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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140米 为了前任把我变成前夫?

周围人声沸腾,有人尖叫,有人起哄。无比嘈杂,无比混乱。易凡的眼眸醉意已去,只是沉沉忘了她一眼,“南浅,我……”

还有一半话哽在喉头,易凡却狠狠朝着一边栽了下去,苏南浅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缩,连忙上前一步,用身子接住了他。男人高大的身完全完全倚在了她的身上,伸出双手来扶住他的肩膀,“易凡!”

眼眸一闪,望着站在易凡身后的秃头老男人,红着眼睛,脸上还挂着彩,右手上还握着一个碎掉的啤酒病。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泛出怒意,“你是不是疯了!”

“老子就是疯了!”老男人朝着地上狠狠唾了一口,然后等着双牛玲般的眼,“谁他妈让这个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我管你是谁,苏南浅冷冷一眼扫过去。便费劲地扶着易凡,两人齐齐摔入沙发之中,她趴在他的胸口上,手指不经意一动,便触到了他脖颈上的鲜血。她有些害怕。

连忙爬起来,手机,手机,手机。

慌乱地从地上捡起手机,指尖微微有些颤抖――

“120……我需要一辆救护车……”

“晚庄……请快一点!”

收了线,手中死死攥着电话,身上裹着易凡的西装外套。所有的人都在起哄,所有的人都在看笑话。她伸手触上易凡的脸颊,他是长得极为好看的,阳光,笑起来点点白牙,少了池慕辰有的魅惑。这样一触,又是满手的鲜血。

她的素手微微有些颤抖,捧着他的半边脸,“易凡……易凡……你别吓我。”

肩膀却突兀地被扣住,转过头对上的便又是那秃头的老男人,“大名媛!我说你还对这个小子念念不忘,来,从了我……”

苏南浅的眼眸薄薄覆上一层霜雪,“别惹我。我劝你。”

恶心的手却摸向她的脸,“哟,我还真来劲儿了!”

“顾公子。”苏南浅的眸光笑盈盈地望向秃头男的身后,蓝瞳妖异的男人正寸寸生莲地踏过来。他走近,浅笑,“苏小姐,怎么弄得这么狼狈。”眼底是浓郁的笑意。

“原来是顾公子,好巧好巧。”那老男人殷切地伸出手去,颇有谄媚之意。顾一哲的眼瞳妖异,在这五彩的灯光下如宝石般的蓝色更加魅惑。他只是站着,盯着那只递过来的手,然后微笑。那种似笑非笑般的微笑。

顾一哲凉薄的唇轻轻撩起了讥诮的弧度来,他将高大的身子倾过去,覆在那秃头老男人耳边,“我告诉你,她是池慕辰的女人。”

只见那老男人的目光不可置信地扫在那明媚的女人脸上,身子连带着震了三震,“顾公子,你这是开什么玩笑――”

“真的。”顾一哲轻笑着,然后直起了身子,“所以我劝你,尽快,找人,替自己,收尸。”

一个词一个词说出来,微妙的气场,硬是要将人的心脏都给吓停。

苏南浅几乎不用猜,也知道顾一哲和面前这个老男人说了什么。救护车独特的响声在这个时候穿透音乐声,传了进来。

她伸手想要去扶易凡,顾一哲上前,“落魄名媛,你这样子,就不怕慕辰生气?”

她一怔,收回手。

然后看见医护人员七手八脚地将易凡抬上了担架。

*

华南医院。

轻微的脑震荡,出血不是太严重。包扎好之后,被送到了病房之中。她刚刚在病床边坐下,他便醒了,用一双分明的黑眸盯住她,“南浅。你没事?”

“我没事。”她轻轻应着,视线落在他头上一圈厚厚的纱布上,“还疼不疼。”

“不疼。一点都不疼。”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眉眼温和,“不用担心我,实在是那个老男人太恶心了。”

“我听顾一哲说――”她微不可微地顿了顿,盯住他的墨眸,“那老男人,是政界的高官。”

“所以就这么放肆?”易凡的嗓音低沉,并且凉凉的,“要是都这么胡来,那还得了?再说了,政界的高官又怎么样,我不后悔我动手打了他。”

她一瞬失语沉默。

波光在潋滟的杏眸流转,“谢谢。”她轻轻说了句谢谢,身上还披着他的西装外套,“也谢谢你的外套。”

男人温和笑笑,抬起手来,想要触碰她的脸,“南浅,我总觉得你变了。说不清楚,好像不是原来的样子。现在的你,更让人喜欢。”

她听得失神,他的指尖触碰在她的脸颊。

一记温凉如清泉又低低沉沉的笑容散漫开来,“我是不是不应该打扰这温情的时刻?”

苏南浅的身子像是被冻结住了一般,有些僵――

易凡的手还触在她的脸上。她没敢转身,易凡也忘记收回手。然后便听见一步一步如踏莲般的脚步声,他在靠近。

一只温凉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男人俯下身来,唇摩擦过她柔嫩的耳垂,“浅浅,你这是在做什么?”

声线低沉得像是地狱,可是分明,他是笑着说的。

易凡的手缓缓滑下去,然后眸色清冷地盯住那个如神祈般的男人,“池公子,请你不要误会南浅。我――”

“我有自己的判断力。”男人低低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况且,我的人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传出去,不大好听。”

苏南浅觉得他抽离了耳际,旋即自己也站起来。转过身,对上一双如同寒潭般的墨眸,他的眉眼精致得无懈可击。他眸光清冷,“你这是在给我上演苦情桥段?”

“池慕辰。”她有些头疼,抬手摁住眉心,“易凡帮我解了围,他是因为我受伤的。”

漆黑的西装将他的容颜映衬得如雪一般,他的眸光邪肆狂妄,“浅浅,出来。”

然后他转身,身姿颀长,如松竹一般,但是细细望去,却陡然生出了孤绝料峭之意。

“南浅。”易凡的嗓音之中从身后传来,隐隐有着担心,“池公子――”

“我知道,不用管我。”她顿住脚步,留给清冷的背影给他,“我自有分寸。”

她知道易凡想说什么,池公子是怎样的人物,是怎样的存在。是权利的象征,是金钱的象征,是安城人人无法企及的最高点。而她,现在激怒了他。她看得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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