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张瑾的安排
关陶陶从小孩子的房间里退了出来,宋毅南就站在门口像是在等她的样子。女人虽然有些累了,但但是打起了精神笑了一下,看开口问道——
“怎么了?还不休息么?”
宋毅南没有马上回答,先是向着门内望了望,然后看看这面前的姑娘小声的问道,“你明天还要去么?”
这个问题,着实也是让关陶陶愣了一下,说实话今天走得早她也不知道张瑾几个人的计划到底是什么。至于下午因为四哥说查的人有眉目了,她更是把先前的那些事彤彤抛到了脑后去。所以对于男人的这个问题,她一时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
“呃,我自己是不太想去的,”关陶陶小心的措辞说道,“不过因为我也答应张瑾了,所以如果他一个人照顾不过来,那可能就要我去帮忙了。”没有办法,关陶陶也只好就这样照实说了。
“嗯,行我知道了。”男人的语气淡淡的,很难说有没有生气,不过关陶陶可以确定的是对方一定不会高兴。
“那这几天都还是我去接送子皓吧,你就别再分心担心这个了。”关陶陶从男人的语气里,几乎听不出任何情绪来。
末了,宋毅南还是没有忍住的多说了一句,“明天既然有可能要去,那你就也早点休息吧。”说完这话,男人便从她身边擦身而过,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关陶陶站在原地,一时间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索性不再去想,既然她现在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那就让她逃避一下吧。不是有人说嘛,逃避虽然可耻但很有用。
就这样,关陶陶拖着真的有些累了的身体一点一点挪到了她的卧室里。
打开电脑,翻了翻自己草稿箱,关陶陶这才发现,自己的存稿估计也要吃完了。对着桌子上的日历,女人开始掰着说指头算了起来,嗯,大概还有……大概还能撑过这次张瑾的几位朋友在a市玩的这几天。
想到这关陶陶还是松了一口气的,虽说最近她的确是有些放松了。不过,现在还是先取睡觉吧。于是某个懒懒的女人把自己丢到了床上,几乎是以秒睡的速度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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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另一边,关陶陶的家里。
在张瑾的帮忙下石磊和项寄北带着自己的行李来到了楼上。也就是关陶陶的房子里,小君因为觉得自己一个人留在张瑾的房子里没有意思,所以也跟在他们身后上了楼。
“哇,阿瑾,你和上午接我们的那个姑娘竟然是楼上楼下的邻居啊?”先问这话的人当然就是石头哥了,他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有些惊讶。
不过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不是嘛,同行的苏怀君和项寄北都不动声色的悄悄竖起了耳朵,等待着张瑾的回答。
“是啊,关系好买房的时候就正好一起买了。再说了要不是关系好,我哪好意思借她的房子让我的朋友暂住啊。”张瑾转了转脑筋,这样回答道。
“不过这样的话,那她要到哪里住啊?”问话的人是小君。
张瑾看着他笑了一下,不慌不忙的说道,“你放心,她当然是有地方去了。她搬到她男朋友那住几天,顺便也能促进一下感情。”
男人的这个答案可以说是很机智了,四两拨千斤的化解了大家对于自己和关陶陶只见关系的疑虑。小君在一旁悄悄地舒了一口气,因为上午他看见的女人真的是很让人想要亲近的,如果自己要和这个女人竞争的话,他真的会很担心。
“好啦,你们就不要瞎猜我和陶陶的关系了,她和她男友的感情非常牢固,改天可以给你们讲讲他俩的爱情故事,”张瑾最后又一时玩心大发的补充道,“开玩笑的,她要知道我在背后八卦她肯定就要跟我没完了。”
石磊和小君闻言也都笑了起来,只有一个人似乎笑得有些牵强——项寄北。
此时此刻,项寄北的心里似乎有点矛盾,他自从在考古队的那一晚之后,关陶陶和齐川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只是留下了他一个人。当初明明是三个人一起通过了层层筛选,好不容易才获得的那次的实习资格,却没有想到,到最后只有自己一个人真正的完成了这次实习。
至此再见真的非常的偶然,甚至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再见面的时候,他竟然什么都没有说竟然就抬手打了关陶陶一巴掌。在机场那双错愕着强忍委屈的眼神,几乎今天一整天都在他的脑海里晃悠,只要一闲下来,或者是发发呆,他就会想起女人当时的神情。
……
张瑾似乎有在和他们交代了些什么事,小君跟在张瑾身后,像是有些好奇的张望着这个房子的布置,石磊则是在一旁认真的听着张瑾嘱咐的话。只有他在自己,项寄北意识到,只有他自己似乎心不在焉的还在想着那个突然出现的旧友。
“好啦,那我该说的就全部说好啦,”这一边,张瑾交代完所有的事情,就打算离开了,“那要是没什么问题我和小君就先下去啦。有什么事可以手机上叫我,咱们今晚都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好有精神玩。”
石磊听了笑呵呵的答应了,然后又拽了拽身旁那位早就不知道神游到何方去了的项寄北。男人这才放映过来,也是报以感谢的微笑,送走了张瑾和小君。
关上门后,项寄北一脸茫然的看着石磊,然后悠悠的问道,“石头哥啊,刚刚阿瑾他都说什么了?”
嗯,听了项寄北如此一脸无辜的问话,石磊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些心累,只好把方才张瑾嘱咐的事项又都说了一遍。说完之后,石磊又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转了转眼睛然后笑嘻嘻的勾起了嘴角,问道——
“我说夜雨啊,今天你在机场的那个事情,你是怎么想的啊?好在人家小姑娘不打算怎么纠缠你。”
项寄北沉吟了片刻,脑海里飞速转动着几种解释方式,最终还是说出了那个最保险的——
“是我一时太激动了。”男人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