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斩首成功!
没有人会分不清共工的六个脑袋那个是真的脑袋,因为共工的其他五个脑袋都比中间这个脑袋小一点,而且共工的其他五个脑袋不会单独说话,宋晚归用名刀刺向的就是共工真正的脑袋,共工脑袋一偏躲过宋晚归的这一剑,双手朝着宋晚归的小腹捶去。
宋晚归眼神一沉咬了咬牙没有躲开共工的拳头,任由共工的拳头砸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宋晚归双脚死死的扣住地板,让自己不会被共工砸飞,手腕一翻,刀势一转朝着共工操纵困住官员水牢的那个脑袋斩去。
共工没想到宋晚归竟然会采取这样的以伤换伤的打法,短暂的犹豫后共工怂了,双手在宋晚归的小腹上一推,身形飞快的退去,共工不想和宋晚归以伤换伤,共工虽然不知道宋晚归是用什么样的手段暂时的拥有了圣人的实力,但不用想宋晚归的实力都不能持续太长的时间。
宋晚归圣人的实力不是真实的,但他的攻击可都是实打实的圣人境界的威力,共工真挨上个一招半式的也会受伤,共工很清楚自己和宋晚归以伤换伤的话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以伤换伤的话杀掉宋晚归还好,如果没有杀掉宋晚归就等于给对面机会,自己只要拖到宋晚归的实力恢复到正常境界自己就赢了,没有必要为了一时的胜负给对面机会。
然而共工虽然退了很快了,但还是被名刀在脖子处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宋晚归手腕微抖将名刀上共工的血迹抖掉,看着共工笑道:“反应很快啊,我这么快的刀都能躲得掉。”
共工阴冷的看着宋晚归冷笑道,“我看看你能维持圣人的境界多长时间,你可要抓紧时间了,小心没有杀掉我自己反而先力竭而死。”
宋晚归笑眯眯的说道:“你放心,在我的境界消失之前我绝对是能杀掉你的。”宋晚归一挥手,名刀直勾勾的飞向共工,宋晚归脚尖一点身形跟在名刀的后面朝着共工冲了过去,宋晚归表面笑眯眯的,内心里却是十分的焦急,共工一语中的,说出了宋晚归最致命的缺陷,宋晚归现在无法驾驭圣人境界的庞大内力,他每一次出手都需要耗费庞大的内力,而当他的内力消耗完之后,宋晚归就无法保持圣人的境界了,所以他必须在内力消耗完之前斩掉共工的那个脑袋。
共工双手在身前撑开一道内力屏障,共工忽然明白过来了,他是需要拖到宋晚归的境界恢复到正常的境界,但他没有必要这样畏手畏脚的被动防御,他完全可以出动出击的,共工的内力是可以恢复的,想来宋晚归这种借来的境界内力一旦消耗干净了应该就会直接恢复到了原本的境界了。
想明白这一点的共工眼神都改变了,凶狠的盯住宋晚归,宋晚归看着共工愣了一愣,心中苦笑,看来共工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宋晚归摇了摇头把心中的杂念驱除出去,专心于已经出手的名刀。
名刀刺在了共工的内力屏障上,宋晚归现在已经是圣人了,原本无可奈何的内力屏障现在他的眼里已经不是无法突破的壁垒了,名刀的刀刃没入了内力屏障中,跟来的宋晚归握住刀柄,内力注入到名刀中,名刀上燃起了火焰,宋晚归旋转名刀,燃烧着的名刀将共工的内力屏障搅碎。
宋晚归淋着共工的内力碎片冲向共工,名刀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斩向共工的脑袋,共工冷冷的盯着宋晚归扬起手,故技重施,半空中的雨滴被共工操纵着凝聚在一起,共工对着宋晚归一挥手,凝聚在一起的雨滴对着宋晚归狠狠砸下。
宋晚归权衡了一下,还是需要先抵挡共工的攻击,宋晚归改变攻击的目标,对着半空中挥出一刀,带着火焰的刀光和共工的攻击狠狠的撞在一起,宋晚归刚想冲向共工,但共工的攻击接连不断的朝着宋晚归扑了过来。
宋晚归刚开始很吃力的应付着共工的攻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宋晚归逐渐适应了圣人境界,应对共工的攻击也越来越轻松,而且还能腾出手对共工发动攻击了,共工心中微惊,自己的攻击不但没有压垮宋晚归,反而帮助了宋晚归,共工眼神一凛,不能这样继续给宋晚归喂招,必须一招制敌,要么一招将宋晚归直接打垮,要么就一招把宋晚归的内力消耗干净,共工忽然停下了手中的攻击抽身而退,共工深吸一口气双手在胸前合十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宋晚归眯起眼睛,他能看的出来共工这是要放大招了,放在不久之前,共工这样当着宋晚归的面前积蓄内力放大招自己还拿他没什么办法,现在自己可是圣人,还这样做可就有点看不起人了,宋晚归提着名刀冲向共工。
宋晚归忽然停下脚步,沉默的看着自己身边的蓝色漩涡,宋晚归抬头看了一眼共工,干脆盘腿坐下闭上眼睛,共工积蓄的是内力,宋晚归不是,他没有办法积蓄内力,他积蓄的是刀意。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宋晚归和共工两人同时睁开了双眼,两人同时起身,这片天地间的水属性都被共工调集了过来,共工一股脑的把庞大的水属性揉成一团就这么粗暴对着宋晚归丢了过去,共工还有内力锁定了宋晚归,宋晚归无法躲避,只能正面对攻!宋晚归面无惧色迎着共工的攻击,很平静的斩出一刀。
常英奕看着宋晚归的身影被共工的攻击淹没紧张的问道:“老爷子,你说宋晚归能赢么?”
常明业没有看常英奕淡淡的说道:“你觉得呢?”
常英奕笑了起来,“肯定能!”
共工的攻击被斩开!宋晚归提着名刀从共工的攻击中冲了出来,这个瞬间宋晚归宛若神明!共工失神的看着宋晚归呆呆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宋晚归从共工的身边飞快的掠过,手起刀落将共工操纵水牢的脑袋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