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画室星语—幽闭恐惧—双子的心动救赎? - 白雪公主:恶毒王后,你们也亲啊 - 旷日持久的克拉瑞斯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5章画室星语—幽闭恐惧—双子的心动救赎?

第5章画室星语—幽闭恐惧—双子的心动救赎?

清晨的阳光依旧透过樱兰学院画室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菱形光斑,松节油与丙烯颜料的清冽气息混着窗外飘来的樱花香,漫在空气里,撩拨着人心。

我站在画架前,指尖捏着软毛画笔悬在画布上方,看着铃木亚美把钴蓝色颜料挤在调色盘上,耳尖还在发烫——

昨晚离开凤家别院时,环非要把沾着晨露的栀子花别在我发间,花瓣蹭过耳垂的痒意还没散;

镜夜则默默递来装着护指的丝绒小盒,指腹无意蹭过我掌心时,那点温热像电流似的窜到心口,久久不散。

"莲叶,想画星云还是栀子花?"

亚美握着画笔在调色盘上转了圈,钴蓝与钛白混出浅淡的雾色,她眼底亮得藏了星星,

"我昨晚画到半夜,悟出新的湿画法,能把星云画得像棉花糖一样软,今天教你好不好?"

我刚点头,画室门就被撞开,常陆院"光"抱着一摞画纸冲进来,怀里还揣着支粉色颜料管,差点撞翻我脚边的水桶。

他的运动鞋在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带起的风掀翻了调色盘边缘的纸巾。

"馨"眼疾手快拽住他的后领,指尖却顺势勾了勾我垂在身侧的发丝,语气带着暧昧的笑意:

"光慢点,别弄湿莲叶的白裙子。"

他的尾音拖着缱绻的弧度,袖口露出的银质袖扣在阳光下一闪而过,仿佛也在传递着某种隐秘的情愫。

"光"站稳后立刻凑到我面前,把粉色颜料管塞进我手里,动作间带着几分霸道:

"莲叶!我们画草莓蛋糕好不好?我帮你挤颜料,要多少有多少!"

他的指尖蹭过我掌心,带着颜料管的凉意,眼睛亮得像藏了太阳,炽热的目光几乎要将我灼烧。

"画完我请你吃真的!那家店的奶油超厚!"

说话时他脖颈处的银链随着动作轻晃,吊坠上的双生蝶图案若隐若现,像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环抱着巨大的野餐篮紧随其后,湛蓝眼眸扫过画室,第一时间锁定我,快步走过来时,衣摆带起一阵风,裹挟着令人心醉的气息:

"莲叶!我带了热可可和草莓挞,画累了就吃!"

他伸手帮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指腹蹭过我眉骨,动作轻柔又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你穿白色真好看,像落在画布上的月光。"他袖口的玫瑰刺绣随着动作舒展,淡淡的雪松香裹着可可的甜香扑面而来,将我笼罩其中。

凤镜夜则提着银色工具箱,走到画架另一侧,打开时露出整齐的画笔与调色刀。他拿起支松鼠毛画笔,用指腹蹭了蹭笔锋,确认柔软度后才递给我,动作里满是宠溺:

"亚美那支笔太硬,新手容易蹭坏画布,这支适合你。"

他的指尖与我指腹相触,温热的触感让我指尖一颤,"调色时水别加太多,我帮你看着。"镜片后的目光像是淬了蜜,却在扫过环的方向时泛起冷意,仿佛在宣示着什么。

【弹幕:镜夜连画笔硬度都挑好了,这细节里的占有欲谁懂啊!娇娇这波操作太飒了!】

光邦抱着小兔公仔坐在角落沙发上,晃着小腿喊:

"姐姐,等会儿画完给我画小兔好不好?要跟我的公仔一样有长耳朵!"

崇站在他身后,手里攥着块干净抹布,默默走到我身边的水桶旁,帮我换了桶温水,动作轻得没发出声响,却让人倍感安心。

春绯则坐在靠窗的位置,摊开笔记本,笔尖悬在纸上,目光落在我和三人之间,嘴角悄悄勾起笑意。她的笔记本边缘夹着一张樱花书签,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像是在见证着此刻的微妙氛围。

我握着画笔刚蘸了钴蓝颜料,环就凑过来,掌心轻轻托住我的手腕,肌肤相触间,电流在我们之间流淌:

"莲叶,握笔要放松,不然画久了会酸。"他的掌心贴着我手腕内侧,温热的触感透过布料渗进来,轻轻调整我的姿势,"你看,这样靠手腕发力,线条才软。"

他的呼吸扫过我耳尖,带来一阵细密的痒,让我心跳加速,"是不是舒服多了?"他袖口的纽扣压在我手背上,带着体温的金属触感让人发烫。

镜夜看着环托着我的手腕,眼底醋意渐浓,他走到我另一侧,拿起调色盘,用调色刀蘸了点钛白混进钴蓝,动作间带着几分强势:"颜色太浓,加白才像星云的雾感。"

他的手臂越过我,动作自然地搅拌颜料,胸膛偶尔蹭过我肩膀,檀香气息裹住我,让我几乎迷失在这气息里,

"环的姿势太僵,你跟着我的节奏来。"

他衬衫袖口露出的腕表指针滴答作响,和我紊乱的心跳声渐渐重合,仿佛奏响了一曲暧昧的乐章。

两人一左一右围着我,环的掌心托着我手腕,镜夜的手臂贴着我肩膀,温热的气息在我耳边交织,让我脸颊发烫,画笔在画布上歪歪扭扭画了道弧线,尽显慌乱。

亚美忍不住笑:"你们再围着她,她连笔都握不住啦!"

突然,光和馨爆发激烈争吵,光涨红着脸扯住馨的袖口,情绪几近失控:

"每次你都要让着我!明明你根本不想玩捉迷藏!"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掐进馨的皮肤里。

馨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像是被戳破伪装的惊弓之鸟,却强撑着冷笑:

"谁要跟你玩这种小孩子把戏?"他别过脸不去看光,发尾扫过耳垂时,露出那枚藏着的银色耳钉,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两人推搡间,光突然拽着我往储物间跑,馨被他扯得踉跄着跌进房间,身后的门"砰"地被锁上。金属门锁撞击门框的声音在寂静的画室里格外刺耳,震得墙上的画框都跟着微微晃动,画中人物的笑容仿佛也在这声响里扭曲变形。

"莲叶姐姐,我们三个人躲,他们找不到!"

"馨"的声音带着恶作剧的雀跃,刻意掩盖着内里的不安,尾音不自觉地发颤。这声音混着"光"急促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碰撞,像被困住的蜂群般焦躁。

储物间里没有窗户,只有天花板上一盏昏黄的小灯,光线被堆积如山的画框割裂成斑驳的碎片。阴影在墙上张牙舞爪地晃动,霉味混着松节油刺鼻的气息扑面而来,墙角还散落着几支干枯的画笔,笔杆上凝结的颜料如同干涸的血迹,共同营造出一种诡异又暧昧的氛围。

我正要开口抗议,却听见身旁传来压抑的呜咽。那声音像是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的,带着破碎的颤音。

"光"蜷缩在角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月牙状的血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冷汗顺着他下颌线不断滑落,滴在泛着冷光的地砖上,晕开一小片深色水痕,很快又被新的汗珠覆盖。

"放我出去......求求你......"

他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渗出的血珠染红了嘴角,睫毛上还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他的声音破碎得像随时会断掉的琴弦,尾音像被掐住喉咙般戛然而止,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窒息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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