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吃饭最重要! - 降临那年的盛夏 - 呢喃Zz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52章吃饭最重要!

“算了,管他呢,”白染也显得不以为意了,撕开过桥米线的包装袋,动起筷子开吃,“吃饭吃饭!吃饭最重要!”

“……”

沈淮不知从哪打听的消息:“你这周末得去趟考场?”

“对啊,有奖金呢。”白染吸了口面,语气含含糊糊地。

沈淮眉心稍动,似是被某个人可爱到了:“去的时候通知我一声,送你。”

白染直接同意了。

随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阵,话题并没有密集,声音也不大,渐渐旁人的目光也开始变得偏离,没人会再去刻意得瞥上两眼。

不知过了多久,许清泽跟许笙歌一起来了食堂,进来的一瞬,许笙歌的目光像自动捕捉的机器般,往左便落到了沈淮身上。

这目瞪口呆的一幕,让她迟迟没回过神来,脑海里也响起了袅袅的声音,思绪渐渐神游起之前两人的接触,似乎从没有过这样的亲密,就连三个月前两人约好去海洋馆、游乐园的旅行,都不是两人一起完成的。

身体的力气好像被某个东西给消灭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像一种很强的力让她没法控制自己。

许清泽连忙搀扶住她:“别看了,吃饭去,好男人多了去了,不差他一个,他也配不上你。以后会遇上更好的,没什么好难过的啊,学学你哥,为情所伤这事根本不是我们家的传统啊。”

许笙歌没心情搭理他了,心跳加速,不停地跳动着,有如一个如癫如醉的流浪歌手在路边疯狂捶打着木式的古架。

眼神凌厉得像在看一具死去仇人的尸体,暗黑的眸子里充满了古奥、愤怒、迷惘、憎恨、却又有一丝的平静,那一丝的平静仿佛在警戒她,不要做事冲动,事情或许不是她许笙歌所看见的那样,他们只是简简单单吃个便饭罢了,没什么的,不要冲动,冲动了,就成了魔鬼的蛊虫。

“走吧,吃饭。”许笙歌低沉地说,神色也显得萎靡不振。

……

晚修的最后一节课结束。

教室的后门迎来了位不速之客,准确来说应该是许清泽的不速之客。

女生打扮地花枝招展,暗红的大波浪,湖绿的薄丝百褶裙,身段高挑妩媚,年纪大概在十六、十七的样子,标准的风情万种长相,也很有御姐的气质。

女生大胆地走进教室,来到许清泽跟前。许清泽在看见她人的瞬间,脸都快气绿了。

“雨欣澜,你要我跟你说多少遍?”许清泽说,“分开了,能别再缠着我?也别告诉我,你这又是逃课出来的?”

“我不同意分开!”雨欣澜眼睛里眼泪不停打转,“凭什么你说分开就分开啊,反正我不同意!”

教室同学的目光纷纷扫过去,看起了这不嫌事大的热闹。

“出去说。”许清泽还是要点脸的。

雨欣澜目光温煦得看着许清泽,语气却越说越激动:“我不出去,就在这说明白!”

“老子已经跟你说地很明白了,你非得装傻充愣?我给你花得钱少了?在一起就是玩玩,你很清楚我的德行,玩腻了就分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别告诉我,你不懂。”许清泽难得没了好脾气,不过面上依旧没什么情绪起伏,“还有分手费的?士包,我是没给你买么?”

话毕,许清泽头也没回得从教室里走了出去。

柳思琪这个时候倒不像个暗恋者了,神色上没什么波动,只默默收起书本,同白染从教室里出去。

出了教学楼,白染没主动去打听柳思琪看到这消息的第一反应和感受,也不想往她身上撒把刺破血肉的苦盐。

沉默着走了一路,忽地柳思琪抱住了白染欺霜胜雪的手臂,像是挤尽了面上所有的情绪,才勉强憋出苦笑,低声道:“染染,你在和沈淮谈恋爱么?感觉你们的关系又和之前不一样了。”

“是的,在谈。”白染脸色清笑,没对这事情有什么隐瞒的,很自然地表达出来。

或许是出于两情相悦的羡慕,柳思琪淡淡地吐了口气,随即露出一个苦不堪言地笑来,由衷感慨,出自内心的无比向往:“真好啊。”

在经历过一些事后,白染在那段自以为暗恋的岁月时光中,也体验到了同为暗恋者的苦恼心酸,明白那些并不是一句话就让其有所改变的,这样的问题太难了,难到暗恋者永远也无法表达其中那如冰城墙厚得答案。

想让对方喜欢自己,这样的概率也太低了,低到能让微小的阳光踏碎如冰天雪地的山峰。其中暗恋者成功的概率也不到百分之一,谁都明白的事,百分之一的概率又怎会轻易眷顾到自己的头上。

但白染还是想鼓舞她心向水中通亮的明月。想得到的东西总要靠争取夺来,一味地软弱,虽然是彼此桥梁继续的征程,可其实也是最没结果得一种堕落,让自己堕落了无数个日日夜夜,那不如在某个风吹白衣的晚上,结束掉这场本不该出现的孽缘,或者开起早已注定的缘分。

“思琪,有些事大胆去做就好。”白染清亮明目地引诱她,“暗恋可太痛苦了,是结束还是继续那样痛苦的暗恋,思琪,我觉得你得考虑下这个问题。”

柳思琪下意识地嗯了声,轻描淡写般说出一段让人觉得可怜兮兮地话来:“其实我不求他喜欢我啦,这样的希望我也不觉得能出现在我的身上,我没什么资格能配得上他,能在远处看看,陪他走完全部的学业,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也很开心,不觉得很失落啊,真的啦,不会觉得失落。”

得到这样的回答,白染也不好再说些自认为准确地话了,毕竟每个人的想法不一,她的建议对任何人来说,都不一定正确,或者说是完全的错误,也可能诱出一些错误的致命决断。

……

周末。

白染起床,迅速跑进了厕所,洗完漱,重新回到卧室,换了一身平常不怎么穿搭的紫色长裙,毕竟偶尔换一下自己的着装风格,或许也能让某人眼前一亮。

吃早餐的中途。

白晨晖看着自家姑娘,越发觉得有哪不对劲儿。

这姑娘前些年有这么着装打扮过么?

倒是现在每个星期的周末,都得“浓妆艳抹”一番,不对劲透了。

“?”白晨晖下意识拍了桌子,似是想起了什么惊天的秘密。

白染被吓了一跳,整个人都颤动了下,连手里的面包都下意识丢了出去:“爸爸!你干嘛突然拍桌子啊,吓死人了。”

“啊,没事,”可能是工作的情况,白晨晖很会控制表情,像啥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又稳重地说,“想起了工作上的事。”

白染顿时内疚了,因为刚才那么件很小的事情,自己却凶得像只撒野的小猫似的,虽然是下意识,但依旧很恶劣,恶劣得像一种极其过分的举动。

就好像一身淤泥的花,生长在悬崖峭壁的崖峰边,就在快生长坠落的瞬间,被一幢高大的垂技拦截了。然而那只小花却因为一点点的小风小雨,就开始变得狼心狗肺,不问一点实在的情况,情绪凶得就像一只雄狮。

“对不起,爸,”白染露出一抹愧疚之色,“吃完饭再想工作的事儿吧,别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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