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借酒浇愁愁更愁 - 矿山传奇 - 狼巴巴草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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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借酒浇愁愁更愁

柳红姐在“桃源人家”对小练的一席话,小练奉若神明,认定柳红姐就是他的恋人,每天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柳红姐,还像以往一样,隔三岔五到饭店里去搓一顿,只为看一眼柳红姐,和她说上几句话。

说好的是演戏,柳红姐也不说破,任由小练在她面前献殷勤,柳红姐也乐得逢场作戏。

一晃一个月过去,已经到了五月。

这天,县煤矿又来了一帮安全检查的领导,矿长不敢马虎,带着矿里的技术员,安全员等陪着上面来的领导在井下转了一圈,接受领导的全面监督,批评指正。

一行人从井下上来后,换了工衣,洗了手脸,在办公楼接待室喝了一会儿茶,坐到中午十二点钟,更去独眼龙的饭店吃午饭。

独眼龙早已得到县煤矿矿长的预先通知,早早的在饭店里坐镇,督促大厨准时十二点钟,煮好了四桌丰盛的饭菜等在那里。

县煤矿矿长带着一行三十个人来到独眼龙的饭店,订好的四桌饭菜已经煮好,坐下来更开吃。

独眼龙也被邀和矿长坐在一起喝酒。

上边领导大部分是大腹便便,经常到各个煤矿吃习惯了的酒囊饭袋,酒量自然大得惊人,这可苦了矿里那些陪酒的人。

到下午二点钟,饭局快要结束时,一个技术员不甚酒力,终于喝倒在桌子下。

此技术员四十岁左右年纪,大约一米七五身高,中等偏瘦身材,脸上轮廓分明,戴着一副比啤酒瓶子底还厚的近视眼镜,一看就是书读得多,书呆子型的文化人。

他坐在矿长对面,陪着一桌子大腹便便的人喝那五十度的西凤酒,那有不醉的道理?

你一杯,我一杯,喝酒吃肉间,相互间说着一大堆恭慰的话语。一轮轮下来,这技术员更耳热心跳,面红耳赤,头晕脑胀,醉态可掬,说着一些胡话,扶着桌子站不稳了,一个趔趄,竞然倒在地上站不起来。

独眼龙见此情形,只好叫了柳红姐,两个人七手八脚的扶他到隔壁的房间里休息。

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大家吃饱喝足了,更纷纷告辞而去。

那些上面的领导,重新回到县煤矿,坐上几辆小汽车,回市里面去了。

独眼龙和柳红姐来到隔壁的房间,见那喝醉的技术员吐了一地的酸水和污秽,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柳红姐忙拿来扫帚撮箕和一些炭灰,把地上打扫干净。

那技术员面如死灰,躺在床上已昏昏沉沉睡去。

独眼龙说:“这位技术员姓魏,我们都叫他魏技术员,他可是县煤矿的主要技术骨干,矿长很器重他的,现在他喝醉了你可要照顾好他,以后对我们都有很大好处的。”

独眼龙说完更离开饭店,到他的赌坊中去了。

毕竟赌坊的生意比饭店赚钱多好多,他离开了怕她老婆一个人在那里搞不掂。

独眼龙走了,只留下柳红姐在房间里发呆。她看着熟睡中的魏技术员,总觉得他戴眼镜的样子好斯文,好好看。

她想,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在这山旮旯里的县煤矿呢?应该在大城市里,在大企业里工作才对呀。

胡思乱想了一会,也不敢多在房间里逗留,帮他盖好被子更回隔壁的饭店大厅去了。

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钟,饭店里只有一二个客人,柳红姐甚是轻松,更去门口的坪地上帮关阿姨洗碗筷。

其实,关阿姨的劳动量还是蛮大的,一天到晚看她就没个停手的时候。每当饭店里客人少时,柳红姐都是会走出来帮关阿姨洗碗筷的。

大厨陈师傅看见柳红姐帮关阿姨洗碗,他也会客串一下柳红姐的工作,端饭菜给客人,收饭钱,送茶水给客人喝。

一直忙到晚上七点多钟,这时饭店客人少了,柳红姐才回到隔壁的房间里看望魏技术员。

此时魏技术员已经醒了,他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有气无力,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个不停。

柳红姐进来,见魏技术员眼睁睁的躺在床上,一脸憔悴的模样,更问了句:“你醒了,肚饿吗?要喝水吗?”

这正问到点子上了,魏技术员忙说:“我又饿又渴的,你去隔壁店里炒个菜加两个饭,送过来给我吃吧。”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元钱来,要给柳红姐。而柳红姐哪里肯接,径直出了门,到隔壁大厅里去了。

柳红姐回到大厅里,吩咐师傅炒了个加量的牛肉青椒,并着两碗饭,一壶茶,送过来给魏技术员吃。并且自己掏钱把饭钱付了。

魏技术员喝着茶,吃着饭,坐在人家床上,自然对柳红姐十分的感激,边吃更边和柳红姐聊起来。

原来,魏技术员是云南人,而柳红姐是广西人。不聊不知道,一聊吓一跳,两个人还离得挺近的。魏技术员是云南富宁,而柳红姐是广西百色,相隔也就二百多公里路程。

魏技术员调侃说:“有句诗叫‘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这句诗形容我们最恰当,我们相隔这么近,共沐天上一道风雨,共看一轮明月,也算是半个老乡了。”

柳红姐不想拂了他的美意,也是付和说:“是呀,我们虽然分属两个省,但都在交界相临地方,也真算是半个老乡了。”

聊着聊着,很自然的聊到了各自的家庭婚姻。令柳红姐想不到的是,魏技术员两夫妻仍处在一个两地分居的状态。

原来魏技术员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市煤炭公司下属的桩庄煤矿工作。

工作四年后更与桩庄煤矿的一个会计员结了婚。矿里分了房,婚后育有一子一女,现在在桩庄煤矿子弟学校读书。

就在两年前,魏技术员在工作上太刻板,太认真,与矿长发生了矛盾,在桩庄煤矿呆不下去了,被市煤矿公司领导调到了这里的县煤矿。

县煤矿缺少真正有本事的技术员,魏技术员的到来,县煤矿的矿长十分器重,一来更委于重仼,担任技术科的科长。

在县煤矿身居高位,春风得意又有什么用?夫妻两地分居是魏技术员此终撇不开的痛。

市属桩庄煤矿离这里有一百多公里,夫妻俩要见一次面也不容易,只有每个月魏技术员四天假期时回桩庄煤矿一趟与家人团聚。

魏技术员幻想着重新调回桩庄煤矿,但这又谈何容易?除非与他闹了矛盾的矿长调走了。但何年何月这个矿长才会调走呢?这个谁也说不准呀。

魏技术员想起这些就头痛,所以有时也是一个人喝闷酒,借酒浇愁。

这次喝醉了,也是有自己有意买醉的原因,别人敬酒一次不落下,本来酒量就不大,所以就喝醉了。

这次检查团的一帮人中,有好几个就是市煤炭公司的领导啊,不在他们面前买醉,更待何时?喝醉了也是向他们表明,我魏某某是借酒浇愁愁更愁,来到县煤矿是心有不甘啊,你们要可怜我,快点把我调回桩庄煤矿啊。

贫病交加,所以写得慢,望读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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