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林筝声音不大,但却让周围不少人都能够听得清楚。
本来众人的注意力现在都在她们身上,但凡是闹出什么动静也非常让人值得关注。
“你!你有什么资格!不过就是一个爬床的野丫头!”
被人当着这么多名门望族叫一个不入流的女人嫂子,而且对方还一点面子都没给她留,姜筱筱越想就越觉得脸上没有光。
她也是被气狠了,所以说话也是口无遮拦,一向以淑女和温婉形象示人的她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不过这个时候大家都顾着看热闹,并没有什么人注意这个话从她姜家大小姐口中说出来有多掉价。
“住口!现在还真是什么人都能在这儿大放厥词了!”
随着一道低哑的男声出现,众人朝着旋转楼梯的方向望过去。
一名男子缓步走过来,身上是典雅的书香气息,眼睛上面甚至还挂着一副眼镜,看着跟斯文败类那类差不多。
“梁少,就是这个女人,竟然敢公然诋毁姜小姐,你可千万要为姜小姐做主啊!”
说话的是姜筱筱身边的一个小姐妹,她本来不想惹事的,但是看见梁慕言也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
要说这整个商界还有谁能够跟帅气多金的余震相比较的话,那么就只有眼前这个梁慕言了,公司产业遍布各地,其中娱乐业更是发展得空前绝后。
姜筱筱所在的英皇娱乐就是梁慕言名下的产业之一,据说当初是为了自己表妹在娱乐圈顺风顺水而专门创办的。
说起来,梁慕言可是在圈子里面出了名的疼爱自己的这个表妹,他从小就想要一个妹妹,但是奈何母亲肚子里面生出来的都是跟他争夺家产的男孩儿。
“表哥。”姜筱筱见到了自己的靠山,虽然嘴上不说,但是那一脸委屈的表情任谁看了都我见犹怜。
“你就是余震的夫人?我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余震的眼光不太好啊。”
梁慕言一米八以上的身高,饶是林筝在女生当中是比较高的了,但是在梁慕言面前显得有些弱小。
她抬头仰望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退让或者是害怕的表情,还是那么一副倔强不肯臣服的样子。
梁慕言眼神微咪,这类女人无非就是仰仗有了余震的庇佑才敢这么嚣张而已。
要是换做是以前余震在的时候梁慕言或许还会忌惮一点,可是现在余震不是没在吗?他自然是不会把一个靠爬床上位的女人放在眼底。
“听说你和余震有了一对五岁的双生子,可是你们好像才刚结婚没几天吧?”
梁慕言一开口就是众人都已经知道却不得不避讳的话题了。
谁人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未婚先孕,母凭子贵,要不是有了余家的两个后代,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嫁进余家。
林筝视线在众人脸上扫过,她们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自己的存在好像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
本来林筝过来就是为了拉一点赞助或者合作伙伴的,但是事到如今看来,这些人根本就完全是想看自己的笑话。
亦或者是在生意场上遭到了余震的威压,没办法把这口气撒到余震身上,反而是在自己身上找回那种优越感了。
“既然你们对待客人是这个态度的话,我想也没有必要再继续待下去了。”
林筝面色不太好,这里空气浑浊,让她感觉无比恶心,甚至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临走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转身看向姜筱筱。
“姜小姐,下次见面还希望你嘴巴上能放干净一点,当了余震这么多年的暧昧情人,不也没见你爬床成功啊。”
“你!”
“胡说八道!”
林筝说完就走,气得姜筱筱脸色青白交替,但是半天给不出反驳的话,众人看得都是一阵唏嘘。
都传闻姜家大小姐自恃清高,眼光也是极其高的,到了如今这个年纪还未曾婚配。不少世家子弟都想把自己的儿子弄过去,哪怕是入赘也无所谓。
但是如今看来传言果然就是传言,就算是这么清高的女人也会为了一个男人自愿当情人,还是一个爬不上床的暧昧情人。
这样一比起来,虽然林筝母凭子贵的名声不太好,但是至少人家爬床成功了,总好过姜筱筱讨好了一个男人这么多年却连对方的床都爬不上去的好。
“筱筱,你真的跟余震搅在一起?”
梁慕言闻言也是诧异的看向了自己这个表妹,姜筱筱一向眼高于顶他是知道的,当初他也怀疑过,还因此试探了姜筱筱好几次,但是对方都无动于衷。
想不到时隔这么多年,就连自己的表妹都还是没能逃脱余震的荼毒。
“表哥,你不是说要帮我教训那个女人嘛,可是她如今都这么羞辱我了,怎么能让她这么轻易就离开呢!”
姜筱筱最顾忌的就是自己的形象了,反驳的话她也说不出口,只好转移话题。
梁慕言看向已经快要走到门口的林筝,娇俏的身影在一席紫色的礼服衬托下,皮肤洁白如雪,音乐还有一股孤傲的气质。
梁慕言忽然看得眼红心跳的,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许久没有剧烈反应的胸口,再看向门口的身影,脸上带了点不言而喻的情欲。
“来人,把这位夫人拦下来!”
“你敢!”
梁慕言话音刚落,紧闭的大门瞬间被人推开,男人背着光,一身西服坚挺,好像从天上而来。
林筝看着眼前熟悉的这抹身影,眼眶不自觉的有点发红,但是很快就隐藏下去,有些愤怒的别过脸不看他。
“梁慕言,许久没见你怎么越发的下贱了,一个大男人竟然跟女人计较,而且还是我的女人!”
余震一手揽过林筝盈盈一握的腰身,把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面,看着梁慕言的眼神非常不善。
“余震!”
梁慕言看着这张从来都比自己高上一头的脸,身上不自觉的带了一点凌厉的怒意。然而很快这股怒意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