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流沙遇劫,骨珠藏情_阴郁美男沙僧?
第6章流沙遇劫,骨珠藏情_阴郁美男沙僧?
流沙河的水是化不开的浓墨,风卷着沙粒砸在礁石上,呜咽声像沉在河底的冤魂在低泣。
取经队伍停在岸边,猪八戒望着浑浊河面,肥硕的身子不自觉往唐僧身后缩了缩:“这河邪门得很,别真藏着吃人的妖怪吧?”
孙悟空握紧金箍棒,火眼金睛扫过水面,金纹在眼底流转,语气里带着警惕:
“妖气重得压不住,藏在水下故意隐忍,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
白娇娇站在唐僧身侧,指尖凝着点不易察觉的灯芯火——
水下那股妖力既凶戾又克制,像藏在暗处的猎手,目光黏在她身上似的,让她后背泛起一阵微妙的麻意。
正思索间,河面突然冒起串水泡,紧接着,一道身影破水而出。
那妖怪生得极惹眼,墨发湿淋淋贴在颈间,水珠顺着线条凌厉的锁骨滑进玄色衣料,将清瘦却挺拔的身形勾勒得愈发分明。
青面獠牙的凶相下,眉眼却透着股阴郁的俊朗,尤其是那双眼睛,暗沉沉像浸了墨的寒潭,偏偏眼尾微微上挑,添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他手里拎着个啼哭的孩童,指甲泛着冷光,却没真伤那孩子,只作势要往嘴边送,目光却越过唐僧和悟空,直直落在白娇娇身上,暗潭似的眼底闪过丝极淡的灼热:
“此河是我守,想过河,就得留下买路财。尤其是你这小娘子,生得这般勾人,不如留下陪我,我便放他们走。”
唐僧吓得脸色发白,连忙上前一步,将白娇娇护在身后,袈裟的衣角扫过她的手背,带着温热的触感:
“你这妖怪,竟敢掳掠孩童、觊觎女子!快放了那孩子!”
他说话时,指尖微微发颤,既怕妖怪伤了白娇娇,又隐隐怕她真被妖怪的话勾走——
这妖怪虽凶,却生得俊朗,比他多了几分野性的吸引力。
妖怪“桀桀”笑起来,笑声里没多少恶意,反倒像在配合演戏。
他故意将孩童举高,却在白娇娇开口时,指尖悄悄松了松:
“你虽为妖,却未真伤这孩子(孩童哭声虽大,却毫发无伤),可见尚有克制之力。我们是西天取经的僧人,若你愿归顺,随我们西行积德,既能洗去恶名,或许还能修成正果,总好过在此作恶,日后遭天谴。”
白娇娇说话时,目光落在妖怪颈间的骨珠上——那骨珠泛着淡淡的幽光,像是藏着什么秘密。
她话音刚落,妖怪突然“踉跄”了一下,像是被水流绊了脚,手里的孩童顺势掉在地上。
悟空趁机挥起金箍棒,重重砸在他身边的水面上,水花溅了他一身,玄色衣料贴在身上,将腰腹的线条勒得愈发清晰:“孽障!姑娘劝你,还不快归顺!”
悟空心里却泛起一阵莫名的烦躁——这妖怪看白娇娇的眼神太刺眼,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似的,让他忍不住想把金箍棒砸在妖怪脸上。
妖怪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动作利落却不显狼狈。
颈间的骨珠轻轻晃动,泛着淡淡的幽光,他对着唐僧磕了三个头,声音里多了几分刻意的“恭敬”:
“弟子沙悟净,愿归顺师父,随师父西行取经,求师父收留!”
磕头时,他眼角余光始终黏在白娇娇身上,连耳尖都悄悄泛红,却被垂落的发丝遮住,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心脏跳得有多快——终于能光明正大地留在她身边了。
唐僧连忙扶起他,指尖触到沙僧微凉的手臂,心里竟泛起一丝莫名的警惕——
这沙僧生得俊朗,眼神又总往白娇娇身上飘,怕是个情敌。
可他又不能拒绝,只能强装温和:“好!我便收你为徒,赐名沙悟净。往后你就是我第四个徒弟,要好好护着大家。”
沙僧站起身,对着唐僧作揖,转身时,目光落在白娇娇身上,语气刻意放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讨好:
“多谢姑娘刚才出言相劝,沙悟净感激不尽。”
他指尖还沾着河水,泛着冷意,却在靠近时,悄悄收了几分妖力,怕吓到她——
他还记得水镜里她皱眉的模样,不想让她对自己生出厌恶。
【内心os(沙僧):终于靠近了!水镜里的她,比亲眼所见更勾人。刚才故意露的破绽,果然被她看穿。往后以师弟身份留在她身边,既能护着她,又能悄悄盯着她,看她笑,看她皱眉,哪怕只能远远看着,也比在流沙河独自忍受五百年酷刑好。】
【内心os(白娇娇):这沙僧倒生得特别,阴郁里透着股勾人的俊气,刚才的“虚弱”太刻意,看我的眼神也不对劲,像带着滚烫的欲望,比唐僧的温柔、悟空的警惕都更让人心跳。不过多一个战力也好,还能制衡他们,先看看他的底细——尤其是颈间那串骨珠,总觉得藏着大秘密。】
【内心os(唐僧):这沙僧生得太惹眼,还总盯着娇娇看,怕是对娇娇有心思。不行,得防着他,不能让他抢走娇娇。可他刚加入队伍,我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只能慢慢想办法。】
【内心os(悟空):这妖怪看那妖精的眼神太不对劲,像要把她拆吞入腹似的!往后得盯紧他,绝不能让他对那妖精动手动脚,更不能让他坏了师父的心思——师父要是因为这妖怪和那妖精闹起来,取经队伍就真散了!】
【弹幕:修罗场来了!唐僧防着沙僧,悟空警惕沙僧,沙僧盯着娇娇,这四角关系也太刺激了!沙僧这阴郁勾人的样子,我都要被他迷住了,更何况娇娇!】
加入队伍后,沙僧果然沉默寡言。白天挑着最重的行李,玄色衣袍在风中摆动,走在队伍最后面,墨色的眸子总在无人注意时,黏在白娇娇身上——
看她被风吹乱的发丝,看她弯腰摘花的侧脸,看她和唐僧说话时温柔的笑,每一个画面都像刻在他心里,让他五百年的孤寂都泛起了暖意。
晚上宿营时,他主动守夜,靠在树干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颈间的骨珠,目光越过篝火,落在白娇娇的帐篷上。
帐篷里透出的暖黄灯光,将她的影子映在布上,哪怕只是个模糊的轮廓,也让他心跳加速。
直到悟空咳嗽着提醒“看够了没?好好守夜,别让妖怪偷袭”,他才收回目光,装作整理行李的样子,耳尖却依旧泛红——
被戳穿心思的窘迫,混着对她的渴望,让他胸口发闷。
几日后,队伍走到一片果林。
唐僧看到树上红彤彤的果子,想起白娇娇爱吃甜,悄悄摘了一篮揣在怀里。
走到白娇娇帐篷前时,他却犹豫了——怕被拒绝,更怕被沙僧或悟空撞见,说他“沉迷儿女情长”。
他来回踱步,指尖捏着果篮的提手,都快把提手捏变形了。
就在这时,沙僧挑着行李“恰好”路过。玄色衣袍扫过地面的草叶,他故意脚下一绊,轻轻撞在唐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