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警告
虽说这里包含的大部分是苏默个人的恩怨,不过从另一个层面来说,苏默几人也算是为那些深陷赌博泥沼不能自拔的人做了一件好事。
夜色苍茫,漆黑的夜空笼罩着大地,苏默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往苏家武馆赶了回去。
这一战,苏默的实力彻底的展现了出来。
无论是枪法,还是格斗技术,都是深深的折服了牧杰几人。更让几人惊叹的是苏默的高超的指挥能力,以及应对突发事件的应变力。
这些东西无疑不是一个优秀的领导人必须具有的,毫无疑问,苏默便是这样的一位优秀的领导人。
回到苏家武馆,已经将近是临晨四点,牧杰几人都没有受伤,倒是龙飞,身上原本就有伤,经过一晚的打斗,旧伤复发,这段时间只能好好待在武馆休养调理了。
“牧杰,你们今晚就都在武馆休息吧,明天我在过来找你们。”苏默安顿好几人便要驱车赶回青莲别墅,李初夏一个人在家他有些不放心。
现在这伙地下势力越来越嚣张了,竟敢绑架苏默的家人,如此一来,难保对方不会对李初夏动手。
不过这一次苏默出手,对方应该也会安静一段时间。
……
苏默回来不久,白石镇便又来了以个车队,一辆福特猛禽后面跟着十来辆黑色面包车。
车子没有在白石镇多做停留,而是直接驶向了废弃采石场。
每辆车内都隐隐有股澎拜的杀意想要喷勃而出,为首的那辆加长款的福特猛禽更是杀意峥嵘,似乎要将漆黑的夜空都要点燃一般。让人不禁有些胆寒。
不多时,车队便是来到了采石场的巨型拳击馆。
车门一辆辆地被打开,一个个穿这统一黑色西服地青年男子从车走了下来。而那辆福特猛禽地车门也是被打开了。
两个长相有些相似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只不过他们一个长得高大壮实,混身腱子肉,相貌彪悍。而另一人则是身材消瘦,长相阴历无比。
不过从众人对二人的态度不难看出,消瘦男子的地位比起前者还要高上几分。
此刻的拳击馆大火还在燃烧着,火光冲天,空气里面除了燃烧的烟气,隐隐有股血腥气味传来,嗅到这股血腥味二人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了,周围的小弟感受到两位大佬身上散发的那股阴寒至极的气息,一个个都低着头,噤若寒蝉,不敢去看二人的眼睛。
“里面还有能喘气的吗?”满脸横肉的男子冲着拳击馆里喊了喊。
不过除了窜动的火苗,并没有任何东西回答着他。
“他妈的!老子必须亲手宰了苏默!”肖战一拳砸在黑色面包车的门板上,面包车的门板瞬间凹进去一个大坑。
这一次,肖厉与肖战建立起的这股地下势力损失巨大,四大据点之一的白石镇据点就这么被一人给拔了,要知道,这个场馆的利润可是最大的,每年提供的供奉占到整个组织的三分之一。
关键是此一战,组织中的两个供奉高手都死了,这让他们如何跟上面的那位大佬交差。
短短一夜间,整个组织的实力被削减了三分,在此期间,保不齐就会有其他的势力来打压他们。这样一来,他们将彻底陷入被动,做什么都会被限制了。
“大哥,我带一队人去杀了苏默!”肖战越想越气,双眼在怒火的刺激下而变的通红。
说话间就要带着几个身手过硬小弟上车去找苏默报仇。
“肖战,不要冲动!”一旁满脸阴寒的肖厉出手拦住了暴跳如雷的肖战。
“大哥!苏默不能再留了,这次咱们损失这么大必须让他偿命!”肖战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一副要与苏默一决生死的模样。
肖厉不禁有些失望,自己这个弟弟为何就是如此的沉不住气?如今组织刚刚伤筋动骨,再跟苏默去拼个你死我活岂不是让有心之人趁虚而入?
“你觉得自己能够轻松杀死苏默吗?”肖厉开口道。
“这……”肖战犹豫不答,如今苏默几乎以一人之力就摧毁了他们一个有着两名供奉强者震守的据点,并且还轻松斩杀了那两位强者。
肖战就算心气再高也不敢随便说自己的实力强于苏默。
肖厉深吸了口气,语气平静的说道:“收起来也是我们先招惹的苏默,这次又派人绑架了他妹妹,他对我们出手也是正常的,这是他对我们的警告。”
“大哥,你怎么帮他说话!”肖战不满的说道。
“如今他让我们吃了苦头,这个仇我们暂且记下,总有一天我们与他还有一战,最近这段时间我们就先别去招惹他了,这样的报复要是再有一次,我们这个组织可承受不起。”
肖厉脸色有些黯然的说道。
的确,苏默的报复太过疯狂,以至于杀伐果断地肖厉也是从心里生出了一些俱意。
晃了晃神,肖厉开口说道:“吩咐手下地弟兄,白石镇据点一事必须保密,一旦被其他势力察觉必定会趁机进行打压。”
面对如此打击,肖厉并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不得不说这份心性还是不错的。
诚如肖厉所想,这次除掉白石镇据点不过是苏默给他们的一次警告,如果他们再有行动。苏默的报复那就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了。
不过,作为一代枭雄的肖厉又岂会真正忍气吞声?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后他便会对苏默进行又一次打击。
肖厉目光一寒,喃喃说道:“苏默,毁我据点,断我财路,那就别怪我断你苏家经济命脉。”
一旁的肖战听到了肖厉这就话,眼睛里射出了一道精芒,脸上杀意猛增。
“大哥,你的意思是?”
“等我们休养一段时间,就叫他苏家武馆在临州市除名!”肖厉沉声说道,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
这样的杀伐之意,仅仅让人看了一眼,便浑身发麻。
这样的感觉简直让人窒息。
仅仅只是一个瞬间,便有种难言言喻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