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了算
一张残图能价值六十一万金币,太白这次真算是长见识了,不禁感慨道:“有钱真好!”
玉楼对这张残图也十分心动,只是没钱,而且这还只是四份中的一份,买了也白搭!对太白的感慨很是认同道:“是啊!有钱真好!”
纳兰容若倒是不怎么在意,因为无论是蓝玉矿藏,还是剑诀都对她无用!
残图的拍卖告一段落,老隆雷敲了三下桌子,说道:“诸位,让我们有请美丽的安娜小姐,把今晚最后的第二件物品拿上来!”
台下不少人附和着“安娜!安娜!”
安娜也不失众望,从幕后缓缓走出,她不仅换了衣服,连发型也换了!若说上次是迷人的御姐装,那这次无疑是男人心中的初恋装,一席纯白的长裙至膝,腰间的细绳将身材勾露出迷人曲线!头发扎成马尾束于胸前,加上那清纯唯美的面孔,真是绝了!
安娜边走边看台下的众人,脸上有羞怯,眼中有情丝,这模样让台下多出了不少牲口,一个个恨不得立刻上前一亲芳泽,再……
太白也好不到哪去,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安娜!直到玉楼有所察觉,在他腰间狠狠地掐了一下,这才回过神痛呼求饶!
安娜放好物品后,向台下众人行礼,再无声离开,走到一半时,台下有人起身喊到:“安娜,我要娶你为妻,今生非你不可!”安娜听后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双手遮脸,又轻轻跺了下脚,接着十分害羞的跑出了众人的视线!
她这样子可真没几个男人能顶住,起身求爱的男人见状,痴痴的看着安娜离去的地方,他已经在想今后的生活,甚至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爱娜!
在场有不少女性,不是羡慕就是嫉妒,没办法谁让人家吸引人呢!
玉楼也好不到哪去,一脸不屑的说道:“小狐狸精,一股子味儿!小白你说是不是?”
太白看着玉楼连连点头说对,他可不想无辜遭罪,不过那个叫安娜的真不错,想到这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玉楼是谁,小小细节怎么可能逃得过她的眼睛!挑了挑眉说道:“看来某些人,嘴不对心啊!小白~”
太白知道会有不好的事要发生,立马坐到纳兰容若的身边紧挨着!这才找到些安全感!
玉楼冷哼一声,倒也没在为难他,纳兰容若在心中叹了口气,真是两个活宝!
老隆雷这次很爽利直接掀开遮布,又快速打开盒子,整个会场瞬间都被一股神圣祥和的气息包裹,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那种特殊的温暖,仿佛能洗去所有伤痛跟烦恼!
老隆雷闭上盒子后,不知是谁率先打破了沉默惊呼道:“圣人结晶!”
老隆雷回道:“不错!此物想必不用我多说各位都知道,那不废话了,起拍价二十万金!”有些物品需要承上启下来推动一二,而有些不用说都有人打破头皮争着抢!正如眼前的物品!
“老师,这圣人结晶是什么?好像了不得的样子!”太白疑惑道!
“这是圣阶强者死前所凝聚的精华,有人若是被挡在圣阶门外,吸收这结晶后,有极大的可能会突破到圣阶!”纳兰容若平静的回道:“不过这需要苛刻的条件才能吸收,就算成功了,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太白听后先是很震惊,还能这么玩,有钱真好!在哪都好!又想到老师后面的话,果然修行还是一步一个脚印来的实在!
价格已经来到了八十三万金币,而且没有停下的意思,老隆雷觉得畅快淋漓,实在是这物品太给力,想到后面还有一物,更是心情澎湃!
最终价格定在了一百九十万金币,东西是好,但也要能遇到合适的人,方才能体现出价值,若真有这样的人,价格哪怕在翻一倍都会有人出!
物品被送至了七号包间,里面必然是个大人物,这让不少心怀不轨的人很无奈!
安娜再次上台,还是原来的装扮,但依旧吸引人,面对台下的讨好声,追求声,她微微低头,脸儿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小狐狸精!”玉楼轻声骂了句!
“玉儿姐,人家也没招惹你!这么说不太好吧!”太白太白小声嘀咕道!看不下去了,这么可爱的妹子,怎么能这样说她坏话呢!
玉楼瞪了眼太白说道:“我又没说错,这女人装起来很有一套,再说了,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嗨!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呢!”太白摇头叹息道!
“你再说一句给我看看!”玉楼大声怼道!
太白吓了一跳,立马回道:“玉儿姐,我的意思是,你这么漂亮,用得着去跟她比吗?完全没必要!一点可比性都没有!快看那老头掀开遮布了,你们猜会是什么呢?”
玉楼刮了他两眼,看向拍卖台上,纳兰容若也看了过去!
老隆雷掀开遮布,打开盒子,如同打开圣人结晶时一样,一股气息笼罩全场,不同的是这气息让人头皮发麻且心寒,仿佛置身于修罗地狱!
老隆雷有些哆嗦的闭上盒子,缓了缓才说道:“各位想必都听说过神金吧!这就是其中之一的神金,说实话这么大一块,本人也是今生仅见,所以此物没有起拍价,也没有限制价,最后价高者所得!”
三号包间里,黑袍女人起身,眼睛直直盯着台上的盒子,开口说道:“老师,我们这点钱能不能拍的下?”
黑袍男人回道:“咋们都是苦命出身,哪能争得过这些个权贵啊!”
“不行,说什么我也要这血魄神金,老师你想想办法!”
“你让老师很为难,知道吗?”
“我不管,这东西我要定了,谁拍走我就杀了谁!”
黑袍男人摇摇头有些无奈,回道:“要不这样吧,到时候先问问,看能不能送给我们,要是不能,再杀了,你觉得这样好不好呢?”
“这么大的事,老师说了算!”
黑袍男人叹了口气,这哪是弟子,分明是个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