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霸道总裁老妈的惊人之举
就在他俩挨着街道转悠打量着的时候,就看见一家位置等方面看起来也还行的店铺要转让。陈阮丹打电话一问,那价格把他吓的没差点惊叫出来。
黄勇裴发现另一家店面要出租时,就和陈阮丹商量着询问一下租店面的情况。陈阮丹不由得冷笑道:
“问不问的,价钱估计都不低,那问了也没什么意义。”
黄勇裴:“来都来了,总不能抱憾而归吧?没准这租的店面有合适的呢。”
陈阮丹边打量着黄勇裴边苦笑着示意他打电话。结果,没和房东聊两句,黄勇裴就惊叫着那么贵啊?陈阮丹忍不住嗤笑道:
“怎么样?不停二哥言,吃亏在眼前了吧?”
黄勇裴:“什么玩意儿就吃亏在眼前了。不就是打个电话的事嘛,能吃啥亏啊。”
陈阮丹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着,这下是到了黄河了,在县城里找工作和做生意赚钱的心也死了。那剩下的就只有打道回府,再商量别的办法了。
没等陈阮丹开口给心上人说什么,写在他脸上的沮丧就把一切都告诉了刘桃花。他心上人就赶快安慰他别着急,大家一起想办法,就总会有办法的。
当他们再次聚到小河边,商量着各自负责的那一方面的结果时,满脸的沮丧和唉声叹气都使大家陷入了惆怅。陈阮丹为了鼓舞士气就硬着头皮劝说着给大家打气。
被心上人的不服输劲头鼓舞的刘桃花,再次不甘心的打开手机想先到网上看看。当她突然发现转发的,黄母开会商量卖公司给儿子筹资金的视频时就赶快点开,并开大了声音:
黄母:“不瞒小红说,我还真是急需一笔钱,所以才想把这个苟延残喘的公司给卖掉。”
黄勇裴一愣立马嚷嚷道:
“这不是我妈的声音吗?”他边起来边赶快跑到刘桃花身旁,看着视频。
陈阮丹边探头看着边问道:
“什么情况这是?小黄母亲怎么要卖公司了?”
李怀白边凑上前看着,边嘀咕道。
“是不是阿姨那边出什么事了?”
陈阮丹:“还真是,小黄母亲卖公司,是给咱们这个项目融资呢。小黄,你就别愣着了,赶快打个电话问问你母亲啊。”
黄勇裴回过神后边连连应答,边赶快拿出手机打着电话:
“喂,妈,你、你怎么把公司卖掉了?”
黄母:“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黄勇裴:“你先别管谁告诉我的,你是不是要卖公司给我们这个项目融资?”
电话中很是惊诧的黄母,随即就恢复了平静的说道:
“也不全是。公司连续近半年效益不好,还欠了不少债,我就想着把公司卖掉,把债还了,顺便还能帮你们一把。行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过来一趟,一会儿给你发位置。”
黄勇裴:“好、好的,那你没事吧?”
黄母:“放心吧,你妈现在有的只是坐等收钱的好事。一会儿第一笔款项就到账了。行了,过来再说。”
黄勇裴依旧在懵圈中忙不迭的应答过老妈后,就嘀咕道:
“真没想到,我妈居然会为了咱们的项目把公司都卖了。”
陈阮丹:“是啊,真是没想到。”
刘桃花看到心上人和黄勇裴的心情都有些沉重,就赶快安慰劝说道:
“可以算作阿姨的入股投资,将来可以用分红,回报感谢阿姨。”
李怀白:“是得好好感谢阿姨了,咱们这个项目的救命恩人啊。”
陈阮丹边盯着呆愣的黄勇裴边催促道:
“小黄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进城去你母亲哪儿?阿姨还等着呢。”
黄勇裴:“啊,好、好,就是我这还有些懵圈。”
刘桃花附和着感慨道:
“可不嘛,突然间来了个大救星,能不懵嘛。这下好了,不用再找工作了。”
陈阮丹:“别高兴的太早,咱们得用实际行动好好感谢一下阿姨。这样,咱们陪着小黄一起去感谢阿姨吧,刚好他还懵圈着呢。”
李怀白一愣,随口询问都去吗?也不是他李怀白不想去,只是这突入其来的救命稻草,让他很懵圈。
陈阮丹:“你就别去了,你这不还得陪小英子呢嘛,你就留守。桃花要是难以面对小黄母亲的话,也就别去了,我和小黄去就行。”
刘桃花:“谁说我难以面对了,那都过去多长时间的事了,早都忘了。刚好,我也可以好好感谢一下阿姨。”
她话是这样说的,但她心里也明白,要是真想全部释怀的去面对,曾经把她刘桃花和陈阮丹以及黄勇裴伤害的那么深的黄母,还真难以做到不留痕迹、一身轻松的那么释怀。
即便黄母是他们仨和这个项目的救命恩人,他们也很难能释怀的不留痕迹。至少她刘桃花很难能做到那样,最起码的尴尬应该是少不了的。
到现在她还清晰的记得黄母在她办公室,用极其尖酸刻薄的呵斥,污蔑她勾引黄勇裴从而图谋他们黄家财产的情景;甚至黄母恼羞成怒的嘴脸也不停的在她刘桃花的脑海里浮现。
她的耳边更是不时的就会想起,黄母那暴跳如雷的发飙和怒吼。她只所以经常会想起这些,倒不是说她刘桃花记仇或者心眼有多小。只是,这种她有生以来受伤最深的冤屈让她印象极为深刻而已。
那现在黄母居然破天荒的,成了包括她刘桃花在内,所有人的项目的救命恩人。那她刘桃花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得去面对黄母,并且还得好好感谢人家。
即便黄母是冲着她儿子,才伸出救助之手。但不管怎么说,总归是救活了他们的项目,也救活了她刘桃花的感情和幸福。那这深似海的恩情,她刘桃花岂有不谢之理。
不仅要好好感谢,并且还得好好报恩。因此,无论如何她刘桃花都得和心上人一起去感谢、报恩,抱黄母的知遇之恩。
一路上他们仨都相对无言、默不作声的沉思着。陈阮丹自然不会忘记,黄母在她办公室对他们的污蔑和羞辱。当然,他更多的还是感觉到很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