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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26.爱本来就是一个人的事情

第25章26.爱本来就是一个人的事情其实,在爱琴的心中是不忍的。

她不该说那样的话伤爱晴的心,人就是这样的动物,我们用全部的笑颜和友好去对待陌生人,对我们最亲近,最爱我们的人,却只会用冰冷的外壳。

可让她说出对不起的话,那别扭的自尊心却又不允许。

她安静地将一切都收拾妥当,安静地洗漱,安静地做所有事情。在房间中飘来荡去,像是一只鬼魂。

自始至终,白俊熙都在旁盯着。

内心情感复杂,为没有识破爱琴的女儿身而惭愧,为无法解忧而懊恼,为接下来的相处方式而担忧。

他尽量让一切都恢复到最初,甚至在爱琴去卫生间的时候,将灯关掉;把脏掉的衣服丢在她的衣服里;故意找茬,将她搭好的衣服弄到地上。

总之,做尽坏事。可意想之中的尖叫、追跑打闹都没有出现,她依旧安安静静,仿佛一夜之间,她变作了如莲般的女子。

白俊熙突然有些不适应,不对,是很不适应。

而奔跑着出门的爱晴也好不到哪里,她心里不平衡。明明一切都是为了那家伙好,可惜人家一点都不领情。她还这么冷的天,辛辛苦苦跑过来,自嘲地骂了一句“傻x”。

夜晚有些凉,她加快脚下的步子。

神情恍惚,在拐角处撞到一人。她叠声地说着“对不起”,准备离开,却被对方拦住了。

“小姑娘,撞了人就这么走了!”

爱晴一抬头,借着路灯就看到两个陌生人,因为穿着较社会化,显得流里流气。隔得有些距离,就闻到对方口中浓重的酒精味。

她向后退了一步,“我已经道歉了。”她本就心情不好,此刻遇到这样的事情,更是没有耐性。

对方见她如此,向前走了一步,“小妞,说话真冲,我喜欢!”

此时,爱晴才觉得事情不妙。可脚下却像生了根,挪都挪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逼近。

突然生出一道力量,将她向后拽去。

她轻呼一声,意料之中的事情没有发生,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已经落在别人的怀抱,对面两人的脸色不太好看,“臭小子,这没你的事儿,识相地赶紧走开。”

爱晴这才注意,一手挽在她腰际的人。一脸的冰霜,此刻映衬着昏黄的路灯,更像一张“死人脸”。

她有些诧异,口中不禁呼出他的名字,“邱晨枫”。

对方也不看她,只是将挽在腰际的手拿下,将她拨至身后。

这场景像极了脑残泡沫剧,通常英雄救美,不都这么演。可这时的爱晴,压根已经没了任何心情,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前的人身上。

事实不仅告诉她,英雄救美这个词,同样也告诫爱晴,寡不敌众的道理。

她以为邱晨枫起码也要像《那小子真帅》里面演得那样,以一敌百。虽然,他的身手也不错,但是还是挂了彩。

此刻,买好药的爱晴,正朝这边走来。

她挨着邱晨枫坐在台阶上,借着路灯把医用酒精的瓶塞打开。邱晨枫上手去接,让爱晴拍开了。

“我来吧。”她口里说着,蹑手蹑脚将棉棒取出来。说实在话,她还是第一次参与打架事件,平日里遇到这样的事情,她都会躲得远远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邱晨枫见她这样,也不再阻拦,任由她将已经沾上酒精的棉棒擦拭在伤口处。许是怕他会痛,她都不敢下力气,试了好多次才真正挨在伤口上。

酒精刺激伤口,邱晨枫明显能感觉到火辣的酒精顺着伤口渗进皮肤。

见他没有反应,爱晴这才放下。

现在嘴角挂了彩,不知道明天能否消肿。邱晨枫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倒是他妈那里不太好交代。这样想着,他站起身欲离开。

迟疑好久的爱晴这才开了口,“刚才的事情,谢谢你了。”

走出几步的邱晨枫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隔了好久才张口说了一句话,“你欠我两次。”尔后,便离开了。

爱晴呆愣在原地,好半天才了解他的话,顿时满脸的黑线。

用爱晴的话来说,他们的遇见有些俗套,既不在优美的度假胜地,又不在静谧安详的咖啡厅。就在这黑漆漆地拐角处,在她被人刁难时,邱晨枫犹如超人一般横空出现。

未来的很多年,他都出现地猝不及防。

待到景一鸣来上课时,距离期末考试只有两周的时间了。

头上的伤已经恢复地差不多,用长发遮挡着,不易让人察觉。接连几天未来学校,一切还是如常。

爱琴也在第一时刻接到李凌峰的通知,第一堂课下了,她便缩头缩脑地出现在17班的教室门前。真是风水轮流转啊,之前都是景一鸣死皮赖脸地跟着爱琴,这下换她,厚脸皮地粘着对方。

其实,在李凌峰投来探究的眼光之后,景一鸣就猜得到。

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站在门口的爱琴,她向李凌峰招手,那家伙就屁颠屁颠地跑出去了。

李凌峰简单地汇报了一下,爱琴就赶忙挥手让他离开。两人杵在门口,进进出出很多人都看着,李凌峰显得挺不高兴,但也乖乖地离开了。

景一鸣还在认认真真地翻阅资料,身边的同学都在小声猜测,她充耳不闻。

书中夹着一个白色信封,还泛着淡淡的清香。

那人自从发生这件事后便没有回过家,一鸣也在家安静地休养了几天。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也不关心,恍若在那个人有没有都与她没有多大关系。

一鸣也乐得清静,可惜受伤那里缝了针,医生说长不出头发了。长长一道,横隔在额头处,她渐渐开始怕风,因为风一扬,那疤痕便看得清清楚楚。

一鸣垂首看着书本,可拇指食指却捏着信封一角。

经过多次起稿、修改,这封信才成型。在确定没有一个错别字之后,一鸣将它装进了信封。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不知道这里面写了什么内容,又或者为什么要写这封信。

这两个问题一直纠缠着她,使得好些日子都没有将它拿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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