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番外：雨夜书斋的温吞沉沦（凤镜夜-娇娇）
第9章番外：雨夜书斋的温吞沉沦（凤镜夜-娇娇）
初夏的雨总带着黏腻的热意，午后还烈着的日头，转眼就被乌云压得喘不过气，雨丝砸在凤家老宅书斋的落地窗上，溅出细碎的水花，又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像一道道暧昧的水痕。
我脱了鞋蜷在窗边的羊毛地毯上，赤着的脚踝偶尔蹭过冰凉的地板，激起一阵轻颤。
怀里抱着的暖手宝早失了温度，指尖却还无意识地摩挲着线装古籍的泛黄纸页，鼻腔里满是旧墨混着雪松壁炉的气息
——那是镜夜身上常有的味道，清冽里裹着点勾人的暖。
“手这么凉，还不盖毯子？”
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时，带着布料摩擦的轻响。
我还没回头，一片带着体温的羊绒毯就落在了肩头，紧接着，沙发的皮质坐垫微微下陷，镜夜屈膝坐在了我身侧。
他没穿外套，浅灰针织衫贴在身上，勾勒出流畅的肩背线条，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处淡青色的血管，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我把空了的暖手宝递给他，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掌心，两人都顿了顿。
他的手比我凉些，指腹带着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蹭过我指节时，像有细小的电流窜过。
“早说过这东西不顶用。”
他接过暖手宝随手放在一边，目光落在我手里的书册上，“还在看那本诗集？”
“嗯，就是好多字认不全。”
我把书往他那边递了递，身子也下意识凑近。
他低头时，额前的碎发垂下来，扫过我的手背，带着点痒。
他指尖轻轻点在书页某处，指腹碾过泛黄的纸页，那里夹着片褪成浅紫的薰衣草干花：
“我母亲当年总把喜欢的句子折起来，这片花……是她和父亲定情时摘的。”
我凑得更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手臂，能闻到他身上雪松混着淡淡墨香的气息，比壁炉里的味道更浓，更勾人。
“原来如此。”我轻声说，视线却没在书页上，而是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那双手平时握惯了钢笔和合同，此刻捏着脆弱的古籍，动作却轻得像在呵护珍宝。他像是察觉到我的目光，指尖顿了顿，突然转头看我。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呼吸都缠在了一起。
他的眼眸很深，平时总带着点疏离的冷，此刻却被暖黄的壁灯染得柔和，连瞳孔里都映着我的影子，像把人困在了里面。
“在看什么？”
他的声音比刚才低了些，带着点哑，热气拂过我的唇角。
我猛地回神，往后缩了缩，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沙发腿。
他伸手扶了我一把，掌心扣在我的腰侧，隔着薄薄的裙摆，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还有指腹不经意摩挲过布料的触感，引得我腰腹一阵轻颤。
“小心点。”他说，手却没立刻松开，指尖还在轻轻蹭着我的裙摆，像是在试探什么。
我攥着书页的手指紧了紧，纸页都被捏得发皱。
他的目光落在我泛红的耳尖上，喉结轻轻滚了一下，缓缓收回手，却从口袋里拿出个丝绒小盒。打开的瞬间，细碎的光从里面漏出来
——是枚银质书签，刻着朵玉兰花，花瓣边缘嵌着细钻，和我婚戒上的碎钻是同一款式。
“上次听你说找书签麻烦，就让人做了这个。”他把书签递到我面前，指尖故意蹭过我的指尖，“玉兰花是你上个月在花园里说好看的，钻……选的是和你戒指同系列的，这样你每次翻书，都能想起我。”
我捏着书签，银质的冰凉透过指尖传来，心里却像烧着团火。
擡头看他时，发现他正盯着我的手，眼神里带着点期待，还有点不易察觉的紧张，连指节都微微泛白。“我很喜欢。”
我朝他笑了笑，把书签放进书里当标记，指尖却故意在他手背上碰了一下，“谢谢镜夜。”
他的呼吸明显顿了一下，突然俯身，手臂撑在我身侧的地毯上，把我圈在了他和沙发之间。
雨还在砸着窗户，声音比刚才更响，却盖不住我们交缠的呼吸声。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蹭过我的鼻尖，热气都喷在我的脸上：“只是谢谢？”
我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还有他落在我腰侧的手——这次没隔着裙摆，他的指尖轻轻撩起我的衣摆，蹭过我腰腹的肌肤，凉得我一颤，却又忍不住往他身边靠了靠。
“那……镜夜想要什么？”我故意放缓了声音，指尖勾了勾他的针织衫下摆。
他的眼眸更暗了些，掌心扣住我的腰，轻轻把我往他怀里带了带，让我靠在他的胸膛上。
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比平时快了不少，还带着点乱。
“想让你……再靠近点。”他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带着热气，“想让你记住，只有在我这里，你可以不用装着懂事，不用想着别人。”
他的唇轻轻蹭过我的耳垂，动作轻得像羽毛，却引得我浑身发麻。
指尖还在我的腰腹上轻轻摩挲，带着薄茧的触感划过肌肤，留下一路灼热的痕迹。
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鼻尖蹭过他的锁骨，能闻到他身上更浓的雪松味：
“我一直都记得。”
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把我完全抱在怀里，下巴抵在我的发顶，指尖顺着我的脊背轻轻往下滑，动作慢得像在享受这个过程。
“以后每个雨天，我们都来这里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着点哑，还有点满足的喟叹，“我给你煮热可可，你靠在我怀里看书，不用管外面的事，就我们两个人。”
我点点头，指尖在他的后背轻轻画着圈，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还有随后渐渐放松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