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吃掉森蚺的可怕生物
森蚺,是当今世界上最大、最重的蛇。
最长可达十米,重达二百二十五公斤以上,粗如成年男子的躯干。
森蚺生性喜水,通常栖息在泥岸或者浅水中,也就是沼泽、浅溪和静止的河川中。捕食水鸟、龟、水豚、貘等。
有时甚至吞吃,长达两公尺半的凯门鳄。
森蚺会把凯门鳄紧紧缠绕,直到它窒息死亡,然后整条吞下去。
以后几个星期,不用进食。
尽管成年森蚺是极可怕的猎食动物,但是幼蚺出生时,长不过七百六十毫米。
幼蚺是胎生的,有时一胎达七十条左右。
沼泽森蚺大部分在夜间活动,但也常在大白天看到它在晒太阳。
在像沼泽一样的荒野的中心地带,水土交融创造出独一无二的地形,孕育了许多传奇的生物。
对冒险深入蛮荒之地的探险家来说,最骇人听闻的莫过于巨蛇森蚺。
好几个世纪以来,猎手们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这种食人成性的百尺长怪物。
而后者则隐没在种种传说的背后,与沼泽和密林纠结缠绕。
森蚺从来都是以力杀戮,而不是以毒致死。
它盘绕紧缩,越缠越紧,挤得无论是任何动物的血液无法循环,最终窒息了。
这时,它张开伸缩自如的大口,开始缓慢进食。
从猎物的头部开始慢慢吞咽。
在沼泽地区,经常有人被蟒蛇吃掉的传闻。
甚至有一些人,曾暗中遭巨蛇尾随偷袭。
一旦被它缠住,你根本不可能指望用手能把它的肢体解开。
森蚺的腹围虽然没有四米的直径,但蛇类动物在爬行时,通常走s形路线。
它们弯弯曲曲地向前行进,才会留下这种非常可怕的痕迹。
我警惕地盯着四周,一面细心地观察阿力的举动。
狗的鼻子非常灵敏。
如果它呜呜地吠叫,或者是龇着牙齿,将肚皮贴到草地上,又害怕又气愤地盯着一个方向,就证明这个方位一定有危险。
但刚开始,阿力并没有令我恐惧的行为。
我松了口气,和它并排,沿着四米宽一直通向沼泽地深处的“路”行走。
沼泽地里四处充斥着泥沼和烂草、各种动物留下的腥气,闷臭难闻。
好像深埋着许多可怕的秘密。
我眯起眼睛,想透过被阳光照射而不断蒸腾的水汽,看清前方几米内,是否潜藏着什么危险。
可我的努力是徒劳的,大雾遮挡住了一切。
幸好有阿力,我可以从它的反应中,猜出是否存在某种隐患。
越向前走,以往鸟啼兽哮的沼泽地里,却异常地安静起来。
甚至没有一些漂在水草上的小虫子的,打磨翅膀的声音。
我开始有点儿担心自己的处境。
但阿力依旧很平静,鼻子贴在草地上,眼睛不时望向我。
为了弄清楚这条印痕去往何处,我捡了根粗壮的枯枝,代替拐仗,向更深处走去。
大约向前行走了三四十米,沼泽地里更加闷热了。
阿力也有些燥动起来。
起先,它只是因为热,不住地吐着舌头,半蹲半坐在地上,哈哈地吐气。
但向前没行走多一会儿,它的叫声就变了。
这是一种狗类动物遇到危险时,特有的吭唧和嚎叫声。
阿力的眼珠乱转,身体在原地打转,尾巴瑟瑟地抖着,对着身边的苇草丛乱咬。叫声极低。
好像只是为了给自己鼓劲儿,又不想让暗中的猛兽听见似的。
我拍拍它的脑袋,也眯起眼睛,在原地转圈。
巴望能看到这个危险的生物。
就在我心慌意乱地搜索着,阿力突然向左边的草丛一扑,叫声变大。
如果你了解狗的习性,或者是正好拥有这样的一只宠物,就会知道,它发现某一个危险已经离开了。
我朝着阿力吠叫的方向,足足观察了几分钟。
除了几声顺风而过的草叶晃动声,并没有任何奇异的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