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穿越现代:白娇娇与国王的小剧场 - 白雪公主:恶毒王后,你们也亲啊 - 旷日持久的克拉瑞斯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5章穿越现代:白娇娇与国王的小剧场

第15章穿越现代:白娇娇与国王的小剧场

**番外一:暴雨夜电路与掌心火**

台风过境的夜晚,墨色云层像浸了水的棉絮,沉沉压在城市上空,连最后一点星光都被吞得干干净净。

公寓里的空调刚停止嗡鸣时,白娇娇还以为是暂时的停顿——

指尖在键盘上敲到“违约责任”的“约”字,冷白的屏幕突然暗下去,像被掐断了呼吸的烛火。

窗外的暴雨瞬间变得清晰,砸在双层玻璃上的噼啪声密集又急促,像无数根细针落在心上,连空气里都飘着潮湿的凉意。

她下意识擡眼,恰好一道闪电劈开夜空,银亮的光瞬间照亮整个客厅:

茶几上的美式咖啡还冒着淡白的残温,杯壁凝着的水珠滑到杯底,晕开一小片深色;

国王下午翻看的《现代家居修缮指南》摊在沙发一角,天蓝色的书皮被他揉出浅浅的褶皱,书页折在“电路故障排查”那章,空白处还有他用铅笔勾的痕迹——

是她教他认的“总闸位置示意图”,他画得歪歪扭扭,却每一笔都认真。

指尖在冰凉的键盘上蜷了蜷,白娇娇忽然笑了,眼尾泛着点湿意——

前世无数个加班的暴雨夜,她只能对着空荡的办公室发呆,打印机卡纸要自己修,咖啡凉了要自己下楼买,连断电时找蜡烛都要摸黑翻储物柜,而现在,不过是灯灭了一瞬,她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找手电筒,而是想起身后书房里那个还在研究“现代器物”的人。

还没等她摸到手机,后腰就贴上一片带着薄茧的温热。

那双手裹着熟悉的力道,不算紧,却正好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像用体温织了层软甲。

国王的声音贴着耳尖传来,混着窗外雨水的清冽,还有他身上惯有的龙涎香——

那是她上个月在香氛店挑的古龙水,当时他皱着眉闻了好几款,最后选了这款,说“比王宫的熏香淡些,不会盖过你发间的雪松香”,此刻因为他刚从书房出来,还染了点雪松味的墨香,温温地绕在她耳边:“别怕。”

白娇娇转身时,鼻尖差点撞上他的下颌。

又一道闪电亮起,她看清他的模样:浅灰纯棉睡衣的领口松垮地滑到肩头,露出常年握剑练出的结实锁骨,锁骨处还留着一道浅淡的旧疤——

是当年平叛时被刺客划伤的,他总说“这点伤不算什么”,却在她摸到时会轻轻攥住她的手。

外面随意披了件黑色羊绒大衣,衣摆沾着点雨水的潮气,显然是听到客厅的动静,没顾上穿袜子就跑过来了。

他眉头微蹙,目光落在天花板熄灭的吊灯上,眼神像在分析王宫殿宇的梁柱结构,连指尖都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丝绸裙摆——

那是他在王宫时的习惯,每逢雷雨夜,她总怕殿宇漏雨会淹了她种的玫瑰,他就这么从身后圈着她,指腹一遍遍蹭过她的裙摆,声音沉而稳:“有朕在,塌不了。”

“只是电路跳闸了,楼下总闸可能受潮。”

白娇娇伸手想去拿茶几上的手机开手电筒,指尖刚碰到冰凉的金属机身,手腕就被他牢牢攥住。

他的掌心很热,比她冬天用的暖手宝还烫,带着常年握剑磨出的粗糙纹路,指腹能摸到细小的茧子,将她的手整个裹住,连指缝里都透着暖意,像要把他的温度全渡给她。

“你待在这,不许动。”

国王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却没了平时对朝臣的冷硬,反而掺了点怕她不听话的急意,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腕,像是在确认她听进去了。

他另一只手摸出茶几上的银色打火机——上次教他用的时候,他还皱着眉吐槽

“这火折子太小,连宫灯的灯芯都点不着”,此刻却熟练地按出幽蓝的火苗,暖光映在他眼底,像把王宫大殿的烛火揉进了现代的夜色里:“把工具箱给朕,就是你说的‘装修补器物的盒子’,黑色的那个,在玄关柜最下面一层,对吧?”

白娇娇忍着笑,弯腰从玄关柜最下层翻出工具箱。

那是她搬进来时随手买的,深黑色的塑料壳上还贴着价签,原本以为这辈子都用不上,没想到第一次派上用场,是给这位古代帝王当“修器物的工具”。

递过去时,她的指尖不小心蹭过他的掌心,就像在王宫时她递玉玺给他,指尖擦过玉质的冰凉那样,他的手瞬间收紧,力道大得让她微微吃痛,却又立刻松了点——

那是他独有的分寸,对别人是帝王的掌控,对她是怕捏疼她的珍视,连呼吸都顿了顿:“小心点,别碰着边角,凉。”

“跟着朕,别走远。”国王牵着她往门口走,脚步稳得像踩在王宫的青石板路上。

楼道里积了不少水,从电梯口漫到家门口,浅色的地砖被泡得发暗。

他下意识走在前面,把拖鞋踩进水里,溅起的水花全落在他的裤脚,却刻意把她往干燥的地方带,连她的鞋尖都没沾到半点湿。有次拖鞋在水里打滑,他的身体晃了晃,另一只手立刻攥紧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带了带,等站稳后,还弯腰低头看她的鞋,指尖碰了碰她的鞋帮:

“没湿吧?要是觉得凉,回去朕给你煮姜汤——就是你上周教朕煮的那个,放了三块红糖和五片姜,朕记着呢,肯定不会煮糊。”

楼下的总闸箱藏在昏暗的楼道拐角,墙壁的裂缝里渗着雨水,在箱体上积了层薄薄的水膜,映着应急灯微弱的橘色光。

国王让她站在三级台阶上——那是整个楼道最干燥的地方,还特意用脚蹭了蹭台阶,确认没有水迹才让她站上去。

他自己半蹲下去,把打火机咬在唇边,橘色的火苗晃在他脸上,将他的下颌线衬得愈发锋利,连喉结的滚动都清晰可见。

他的手指捏着螺丝刀拧箱门螺丝时,指节泛着白,力道大得像在拧王宫城门的铜栓,却又小心翼翼地避开积水,怕短路溅起的火花烫到她,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往左拧半圈,力道轻些,螺丝有点滑丝。”白娇娇站在他身后,声音放得很柔。她知道他对现代器物总有种“怕弄坏”的谨慎,就像第一次用电动牙刷时,他对着刷毛研究了半天,还问她“这东西会不会震疼你的牙龈”,最后还是她握着他的手教他用的。

话音刚落,她就见国王的指尖顿了顿,随即精准地调整角度。

螺丝刀在他手里慢慢转动,动作比第一次用的时候熟练太多——她忽然想起前几天凌晨起夜时,书房的灯还亮着,推开门就见他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这本《家居修缮指南》,指尖在“电路”那页划来划去,手机里放着“如何更换保险丝”的视频,声音调得很低,怕吵到她。

那时她问他怎么还不睡,他还嘴硬说“不过是学个新鲜,省得以后你总麻烦外人”,

此刻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白娇娇才懂,他哪里是学新鲜,不过是怕她遇到麻烦时,他只能站在旁边看着,帮不上忙。

突然,总闸处“滋啦”一声溅起一点火花,淡蓝的光瞬间闪过。

白娇娇的心跳漏了一拍,伸手就想去拉他的胳膊,却被他更快地拽到身后

。国王的后背很宽,裹着黑色羊绒大衣,像一堵坚实的墙,将她完全挡在安全地带。“小心!”

他的声音里没了平时的帝王沉稳,带着点她从未听过的慌乱,掌心按在她的后背,力道大得让她贴在他的大衣上,能清晰地闻到布料下他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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