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这兔子是个祸害
一听樊仁问他戒指里的东西,兔子有点慌。“没什么,没什么,都是些妖兽吃的灵丹,你又不能吃。。。”兔子的表情明显在说谎。
“哦,行吧。我们出去。”说着他走到桃树下准备去敲那桃树上的木瘤。
“小友稍等”一声招呼,从身后传来,把樊仁吓了一跳,特别是兔子,被吓得一阵猛烈哆嗦。
谁能不被吓一跳呢,进来整个月了,四处荒莽,唯一的生气就是那些本体妖兽。这会儿突然有人在背后一嗓子,不被吓一跳才怪呢。
兔子回头一看,更是惊魂失魄,那标准的三辩嘴飞快的掀动着,瘫软的爬行到樊仁的脚后,揪着樊仁的裤腿,埋头不敢动。
“你是谁啊?你从哪里冒出来的?”樊仁被吓了一跳,都想骂人。
一个紫袍的老头,老头长寿眉垂肩,长须挂胸,奇怪的是老头好像出来前,在家刮胡子,右边有长长的白胡子,左边却没胡子,还刮破了,原来长胡子的地方,红肉兮兮的,还滴着血。
“我想请小友帮个忙,不知可否”老头慈眉善目的笑道。
“我为什么要帮你”樊仁真心不太想帮老头。
“不白帮”
“嗯?你要我做什么?”一听有好处,樊仁态度好了些。
“帮我找一个人?”
“什么?帮不了,帮不了”樊仁一听连连摆手,这鬼地方他都被困了多久了,好不容易在兔子的帮助下,马上要摆脱,这老头是想把他拖死吗?
“你帮的了,那人就在澜竹海,不在这儿。”老头笑笑
“呃。。。早说啊,得了,我带你一起出去,你自己去找吧”樊仁抬手就要敲木瘤。
“小友有所不知,老夫暂时出不去,只能麻烦你了”
听到老头这么一说,樊仁抬起的手放下了,转头看着老头“找谁?”
“我的一个故人,你帮我把这个给他”老头掏出一根笛子,翠绿翠绿的,笛子上爬满了精细的雕文。如水纹,又似文字。
樊仁接过笛子,“你那故人叫什么名字,我去了澜竹海,怎么找他?”
“小友吹笛子就可以了。”
“呃。。。不会吹”樊仁说着就要把笛子还给老头。
“没关系,到了澜竹海,你拿着笛子,四处看看风景,他自然会找你的”
“你别骗我,我的时间很宝贵的,而且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远门,去你说的什么澜竹海”樊仁说的大实话。
老头笑笑不语。
樊仁也不跟他墨迹,“来回车马费你要付吧”
老头一笑,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玉盒。
玉盒被抛向了樊仁,樊仁伸手去接,立刻浑身一股酥麻,从头皮爽到肚脐眼,从肚脐眼爽到脚后跟,爽得他两眼翻白,脚趾抓地。
直到适应了这股酥爽,他端详起手里玉盒,上面包裹着一层不断跳动的紫色电光。“老头,你几个意思,这是什么?咋还电人呢”
“这就是个普通的玉盒,里面有你喜欢的东西”老头单手去摸胡子,然而胡子只有半边,他摸了个尴尬。
樊仁翻着白眼,一脸不屑,他对这装逼老头的好感开始为零,此时已经为负了。
打开了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十片大鱼鳞,每一片都如同茶杯盖大小,抽出一片看看,鳞片出了盒子,就猛然变得有蒲扇大,上面缠绕滚动着紫色电花。
“嗜雷龙鳞?你怎么有这个的啊?这太珍贵了”樊仁不敢相信,老头一下送他十片可以让人避开渡劫天雷的灵宝。
“拜托了”老头给樊仁作了个揖,一脸微笑,只是没了半边胡子的脸,这微笑让人有点不适应。
“好说好说,那我们就走了啊”樊仁托着玉盒去敲树上木瘤。
老头却走上前两步,捡起地上的桃木矛,来到樊仁身边,樊仁一愣“你想做什么?”
“小友勿怪,我想和这老伙计说两句”
“嗯?谁啊?”樊仁顺着老头的眼光,看向自己身后,只看到躲在脚后跟那的兔子。
老头也不回答,弯下腰,对兔子说“迟玖啊,你我相处都已万年了,今天你要走,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兔子听了瑟瑟发抖“我已经有主人了,你留不住我的”。
樊仁一听他们的对话,立刻说“这是你的兔子?怎么不看好呢?你带走带走。”
老头听了哈哈笑起来,兔子却萎靡了,一付被人抽了筋的模样。
“想不到你堂堂迟玖,也会被嫌弃啊?哈哈,腆着脸为奴为仆,看来你在这真的是憋死了”老头一脸幸灾乐祸。兔子不说话,浑身在抖。
“它只是我在这里的一个朋友,既然认你做主人了,你要看紧它咯,再送你一方兽笼,你可以将它拘入兽笼,收进纳戒,这样就方便了,不然你会很累”老头对着樊仁说道,手里头多出一个墨色的笼子,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每个笼杆都似墨玉般好看。
樊仁想过把兔子扔到灵兽洞府里,跟金蟾炎吉作伴去,但无奈一把破刀败光了他所有的钱。
此刻见到这墨玉般的兽笼,倒是很喜欢,言谢后接过笼子,打开笼门往地上一放,“进去吧”他没有注意到,老头看着迟玖时,露出了一脸坏笑。
兔子此时那小脸气得,本身就黑,也看不出脸上的黑线,但阴沉似鬼倒是能感受得到,狠狠的用眼睛盯着老头,犟在原地不肯进笼子。
“进去吧,一会儿出去,外面都是狐狸,一个不留神吃了你”樊仁再次劝它。
兔子极不情愿的,跨着两腿,像个孩子一样,走进了笼子,它不是怕被狐狸吃,而是听到了一会儿要出去那几个字,才委屈进笼子的,不然它就是死,也不想被老头看笑话。
樊仁拍打了木瘤两下,耳朵里传来“嗡”的一声,他知道出口打开了,将装着兔子的兽笼收进纳戒。
“多谢了,那我就先走了。”樊仁一手抓起地上的狐狸尾巴倒拖着,一手托着那装满龙鳞的盒子,他不是不想把盒子放进纳戒,只是那麻麻的感觉确实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