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求助信
“这对兄妹啊,真是让人不省心。”如果是真心真意的效忠,将会是非常让人省心的下属,可是如果他们并不真心实意,肚子里就是百般的主意。
“既然不放心,您又为什么要将这样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们兄妹两个?我也可以帮您带消息的。”水兰站在左侧,只觉得自己没有得到重用,心中有些失落。
相比起来,站在右侧的江儿就有些没心没肺,反正云缦天相信她就没有什么意见。
“虽然他们想中的对象并非是我,但是我安排他们做的事情对明辞有好处,而且刚好能够将功折罪,她们不会办砸的。”
就算明知道这两个人不归心,可是现在用于用也很方便。
而且云缦天心中还抱着另一番想法,如果这两个人传消息的事情被发现,她完全可以弃车保帅,暂时用这两个人拖延时间。
到时候只要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她就有能力能够保住他们两个人的命,撑到明辞回来的时候。只是要他们受些苦头,对她而言却是一重保障。
不归心的人依旧有特殊的用处,至少云缦天现在只将他们当做工具,除了要保留这兄妹两个人的性命,别的时候怎么趁手怎么使用。
如此想着,确实是有些冷漠绝情,可也别无他法。
于跃那边先带着信到了陈将军府上,知道是云缦天派来的人,陈平元第一时间便赶了回来。
一目十行的看过了信之后,颇有些纠结的将这封信放回到了桌子上,却迟迟没有开口。
“不知道你是什么人,看着很是面生啊。”
于跃顶着的是那张毁容的面孔,“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陈将军的决定,虽然我不过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但是也不能离开太久的时间,太子是什么性格想必您也猜测到了几分。”
陈将军略微沉吟,倒不是他不想帮忙,只是这忙太难帮了。
这样重要的事情他不知道其意义在哪儿,也不知道这样做之后会不会将自己的妻儿老小也牵连进去。总结来说就是风险太大,他又不确定这样做有没有意义。
“既然她派了你来,就说明你是能够拿决定的人,明天我可以稍微帮忙,但是有限,不一定能够保证安然无恙。”
“既然我已经半退了出来,就要为自己的妻儿老小考,虑我有佳人,所以不可能豁出去帮忙。”
“就算是跟你说实在话呢,皇宫那边我也没有多少认识的人,更何况是安排几个身份不明的人进去,这事儿要是查出来了,所有牵连其中的人都讨不到好处。”
这些人极有可能是刺客,但就算不是刺客,他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的。
于跃听了半天也听明白了,说来说去无论言辞有多么诚恳,态度多么妥当,都只有一个中心,他并不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最多只愿意帮一点小忙。
倒是也不让人惊讶,只是这样一来就不得不跑到下一家去。
或许云缦天一早便知道,在陈将军这里得不到肯定的答复,所以才写了两封信,想要双管齐下,以确保最后达到目的。
“陈公子已经接近两岁了吧,眼睁着都快要办生辰宴了,陈将军有妻子有孩子自然不愿意跟着我们一起冒这么大的风险,可以理解。”
说罢,便站起身来鞠躬,道了句再见。
跑完这一趟之后,于跃又马不停蹄的跑到徐先生家里去。
徐老先生虽然德高望重,可是住的却是一个偏远的小院子,与一群普通的百姓住在一起,生活看起来十分随常。
周围的百姓都知道这位似乎是一个大官,但是对一个孤寡的老头子,心里却也没有太多的尊敬,只把他当做寻常人家的老头子,不过是稍微有些文化而已。
所以等于跃找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徐老先生穿着一身十分随常的粗布衣裳,搬着凳子坐在门口,和一群人一起围观一个棋盘。
时不时还跟着一起瞎指挥。
“徐先生。”于跃有些踌躇了一下方才过去。
她将中的第二封信拿出来,正要交过去,徐志朗却摇了摇头:“先等一会再说。”
“你会不会下棋呀!”
“依我看这一次肯定是曾老头赢,本来他的技术就还不错,这会儿又刚好撞上了一个只会稀里糊涂走的臭棋篓子,几乎没什么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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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人家稀里糊涂就撞了大运呢?我看这走的还行吗?你们不要在这里妄下结论,有句话不是说的挺好,叫什么观棋不语真君子。”
过了一会儿这盘棋局落下了帷幕,于跃也跟着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确实是那个姓曾的老先生赢了。
他的棋艺不算是非常精湛,但是却比对手好了一些。
“老徐你来坐这里下一盘棋,你的棋艺可是很好的,正好也让我们都看看!”
徐志朗笑着摆了摆手,连忙拒绝:“你们也看到了,有人来找我们,我得先回去处理一下自己的私事,等到改天有时间的时候再和你们切磋。”
虽然以他的记忆要是真的铁了心的追求胜负,这里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但是在一群老人堆里面下棋,不过就是凑个热闹寻求个伴,何必要纠结胜负呢。
徐志朗慢悠悠的往家里走,于跃也很有眼色的跟了上去,路上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一直将那封信攥在手里,随时都能够递出去。
“好了你也不用那么紧张,就算是你不把那封信拿出来,我也知道你是被谁派来的,左右不过就是那些事情而已。”
“他回来了对吧。”
因为云缦天事先并没有说过,所以于跃极为惊讶,不知道一个立场不明的老先生,怎么就知道这种事情。
“你也不必太过惊讶,他被人追杀的时候,我刚好在场算是目睹了一半的经过,事后也去看过,发现了人为的痕迹,帮他清扫了尾巴。”
“说起来,她知道六王爷还活着也是因为我的缘故,否则那一点隐蔽的痕迹外人几乎不可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