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陷害三姨娘
三姨娘哭着说:“老爷,我真的没有,那些地契还在我房间里,如果老爷不信我可以拿出来给你看。”
阴晓玲冷笑:“我们就是没有在你的房间里发现地契才过来找你的。”
是了,如果这件事情这么容易被自己化解的话,阴晓玲也不用这么兴师动众了。想到这里,三姨娘的眼光像是涂了毒的刀子一样落在了翠柳的身上,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地契偷走的人,只有翠柳了。
花盛天见三姨娘不说话,以为她默认了,一拍桌子:“来人,将三姨娘赶出花家。”
三姨娘震惊:“老爷,我还有证据,只要找到古页,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花盛天被吵得头疼,不耐烦地说:“古页现在人在鄞州,难道你想我派人去鄞州找他吗?”
三姨娘说:“有什么不可?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敢和古页当面对质。”
阴晓玲自然不能让三姨娘和古页对质,不然一切都会真相大白,于是开始在花盛天面前煽风点火:“老爷,这不过是三姨娘的缓兵之计,夜长梦多,谁知道她会不会被逼急了做出什么事情来?”
花倩柳在旁边帮腔:“大夫人说得很是,这里可是花家的老宅,万一三姨娘纵火烧了这里怎么办?再说鄞州离京城颇远,一去一回就要十天的时间,三姨娘完全有时间将铺子给赎回来。”
三姨娘听了恨得牙痒痒:“老爷,我保证这段时间什么都不做,只要古页回来了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地。”
花盛天见她左一个古页,右一个古页。只当三姨娘和古页串通好算计铺子,加上之前没有在洛明渊那里得到应该得到的一切,于是对跪着的三姨娘也是满脸的不耐烦。
“且慢。”花盛天刚要处置三姨娘的时候,花冰雪出现在厅堂里。
三姨娘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对花冰雪说:“冰雪,娘是冤枉的。”
花冰雪将三姨娘扶起来,对阴晓玲说:“母亲说我娘将铺子卖了,难道就是因为两个证据吗?”
阴晓玲说:“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花冰雪将契约拿起来看了一眼:“这上面的笔迹虽然很像我娘的,但是下笔的力道却是重了一些,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善于做重活的人写的吧。”
“爹,我娘是花家的姨娘,怎么会去做重活呢?”花冰雪扭头对花盛天说。
“说不定这是三姨娘故意为之,为的就是防止发生今天的事情。”花倩柳开始无责任的猜测。
花冰雪不理她,对跪在地上的翠柳说:“翠柳,你说我娘让你将地契拿出来的,那么我娘将地契放在了什么地方?”
翠柳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阴晓玲见状说:“翠柳,你只管说不会有人为难你的。”
“在三姨娘床头的柜子里。”翠柳说。
花冰雪继续问:“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柜子?”
翠柳说:“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柜子,我只是去拿东西,没有注意到这些。”
“那那个柜子是什么颜色的?这个你总该看到了吧。”花冰雪软声细语地问。
翠柳想了想说:“是红色的。”
“胡说,那明明是个棕色的柜子。”花冰雪厉声地说。
翠柳辩解:“是我记错了,就是棕色的柜子。”
花冰雪看着翠柳:“你确定是个棕色的柜子?这次可要想好了。”
翠柳忙不迭地点头:“是棕色的,我不会看错的。”
花冰雪牛扭头对三姨娘说:“娘,那个柜子是什么颜色?”
看见刚才花冰雪与翠柳的对峙,三姨娘有了底气:“那明明是个绿色的柜子。”翠柳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
花冰雪对花盛天说:“爹,翠柳明明在撒谎,我娘虽然去见过古页但绝对没有将铺子卖给他。娘只是经营不善,母亲又逼着娘交租金,娘没有办法才去找古页,想将铺子租给他,换取一些租金而已。”
花倩柳唯恐天下不乱:“这只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再说翠柳只是负责拿东西,哪有时间去注意这些有的没的,分明就是你颠倒是非黑白,妄图给你娘脱罪而已。”
翠柳见缝插针:“老爷,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些东西我真的没有注意到,是三小姐无理取闹而已。”
花盛天被这些人闹得头疼,一拍桌子说:“都别吵了,三姨娘不顾家训,出卖祖业,从今日起赶出花家,和花家再没有任何关系。”
话一出,三姨娘的脸色白得像一张纸,阴晓玲和花倩柳心中早就乐开了花。
花冰雪大惊,脱口而出:“爹,这不公平。明明就是母亲陷害我娘,怎么能够将这些事情怪罪在我娘的身上。”
花盛天瞪了花冰雪一眼:“这是你跟父母说话的态度吗?”
花冰雪据理力争:“明明就是爹处理不当,妄信别人的话,我为什么不能说出来?如果这件事情被外人知道了,还谁有愿意和花家做生意?”
“你敢!”花盛天怒目而视。
花冰雪丝毫不畏:“爹处事不公平,我为什么不敢找别人讨个说法?”
花盛天说:“你威胁我?”
“如果爹这么想的话,女儿也不否认。”话未落音,厅堂里就想起了一个清脆的耳光声。
花冰雪捂住脸,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花盛天:“爹?”
花盛天一摆手:“从今天起我也没有你这个不孝女,你和你娘不再和花家有任何的联系。”
三姨娘听了本来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被赶出花家最多是流落街头。可是花冰雪尚未成亲,没有花家做依靠,不仅嫁不到好人家,而且还会被婆家的人任意凌辱。
想到这里,三姨娘跪在花盛天的面前:“老爷我错了,我这就搬出花家,可是冰雪只是一时莽撞,她不是故意顶撞你的。”
花冰雪看着泪流满面的娘亲,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花盛天,厅堂里坐着的阴晓玲和花倩柳,突然觉得悲哀,她以为自己得到花盛天的疼爱就是花家堂堂正正的三小姐。
其实她什么都不是,她只能依附花盛天而活。如果花盛天不认她,她就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