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漂亮知青(18)反抗
第118章漂亮知青(18)反抗
果林成熟了不少果子,馥郁芳香扑鼻。
正靠在严翌怀里的陆寅深直起身,看着他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又抚向他唇角的创可贴。
而后把领口轻轻扯开,露出诸多暧.昧与情.色交缠的痕迹,笑:“这是好孩子会对老师做的?”
本该白洁的锁骨,被吸得又红又艳,比树上红到近乎要砸落到地里果子还要更红,成熟着摇曳着诱人芳香。
严翌也跟着他笑,指肚点了点颜色最浓丽的吻痕:“老师是不喜欢吗?”
视线相撞,目光交汇在半空中,陆寅深能够很清楚地看见严翌瞳孔中的自己,里面也只有他。
印痕朦胧,从倒映的眼眸里看的不如何清晰,就连颜色最深的微突绯樱也只比其余红迹清楚几许。
陆寅深微擡下巴半阖起眼,似是想将严里眸中的自己看清。
这动作落在严翌眼里,自动有了新的注解,全把这行为当成要亲亲。
严翌摸着他的脸,微低下头,唇瓣贴合,柔软触感占据声音感官,馥郁香气往后消退,怎样也嗅闻不到。
距离过近,反而无法看到他人眼瞳中的景象,此时的陆寅深全身精力都被这吻给吸住,分不出余力给其他。
相比于夜晚恨不得直接把人吃进肚里的凶狠亲吻,白天的严翌亲得又慢又轻,缓缓地亲着,舌头都规规矩矩地被锁在齿内。
只有偶尔才探出来,舔了舔陆寅深唇缝,舔几瞬就又收回,全然没有掠夺他唇舌氧气的意思。
缓慢的温柔亲吻,于陆寅深而言反而是折磨,仿佛自己也成了旁边被吊在树上的果子,明明已经做好成熟的准备却迟迟没有人采撷。
一吻结束时,黏糊的水丝都没勾出,反倒是陆寅深眉眼渲染上欲.求不满的色彩。
严翌手里轻点的动作微拢,半敞领口重新贴合住身体,只是经过力道勾扯而变得有点松垮。
好在并不会泄露只有严翌能看到的漂亮春.光,在旁人眼里瞧见的还是清隽矜雅的漂亮知青。
只是过于红润的唇肉,与抹着浅淡媚意的眉尾,稍微破坏了清隽感。
严翌抱着他:“陆老师,喜欢吗?”
陆寅深侧过头,一口咬住他的脸,用行为表示自己不喜欢,也没舍得用多大力气,就湿了半圈严翌脸颊。
两个人相处这样怎么也不想结束,然而依然要重新上工,怕待会饿,陆寅深拿出馒头让严翌就着水吃。
一整个白面馒头被两人一口一个吃光。
回去时,这块地花生拔完后,有人招呼他们换地,又换块田拔那地的花生,严翌与陆寅深都走过去。
换了地,他们还是看见了周清莲,与阴魂不散缠着他的何镡。
就算被这么骂了,何镡依然不死心地跟着周清莲,他已经把她当成了所有物,无论如何都要和周小花成婚。
要说何镡对周小花有多喜欢,那倒没有,可家里有人找到精通算命的大师,算出周小花身负大气运,财运通透,只要给个机会,就能化凤,成为鼎鼎有名的成功人。
那大师是真有大本事在身的,并不是一般的江湖骗子,何家曾经也受过他指点才辉煌起来。
现在大师指出条明路,只要他娶了周小花,一切都能解决,何镡怎么可能不抓住机会,
何家表面看似光鲜亮丽,其实内里早就腐朽了,以前确实是个大家族,大地主,名画古董都有不少,他自幼活得也算奢侈潇洒。
可那是以前,现在新时代一到,以前的地主成了被鄙视的对象,何家家产散了大半,才勉强保持维系着昔日的门面。
又交了钱,通了关系,才没让他也跟着其他人一起下乡成为泥腿子,只是这么一遭,家里的钱就更少了。
家族还有人染上不该染的玩意儿,他爹几个姨太又喜欢胭脂水粉,花枝招展地玩乐,怎么样也不肯消减开支。
而他爹又没几个脑子,被哄骗着拿出不少钱。
即使旁人不说,何镡也知道自己已经落魄了,但事情并非没有转机,反正只要他能与周小花成婚,就能沾上她的财气,重新过上以前挥金如土的快活好日子。
可他明明做了这么多,周小花竟然敢不领情,她怎么敢的!
就算他落魄了,那也不是现在的农村人可以高攀得起的!怎么还不上赶着巴结他。
周清莲只觉得他有病,刚想开头骂他,结果就见老师来了,怕老师觉得她学坏,硬忍着没飚粗口。
何镡:“小花,只要你跟我结婚,以后就不需要干活了,你看你做这些,手都粗糙了,看的我真心疼,结婚了,我给你买雪花膏擦。”
好听的话说了一箩筐,也没见他肯弯腰帮她,拔哪怕半颗花生。
周清莲闷着没骂他,何镡以为自己有戏,开始说更多虚浮但永远不会兑现的话。
周宝贵不知道什么时候蹿了出来,一脚踢向周清莲屁股:“艹你丫,贱丫头装什么贞洁烈女,没看到人和你说话吗?是聋猪啊。”
他收了何镡不少钱,要是贱草这赔钱货不嫁出去,他以后拿什么逍遥,一想到这里,周宝贵脚下力气更狠。
很用力在踹,直接把周清莲踹翻倒了地,狼狈地头发与衣服全都是泥,嘴角碰到石头磕破皮,流出了血。
周清莲趴在地上想了很多,最先想到的是上辈子被周宝贵踹的肚子,那时候她月份已经很大了,再过一个月孩子就要生了。
肚子被踹了,见了血,羊水哗啦哗啦流了一地,没人去找产婆,她自己躺在木板上,把孩子生了下来。
孩子出来时不知道有没有气,她觉得她当时昏迷了,可又实实在在清醒着,她婆婆扒开孩子的腿,嫌恶地说,是个丫头。
转头给她刚打牌回家的男人说,吃完饭把这死丫头扔尿桶里,晚上一起扔后头粪水沟去。
周清莲偷偷跑去粪水沟看过,她不知道哪个是她孩子,五个孩子泡在臭不可闻的沟里,她看不出性别。
哗啦一下,半空抛了件东西,沟里的孩子又多了个,这次周清莲看清了,是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