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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究竟是摸清了什么底细

素帛很快发现,即使煦和不同她细致地解释这么许多,将飘在星空之上的美好的想象尽数拉回地面,还原到一块块冰冷的石头和莫须有的元素上,气氛也马上就被他和薛谦之间的争论破坏了。

薛谦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对于许靖方才的说法还是不能苟同。

他认为煦和先前对于这些彩色炸药的燃烧筒的设计过于复杂,需要消耗更多材料不说,导致燃烧筒的体积也很庞大,既不够简洁也谈不上美观。

但是煦和却认为美观和简洁的需求都是次要的,安全稳定才应该排在第一位,否则中看不中用,出了事故怎么办。

林间的烟火还没燃完,二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地来回,互相试图说服对方。

林间的烟火还没燃完,二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地来回,互相试图说服对方。

许靖坐在中间,想想之前给煦和打下手帮忙的劳顿和过会儿还要去收拾残局的辛苦,觉得薛谦说得很对,要是能节省几道工序,方便快捷何乐而不为?但是扭头看看煦和手臂在做试验时受的伤,再联想一下自己的英俊容颜会不会落得同样下场,又觉得煦和说的也确实很重要,于是一会儿在这儿冒出来一句“有道理”,一会儿在那儿附和上“说得对”。

煦和和薛谦终于忍无可忍,齐齐看向这棵墙头草道:“你闭嘴。”

许靖悻悻地扯了扯薛谦的头发:“但是你们争论来争论去,也没什么意义。想要说服对方,就得拿出实证来。两种方案放在一起,多对比几次,才能真正实践出孰优孰劣,光在这儿空口白牙地争辩有什么用?”

煦和可不这么觉得,抬了抬自己饱经摧残的胳膊,道:“这难道不是证据吗?”

一直在旁边侧耳倾听,或者说管不了自己的耳朵不得不听的素帛适时认同地点点头,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贫道觉着还是煦公子说得更为在理。”

明明她是站在煦和这边的,一言既出,薛谦却哈哈大笑了一通,戏谑道:“了不起,圣女都觉得你说得对,看来是在下输了,承让。”

语气怎么听都不像是好话,眯眯眼唇角勾起的神情看起来也是十分欠揍,素帛有一种抄起拂尘打在他脸上的冲动油然而生。

没想到煦和也沉默下来,微微蹙眉,沉思着难道真是自己错了?甚至摸了摸下巴,嘀咕了一句:“不应该啊。”

怎么搞得好像她的想法就是错误的标杆似的?素帛惊讶地来回瞧着二人,气不打一处来,干脆找了个吃多了冰饮觉得太冷的借口,拖着皓君下山了。

可薛谦还是兴致了了的样子。

皓君也没白来一趟,该看的也看了,该听的也听了,下山的路上跟她一样一路沉默,内心尚在惊愕之中百转千回,快进书院的时候,才终于皱着眉头拉住她,低声问:“所以我们此行,究竟摸清了什么底细?”

这个问题也令素帛感到很为难,绞着手指,冥思苦想一番,才道:“依我看他们就是一些顽童在胡闹玩乐而已,你也看到了,拿些乱七八糟的石头磨成粉烧成彩色的火焰玩儿,这……除了能把自己烧伤毁容什么的,还能有什么危害?又招不来什么妖魔鬼怪。八成上次宋芮的事,当真与这些物件无关,只是凑巧都出现在一间屋子里而已。”

皓君大约脑子还没彻底回过神来,觉得她说得也很在理,便讷讷地附和了句:“也对。”

他内心既惊讶又感恩,却不知该同谁说起。既觉得不好没事找事地到处宣扬,又羞于对许靖启齿,只好自己一个人闷头喝着。

素帛便说等什么时候回到教中也这么同国师禀告,这事儿就算彻底过了,她们也不需要再为此纠结。

可惜那令二人震惊,半晌未能从迷惑中清醒过来的绝世之美景,书院里并没有其他人看到。

一来树林遮挡了火光,从远处难以辨别;二来学子们或是秉烛夜读或是累到睡得仿若昏厥,都没有留意到后山的动静。

对于学官和杂役们来说,有什么异响也早就习以为常了,根本不能吸引他们的注意。

在这种泰山崩于前也要专心学习备考的精神鼓舞下,不消多时就有几名学子成功把自己学到了中暑。个别还出现了食欲不振,恶心呕吐等症状。

多亏素帛机智,早就备好了玉枢丹,给中暑的学子们服下,虽然需要休养几日,耽误了学习,但也不至于恶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皓君也没白来一趟,该看的也看了,该听的也听了,下山的路上跟她一样一路沉默,内心尚在惊愕之中百转千回,快进书院的时候,才终于皱着眉头拉住她,低声问:“所以我们此行,究竟摸清了什么底细?”

于是为了避免重蹈覆辙,众人纷纷使出了独门秘技。

有人戴上了斗笠遮挡暴晒,有人在葫芦里装上水不时倒在帕子上来擦拭额头和手臂,有人准备了凝神静气的香囊,还有一小部分人相信把蝉蜕系在身上可以起到预防的作用。

为此,学子中也有不少人对二人有所改观。

许靖看到那些佩戴着晾干的蝉蜕招摇过市的人,忍不住当场大笑,称诸如此类的偏方都是无稽之谈,还不如备些藿香和陈皮泡水喝。

当然,坚信有用的人是听不进去他的说辞的。

蔡司业之前被宋芮的事吓怕了,生怕书院里再出个什么集体性病症,特地找到素帛致谢的同时,也想让她帮忙多准备一些丹药。

有人戴上了斗笠遮挡暴晒,有人在葫芦里装上水不时倒在帕子上来擦拭额头和手臂,有人准备了凝神静气的香囊,还有一小部分人相信把蝉蜕系在身上可以起到预防的作用。

二人说话的时候,烈日正当空晒着,书院里连蝉鸣都听不见,仿佛连它们也热得不愿意动弹了。蔡司业一身皂袍,隐约能看出来胸口都汗湿了一大片。素帛也被毒辣的日光刺得睁不开眼,低着头应允除了玉枢丹以外自己还会再准备一些祛除暑气的香草放在教室里。

“如此最好,在下再去厨房让他们熬煮些绿豆水。唉,今年夏天也不知是怎么了,这么热。”蔡司业说着与她施礼告别,转身走出去两步,终于忍不住掏出帕子来擦了擦汗。

是啊,素帛也觉得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炎热的夏天,空气都被炙烤干了,一点湿意也没有,身上反倒黏腻得很,忍不住想回去擦洗一番。要是能沐浴清凉,然后再喝上一碗凉茶就好了。想到凉茶,她突然想起了薛谦的冰饮,不由一拍额头,改道去找了他,问他愿不愿意把配方贡献出来,让大家都有冰饮喝,摆脱暑热的困扰。

他内心既惊讶又感恩,却不知该同谁说起。既觉得不好没事找事地到处宣扬,又羞于对许靖启齿,只好自己一个人闷头喝着。

“当然,他们对公子而言都是秋试中的竞争对手,公子若是就想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中暑,贫道也能理解。”素帛故意激道。

薛谦正在水车旁边守着自己洗衣服的木桶,闻言一挑眉,玩味地看向她,道:“圣女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若还不给,岂不就是卑鄙小人了?”

“贫道不是那个意思。”素帛干笑一声,“就是觉得你确实有点小心眼,不然这种事情怎么还用得着等我来提议?”说完她自己都有点惊讶,觉得通常这种话好像都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并不会真正说出口。想来常同煦和走动,果然近墨者黑了。

有人戴上了斗笠遮挡暴晒,有人在葫芦里装上水不时倒在帕子上来擦拭额头和手臂,有人准备了凝神静气的香囊,还有一小部分人相信把蝉蜕系在身上可以起到预防的作用。

还好薛谦听了倒是不似许靖那般气恼,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学生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东西教出去了,人家不领情都算好的,若是还反过来说我是要害人,岂不是太冤枉了?”

他面上挂着笑意,盛夏暑天,看向她的目光却是冷若冰霜的。

素帛知道他还在计较当时要给宋芮喂药却被皓君拦着的事,叹道:“不会,不就是略施小计把水变成冰而已吗,哪能有人会说是涉及什么妖法邪术。。”

“是吗?”薛谦还是一副将信将疑的语气,“那上次有人好像也不过是收藏了几块石头而已。”

为此,学子中也有不少人对二人有所改观。

素帛觉着从未见过如此记仇之人,无奈之下,只得承诺:“这次由贫道出面,担保不会有风言风语。”

可薛谦还是兴致了了的样子。

可薛谦还是兴致了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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