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给余震做早餐
林筝坐在车上,回想着刚刚与姜筱筱的对话。
盯着自己有些发麻的掌心,“真是打的轻了些。”她喃喃道。
一个巴掌哪里够,把她那张脸扇烂都不够她解心里那口气的,她鼓起腮帮子气呼呼的恶毒的想着。
一想到余震居然之前跟她还保持过暧昧关系,心里面更是有些不舒服,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
虽然她知道余震是不可能在跟姜筱筱有联系,也知道他对她没有感情,但是想到之前她跟他有过暧昧关系就是心里一阵的不舒服。
林筝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吃醋了。
哼,男人。
不过她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在林家那几个人没有彻底消失前,她也没有过多的心思放在情情爱爱上。
而余震在公司里待了一天。
下班的时候,林深兴冲冲跑过来找他:“一起去喝酒!”
余震现在身体健康,他的工作就轻松多了,心情大好就想要出去浪。
“不去。”余震头也不抬的回绝了。
林深翻了个白眼:“你这么早回去干嘛?没事就宅家里,下班就回家,什么活动都不参加,你这完全是老年人生活。”
余震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林深怼了回去。“有老婆的人都这样。”
林深扯了扯嘴角:“呵呵。”
这时,简竹刚好也进来了。他并不知道林深刚刚才遭遇了余震的暴击,问道:“可以走了吗?”
“走。”余震说着就往外面走。
回到家里,林筝带着小南和小北在玩游戏。
两个鬼精鬼精的人儿倒是把他们的妈咪哄的开怀大笑。
看着这幸福温馨的场景,余震也不知何时唇角上扬了起来。
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爱笑的。
一夜好梦。
林筝洗漱好,穿着整齐从房间出来,往楼下走时,脸上都还是迷迷茫茫的神情。
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影,是陈阿姨,家里的阿姨属她资料最老,一直也是负责照顾老夫人的。
只不过因为前段时间家里面有事回去了,只是听闻少爷结婚,但是一直也没有见到。
“陈阿姨。”林筝落落大方道。
林筝知道她,陈阿姨意外惊异之余,更显得拘束:“太太,我没想到您起得这么早,所以早餐还没来得及做。不过我这就去做,很快的。”
“不要紧。我就是专门起来给余震做早餐的。”
林筝下楼,看着有些忐忑的陈阿姨,抿抿嘴角,轻声道。
“太太,您做早餐?”陈阿姨惊讶的说道。
林筝笑了笑,“我不会炸厨房的。”
陈阿姨愣了愣,过了几秒,才点了点头:“……噢噢。”“已经七点多了,不早了,不如我们一起吧。”林筝说。“诶,我给您打下手吧。”许是林筝平易近人,没有一点豪门太太的架子,让陈阿姨心里的紧张放缓了不少,说话的语气也没那么绷着了。之后,林筝和陈阿姨便去了厨房。
两人刚去厨房没两分钟,二楼主卧的房间打开,一身深色家居服的余震从里走了出来。
刚才他还有些疑惑林筝为什么今天会起这么早,结果刚才听到陈阿姨和她的对话才明白,原来是要给他做早餐。
林筝的手艺他也不知道,不过有这个自信给他做早餐吃想必应该是不差。
早餐嘛,自然是要清淡一点,就给他做个蔬菜沙拉加面条吧,林筝这么想着,便开始行动起来。
林筝看着案板上的菜,开始犯愁,这个黄瓜是要切成细条的,但是自己切了两下,好像是一点都不细啊,好大一条,应该也没有事的吧。
不管了,先切了再说。胡萝卜需要切成薄片,林筝拿着刀手都有点抖,想象中的自己是要切成薄片的,但是看着菜板上自己切的,哎呀,惨不忍睹啊。林筝安慰自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只要做的好,应该就是还不错的呢。
陈阿姨无意间瞥见菜板上乱七八糟的菜,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真是为少爷的早餐感到担忧呢。
一个蔬菜沙拉都能做成这样,那更不用说面条了,在余震的期待下,林筝终于来喊他吃早饭了。
余震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黄瓜,放在嘴里,慢慢的咀嚼着。
“怎么样?味道怎么样?”林筝有些迫不及待的询问道。“恩,还不错哦,给你一个大大的赞。”他一边说着,一边夹起一片胡萝卜,塞进嘴里,咽下去后,端起手边的水,喝了一大口,他一直都是温柔的笑着的。“是真的还不错么?”林筝有些怀疑。余震边吃边点头:“是真的还不错了。”
林筝满脸怀疑的夹起菜吃了一口,刚刚塞进嘴里,表情立马变得十分怪异,赶紧吐了出来,然后又夹起一片胡萝卜,依旧是一样的表情和动作。
“好难吃啊,这个黄瓜好咸,还有这个胡萝卜,硬的都快要把我牙崩掉了。余震你怎么会觉得好吃呢?”
余震又夹起一块黄瓜,放进自己的嘴里,慢慢的咀嚼着,一脸幸福的表情。“在我看来,这个就是好吃,就是美味,因为这是你做的。”话一说完。他又夹起了一块胡萝卜,放在嘴里,那种表情,好像是在品味着全天下最美味的食物似得。林筝心里一阵感动,眼眶都有些湿湿的,在自己看来,这些菜就是黑暗料理,但是余震还是这么幸福的吃着。
至于那一碗面条,余震也是迅速的吃掉,连里面的面条汤都是喝的一滴不剩。
虽然他也觉得这些菜其实不是那么的好吃,可以说的上是难吃,但是自己就是舍不得丢下。这里面满满的都是幸福的味道。
“我吃饱了,你去休息就好,碗我来洗。”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过自己林筝身边的围裙。
林筝并没有拒绝,点头表示赞同,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她一直以来想要的幸福,好像在这一刻已经得以实现,就这么一件在别人看来极小的事,在她看来却是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