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羌活有孕
黄昏时刻闷热的天空,突然就卷起了层层雨云,不到片刻的时间,豆大的水珠便从天而降,随后大雨瓢泼了一整晚。第二日旭才微微见小。淅淅沥沥的雨水顺着房檐,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在地上,渐渐汇成了一条小河,将青石砖地板打湿。
“这天还真是阴晴不定啊!”清河瞅了瞅屋檐的沥水,不禁感慨。
昨日还是炙热的晴天,夜晚便开始下起了大雨,到第二日还不消停。大雨倾盆,雨滴滴敲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如此刺耳吵得清河一个晚上睡得不舒服。便赖了会儿床,待清河起是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清河站在檐下,伸出一手去接从屋檐渗下的雨水。清河曾经十分讨厌雨天,因为下了雨她就没法出门游玩,最重要的雨易引起人的思念。
突然一件披风披上清河的身子,清河一惊,扭头一看是羌活。
“小姐,小心着凉。”
“羌活怎么是你?芷溪呢?”以往时常跟在自己身边的芷溪,今日是上午没瞧着,不知道这个丫头跑去了何处。
“回小姐,芷溪与锦绣两个在屋里清洗被褥。”
“怎么突然洗起被褥了?”今日一直下雨怎么突然想起洗起被褥了。
羌活解释道:“昨晚大雨倾盆,不知是哪里来的野猫往房上乱爬了一通,瓦上漏了雨,正好漏在锦绣和芷溪的床榻上,虽然醒来后换了地方休息,可那被褥还是湿了个五六分。”
原来如此。
“淋了一晚上雨?可受寒了?”
“今个一早,奴婢就已经熬了姜汤,应该没事。”
“明日天气好了就叫了瓦匠过来给屋顶修补一下,顺道再看看半生院里可还有需要修葺的地方。”清河想在自己的院子里砌个花圃,种上些花种,来年花开显得没有那么伤感,正入此时,院子中的青砖上落满被雨水打落的青叶更有些落寞的意味。
复杂的思绪经过那雨水的浇灌,惆怅拔了节,迷茫更是疯狂滋长。
觉得手有些凉了,甩了甩手中的雨水,向羌活说道:“我有些饿了你去厨房拿的翡翠糕过来,突然很想吃。”
“是,奴婢这就去。”
说着羌活打了纸伞便出了院子。现在还没到,用午膳的时候。院子里的小厨房,应该还没有开始准备,倒是府里的大厨房时常备着。
清河看着雨淅淅沥沥的下,也没兴趣,便回来屋,随手从一边拿了本书看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阵风吹来,坐在椅上的清河不自觉的拉了拉身上的披风。一霎间屋外地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斜下来。
这雨下得让人心慌。
放下书才想起,羌活去厨房取翡翠糕许久了还没回来,屋里也没人伺候着,有些不喜,起身准备出来看看芷溪在如何。
还未出门,就见着锦绣,浑身湿透,一脸惊慌的跑来。
“怎么了这是?”清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姐,”锦绣跑到檐下,喘息了几口才恍惚这说道:“羌活她,她……”
“她怎么了?我让他去取翡翠糕去了,这她什么了?”怎的出了事都说不清楚.,这不是急人吗?
锦绣身子一抖,带着哭腔说道:“羌活要被主母打出府去了。”
怎的去取个翡翠糕要将人打出府去,清河来不及对问,便叫锦绣带路去了李氏处。
雨水瓢泼,虽然打着伞可半个身体还是被雨水给打湿了。清河也顾不得这个了,才到屋外,张妈妈就在屋外,见面清河过来了,细心的给清河拍去衣上的水珠。
“张明明,怎么了,怎么突然要将我的丫头打出府去?”
张妈妈一边拍着一边说:“小姐,您要知道总有些个狐媚子,耐不住自身的寂寞,这是常事,也是大忌。”
说完便结束了手中的动作,“您有什么疑问便进去问主母吧!”
清河很是诧异,张妈妈话虽然说得没有那么直白,可也直接告诉清河羌活身行不正,不洁身自爱。莫非是在取翡翠糕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张明明不愿意对说,只让她自己去问主母,想必再询问也是无益,清河便没有再开口。怀着忐忑的心情走了进去。
屋内,李氏正襟危坐在上,下面匍匐着跪着的正是方才还为自己添披风的羌活。此时她一身湿衣,将屋內的兰花地毯渗湿,发稍还滴得水珠,脸颊上留下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一脸惨白的在拿瑟瑟发抖。
屋內压抑的氛围并没有因为清河的到来而缓解,反是不是羌活见清河到来而一直哭泣的院子让屋里的氛围更加紧张。
“母亲,听说你要将羌活打出府去?”在这氛围之中清河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李氏难得的没有给清河好脸色,冷声说道:“将这贱婢,打出府去都是轻的。”
“母亲,这羌活到底是犯了什么事非要打出府去才可?”顾家对下人一向宽厚,清河记得上一个被打出府去的是白梅。被主家打出府去的,便是在府里犯了大罪的,出府后都脸上无颜。到底是犯了什么错,非要这样。
“你问问你的丫头。”
清河把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羌活,希望她可以将心中疑惑解开,可羌活只是望着清河哭泣着摇头,显然清河无法在羌活嘴中得知事情的本末。
此时张妈妈突然说道:“二小姐,羌活这丫头怀了野种,打出府去已是最好的去处了,你莫要再护着这个丫头了,主母是不会害您的。”
“什么?”似一记惊雷直击清河,羌活怀孕了?
“二小姐,主母本是好心,见这丫头在雨中晕倒,便让人请了大夫,结果来人报说她是怀了身孕,主母这才大发雷霆。诺是这事传了出去,甚至会影响到您自己的身誉,将她打出府去也会寻个其他的由头。”
清河脑中飞快旋转着,羌活怎么可能怀孕呢
?
“这…这是谁干的?”清河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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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活是她身边的人,她自然是知道的,她不是这样的人,这一年多来,她常不在府里,到底是谁,她要弄个明白。
“你不用问了。”李氏道“方才我询问来不同她一句话都没说,不然我定要将那人捉了一块。”
即使羌活不说,清河也猜到了七八分。她只是狠羌活这般不爱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