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大半夜的折腾,让不让人睡了?
在一阵哭爹喊娘的叫声中,海德安被李莲花的手下拖走。
小春子依旧跪在地上,噤若寒蝉。
“敢在哀家眼皮子底下做手脚,这便是下场!”
萧红鱼冰冷的声音夹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同时眸光如雪,又轻轻地往陈皮这边一瞟。
草,你看我干嘛呀?
陈皮心中叫苦,谁叫前身是曹家的死士呢?
萧红鱼这话自然也是为了敲打他。
“你叫小春子?”
被萧红鱼点名,小春子双股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是,小的叫小春子。”
“海德安既是你干爹,你又怎么忍心出卖他?”
“回太后,小人当初也是被海德安逼迫的,他非逼我给他当儿子,每月让我拿钱孝敬他,小人敢怒不敢言……如今他对太后包藏祸心,小人纵然是死,也要揭发他的恶行,只因在小人心中,任何人都不如太后重要,就连亲爹也不行!”小春子倒也机灵,紧张归紧张,但答话却是滴水不漏。
对于这种二五仔,萧红鱼眼中难以掩饰地露出一抹鄙夷,不过她又笑了笑:“很好,既然你对哀家这么忠心,你就暂代海德安的位置吧!若做得好,你就是正式的膳房总领!”
绝处逢生,非但不需要死,而且还被提拔了,小春子喜出望外,急忙叩头谢恩。
陈皮自然也能明白,这都是萧红鱼做给他看的,只要肯忠心,哪怕像小春子这样的人,升职加薪都不是梦!
“婉儿。”萧红鱼看了公孙婉儿一眼。
作为萧红鱼身边最亲近的女官,公孙婉儿仅凭一个眼神,就能了解萧红鱼的意思。
赶忙叫来一个宫女,从她手中拿了一只白瓷药罐过来,走到云萝面前:“这是秘制的玉肌膏,每日两次,七日之后大概就能痊愈了,而且不会留疤。”
“谢太后!”云萝又磕头。
萧红鱼轻轻抬了一下雪白的皓腕:“都起来吧!”随即踏步走出了云萝的下房,准备上朝。
李莲花、公孙婉儿等人,跟在身后,紧步相随。
陈皮暗暗松了口气,从地上站起来,深宫之中,如履薄冰,尤其又要伺候像萧红鱼这种喜怒无常的主儿,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丢了性命。
得想个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
……
夜已深了。
凤床之上的萧红鱼,却怎么也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就浮现出昨晚和陈皮颠龙倒凤的情景。
让她浑身莫名燥热起来。
仿佛身体被按了某一处开关,欲望的阀门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为什么老是想到这个混蛋?!”
萧红鱼坐了起来,神色颇为懊恼,哀家在这儿睡不着,他肯定睡得很香了!
这么一想,她心里似乎有点不平衡了,凭啥哀家在这儿想他,他就可以呼呼大睡?
“小机子!”
陈皮不在,今天给她守夜的是焦机,李莲花其中一个义子。
太监由于无法繁衍子嗣,都喜欢在宫中认一些干儿子干女儿,等到老死那天,也有一个人送终。
焦机推开了门,步入内殿,手里的拂尘倒卧在另外一边的臂弯里,恭谨地行礼:“娘娘,可有什么吩咐?”
萧红鱼似乎闻到焦机身上,淡淡的异味,以往可能不会觉得什么。
太监嘛,都是这个味道。
可自从陈皮来了之后,她就有些不习惯了,直到昨晚她才知道,为何陈皮身上的味道,与别的太监不同。
萧红鱼皱了皱眉:“你把婉儿叫来。”
“是!”
焦机急忙去请公孙婉儿。
公孙婉儿就在萧红鱼寝宫的配房,很快就从屋内出来。
“没你的事了。今晚不必守夜,你也去休息吧。”
萧红鱼挥了挥手,先让焦机下去。
公孙婉儿才问:“娘娘,是睡不好吗?”
“去,让茶饮局给我做些饮子,要哀家之前没喝过的。”
这么晚了要喝饮子,而且要没喝过的,这就等于要陈皮创新了?
分明就是刁难人!
小皮子到底哪里得罪了太后?
公孙婉儿想不通,但她也不敢问,躬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