬崖底,看到聂孤鸾惨白着小脸,趴在悬崖上探着头,哆嗦着拿绳子往身子捆好,就是趴在地上,颤抖着双腿不敢往下滑。
郑文保双眸一暗,手脚并用,很快就爬上悬崖,对着趴在地上的聂孤鸾吼道:“别人都下去了,你为什么不下去?”
“报告教头,我恐高,头晕。”聂孤鸾苍白着脸解释。
“不要说那些废话,给我下去!”郑文保抓住绳索,毫不怜惜,一脚就将她踹到半空。
“啊!”聂孤鸾一声惊叫,双眼一闭,,整个人飞下悬崖。以为这次肯定要摔个粉身碎骨。
谁知道却吊在半空就停止下坠了。聂孤鸾悄悄的刚睁开双眼。
就听到郑文保在头顶冷声说道:“双手抓住绳索,看到那块石头突出,就在那石头上用双脚一点,免得碰到自己,慢慢往下滑!不要往底下看,看岩石。”
聂孤鸾不自由主的,乖乖照着郑文保说的话去做,经过大半个时辰,终于心惊胆颤的滑到平地。马上就瘫在地上,半晌没吭气。
郑文保瞄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聂孤鸾,厉声喝道:“起来,上去!”
聂孤鸾一个激灵,一下子就蹦了起来。拽着绳索手忙脚乱,马上往上爬。一脚踩空,整个人又笔直往下掉。
下一秒,就被郑文保拽住胳膊,厉声喝道:“不长眼,想找死啊!也不看好,就踩。就不怕摔死。”
聂孤鸾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咬着嘴唇不说话,在郑文保的指导下,小心翼翼爬上悬崖。
郑文保又指使众人,马上跳进污泥潭里打滚。
聂孤鸾这次毫不犹豫的,扑进黑臭的污泥潭,率先丛污泥潭里爬上岸。可是跑到火圈前面却猛的止住脚步。
看着郑文保冷冽无情的目光,心一横,向后退了几步,一个猛冲用衣袖遮住前面,当先一头扎了进去,跳过一个个火圈,等她跳完十个火圈,瘫在地上时。头上的青丝被燎了不少,双手双脚也烫出水泡。
有她带头,谁还敢反抗,一个个全跳过火圈,个个被火燎焦头烂额,双手双脚全是泡。
郑文保扫了一下,唇角一勾,不等他们歇气,马上喝道:“去跑水面上的绳索浮桥,跑完五个来回才能休息。”
就这样,聂孤鸾每天过着非人般的虐待之旅,连想云启墨的时间都没有。
而云启墨一路上摧马扬鞭,日夜兼程赶到长娄关,直接来到长廷岭战场。
二十几年过去,烧光的树木,已经郁郁葱葱重新生长。累累白骨也掩没在荒草之中,己经没有当初的那样的荒凉。偶尔轻风吹过,似乎还能听到十万冤魂的呜咽!
时不时踩中的残骸还能依稀可见,当年的战争激烈场面。
云启墨站在最高处,俯视整个战场,越看越怀疑,按照父亲指挥的才能,不可能看不出其中有诈,为何还要慷慨赴死。还是有人谎报军情,引父亲入瓮。
云启墨决定夜探总兵府。
是夜,月黑风高,鼓打二更。
云启墨黑巾蒙面,避开巡逻,悄悄跳上房顶。看到主院还亮着灯光,就悄悄摸了过去,趴在房顶,掀起一块瓦片往下看。见一中年男子身着二品武将官袍,这个就是长娄关总兵关盛,正在低头处理军务。
云启墨等他处理好军务出去后,才飞身而下,从窗户一跃而进。在书房里翻找了一番,也没找到什么线索。
云启墨心想,都过去二十几年了,想必也不会留下什么证据了,再找也没有用了。于是小心翼翼将所有物品归位。
刚跳出书房,就见到关盛匆匆回到书房,写了一封书信,用蜡油封好,命下人马上送出去。
云启故意在房顶,看不清楚他写的内容。心想,既然找不到证据,那就诈他一下,看看他的反应。于是弄了一点灰尘,飘洒而下。
“谁!”武将悚然起身,一步跨出房门,跳上房顶。就追着云启墨来到一处僻静的竹林。
云启墨停住脚步,悠然转身,肃然而立:“关总兵,果然身手不凡。”
关盛大惊:“你是谁?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私通敌国,卖友求荣。”
关盛脸色大变,厉声喝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一个用自己的战友,鲜血染红乌纱的败类,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云启墨傲然而立。
关盛瞳孔一缩,脸色突变,拔出佩刀便砍向云启墨。
云启墨拨剑相迎。
关盛招招狠毒,刀刀致命。
云启墨心中暗惊,这招式怎么不像中原人的招术,反而像是西域云宛国的刀式。
两人缠斗了一阵,云启墨故意卖了个破绽。
关盛见他右肋,露出空隙,心中一喜,佩刀一挥,直刺右肋。
云启墨虎眸一闪,唇角一勾。长剑斜挑,唰唰两下刺向关盛的心口。
关盛一看,心知不妙,顿时一个飞身后退,想要避开。
云启墨一招得手,如影随形,纵身而上,长剑直指咽喉。
关盛大惊,顾不上狼狈,向后一倒,就地一滚,险险避过致命一招,转身就跑。在竹林里右拐左拐,一下子跑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