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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我的情怀(六)

南山别墅区外围,牛头和马面依旧带领戚梦圆和骆银萍对目标别墅进行观察。

“这都1点多了,郎哥怎么还不来呀?”骆银萍焦急地问道。

马面:“他也有调查的任务。”

牛头:“你们以为调查是好玩儿的吗?这个工作是相当枯燥的。受不了了吧?”

戚梦圆:“谁说的?我兴趣正浓呢!”

牛头:“恐怕是3分钟热血吧?”

戚梦圆:“我要以实际行动来证明。”

牛头:“银萍看来是受不了了。”

骆银萍:“我的意思是说——咱们都围着转了好几圈了,好像没什么收获呀!”

马面:“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蹲坑儿踩点儿。再转几圈就有灵感了。”

骆银萍:“离得太远了,再近点就好了。”

马面:“离得近了会被人怀疑的,太近了会被人发现的。”

戚梦圆:“‘近’是指什么距离?‘太近’又是什么距离?”

马面:“200米以内就是近距离,100米就太近了。无论跟踪还是观察监视都不能突破这个距离。当然,也得看中间障碍物遮挡的情况。”

牛头:“梦圆挺钻研啊!马面说的主要指公路驾车跟踪或者是空旷场地监视的距离。”

……

北凌市公安局食堂的小餐厅里,招待陆春山的午宴还在进行。通过深入交流,原来栾海岩和童越林也是军转干部,只不过他们都是在部队做思想政治工作的。

“我们的队伍还在壮大呀!”陆春山兴奋地说道。

“但我怎么感觉到——咱们这些军转干部不够团结呢?”

“比如说,雪娇来北凌快1个月了,你们二位怎么也不给接风洗尘呢?”

童越林:“雪娇不归我们哥俩儿管呐!”

陆春山:“归不归你们管,作为战友也不应该排斥呀!”

童越林:“雪娇一来就深入基层调研,把各县(市)区的派出所都走了个遍,压根儿也没搭理我们呀!”

陆春山:“哎~这可是你们的问题。你们应该积极主动地接纳她才对。”

童越林:“我们是搞思想政治工作的,人家雪娇是搞业务的,能不能瞧得起我们还不知道呢!”

韩雪娇:“当领导的一般都是这么熏人的。”

栾海岩:“其实,我觉得雪娇比较清冷,难于接近,因此才敬而远之。”

陆春山:“这都不是理由。”

韩雪娇:“还是春山厅长说话公道。”

陆春山:“军人在战场上得团结,转业到地方也要团结。抓政工的排斥搞业务的怎么能行呢?是你们不敢团结她吧?”

栾海岩:“春山厅长,你们战友经常聚会吗?”

陆春山:“当然了。为什么不聚呢?我的战友有六七伙,基本上是每年都聚。”

栾海岩:“现在要求严,说是不让聚会。”

陆春山:“那是说违规组织参加战友会之类的,这又不是成立什么组织,只是聚会,有什么不让的?有些人一执行上级要求就跑偏。”

“人是感情动物,情感需要宣泄和寄托。我那时候年纪小,战端一开,有战友牺牲,打仗的目的很单纯,只想着为战友报仇。死了的长眠地下,活着的就应该有宣泄和寄托的渠道。”

“你说的意思我明白。不就是怕军人形成派系吗?有枪有弹的,怕出乱子。其实,这完全是杞人忧天。我曾经与两位战友研究过,还发表过一篇论文。我们的观点是——不经历战友间的生离死别及执行异常艰苦任务等情况,一般的作战训练等部队生活在5年以内是形不成小派别、小圈子的。因为感情的维系需要媒介、需要平台、需要环境,而派别的形成更需要信仰支撑、利益驱动、特殊目标等纽带,有时还需要触发共同愿望等诱因,而且还得有一个具有非凡组织能力的领导者——这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即使是朝夕相处的两个人,也未必会成为知己——因为人生经历不同、认识问题的途径不同、处理问题的方法不同,达成共识都难,又怎么能形成派系呢?人少尚且如此,人多就可想而知了。思想不是那么容易统一的。解决形成派系问题的方法也很简单——部队换防、士官轮岗、干部交流,形成了机制就好了。”

众人一听,皆点头赞同。

……

远航大厦附近的一家餐馆里,齐思伦正向阿郎讲述胡-总的故事。

齐思伦:“我虽然也没见他几面,但我感觉胡-总这个人很不正常、很不寻常。”

“说他不正常,是因为他很少出门,据说是身体原因。他整天呆在一间阴暗冰凉的地下室里,我猜测他基本上没什么爱好,因为我只看到他桌子上摆一些书,他应该是喜欢看书。”

“说他不寻常,是因为他对下属要求极其严格,甚至到了苛刻的程度,即便如此,他也会不满意。他做事追求完美,逻辑思维能力超强。”

阿郎:“他对你怎么样?”

齐思伦:“他对我还是挺客气的。但我感觉他对其他人就不太一样了。”

阿郎:“从哪些方面看出来的?”

齐思伦:“从下属对他畏惧的眼神里。”

阿郎:“也就是说——当着你的面,他对其他下属还算客气,若是你不在的时候,可能就不一样了。”

齐思伦:“我猜是这样的。”

阿郎:“这是因为他将公司的事情都交给你来打理,所以才给你面子,是这样吧?”

齐思伦:“我也是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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