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狂傲无极限
魔王枭闻言,偏着自己脑袋看着拓跋凰问道:“你愿意吗?”
“你是我男人,谁敢废话,杀无赦。”拓跋凰霸道的说道,一脸认真,不像是在看玩笑。
听好了,拓跋凰说的可是她拓跋凰的男人,没有说自己的是魔王枭的女人,这话也就只有邋遢道士和魔王枭心知肚明。
吴夜渲脸色一青,不悦的看着拓跋凰:“你打下擂台,定当是我妻子,那么多人看着呢,不可抵赖。”
那悠悠之口堵她的口吗?拓跋凰不屑的看着吴夜渲。真是不要脸的男人,算了。拓跋凰叹了口气:“既然你如此说,我也不好拒绝不是。”
魔王枭顿时心里咯噔了一下,艰难的扭动自己的脖子看着拓跋凰,凰是要做什么。
众人倒吸了口凉气。
吴夜渲脸上一下,炫耀的看了魔王枭一眼,那叫一个得瑟啊,花孔雀都没有他骄傲,转而看着拓跋凰,目光含笑,脸上都快开出一朵花来:“那我们现在就走吧,今日就大婚。”哈哈,简直太高兴了,自己的终于守得云开见日明。在族里也有脸面了。
见吴夜渲那么热情,拓跋凰伸出一只手止住吴夜渲:“慢着,我还有话要说。”
吴夜渲姗姗的将自己的手收回去。喜笑颜开的说道:“你说,你说,我听着。”
拓跋凰微笑,点头,伸出自己的手对拓跋云说道:“拓跋云长老,笔墨伺候。”
拓跋云一愣,也不管拓跋凰要来做什么,转身就去拿。
“你那纸笔做什么?”吴夜渲不解的问答。没有做他想。
拓跋凰神秘一笑:“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站在一旁的邋遢道士很要看了拓跋凰几眼,心里捉摸着,凰丫头这是要做什么?
不肖一会,就看见拓跋云拿着纸笔过来,毛笔上沾着墨汁,拓跋凰不客气的接过宣纸,拿起笔,手腕一动,行云流水的写下几行字,将自己的手里的笔往地上一扔,拿起写好字的宣纸,放在嘴边吹了一下,抖了抖,翻过来,放在吴夜渲的面前,笑得十分耀眼。
吴夜渲看见宣纸上那两个大大的休书二字时,脸色铁青,喉咙堵塞。一口怒火上下不得,憋红了一张脸:“你……你。”
“我怎么了。”拓跋凰不以为意,对着所有的人,声音提高了几个音阶:“现在我拓跋凰宣布,我将吴夜渲休了,婚嫁无关。”
拓跋云脸部扭曲,一脸震撼弹看着拓跋凰,艾玛,小祖宗啊,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怕是只有你能想得出来吧。
众人七嘴八舌,炸开了锅,女子休夫,前所未有,这实乃罕见。
吴夜渲的脸色一青一白一紫,愤恨的看着拓跋凰:“你在胡说什么,哪里有女子休夫的道理,不会让天下人耻笑吗?我看在你不懂事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快快,将这休书撕毁,我权当没有看见。”吴夜渲说得圆滑实。让大家看到他的大度。
拓跋凰冷笑:“不用了,你长得也不咋地,我还在你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啊。”
“你,你跟着魔王枭不会有好下场的,他是魔族的王。”吴夜渲被逼急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拓跋凰的目光在魔王枭的身上一扫而过,含笑对吴夜渲说道:“这就不用你惦记了,我不会不好的。”
吴夜渲握紧自己的拳头:“拓跋凰,你这个女人别给脸不脸,也不看看你是身份,给爷提鞋的资格都不配,爷要娶你,那也是看得起你。别特么的在自己的脸上贴金。”
终于言行毕露了吧,拓跋凰得意的看着吴夜渲。
吴夜渲暗道不好的,但是已经来不及,只能强装镇定的看着人拓跋凰。
魔王枭快速的伸出一只手,扼住吴夜渲的脖子,宛如地狱杀神,眼眶里散发出黑色的光芒:“你才不配出现在凰的视线里,胡言乱语,杀。”魔王枭手上用力,咔嚓一声,扭断了吴夜渲的脖子,像一块破布一样的将吴夜渲丢在地上。
谁也没有想到,魔王枭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将吴夜渲杀死了,刚刚还鲜活人,现在冰冷僵硬的躺在地上。
拓跋凰无所谓的将手放在嘴边对着指甲吹了口气将上面的灰尘散去,看着众人吃惊的模样,耸耸肩,只是一个以为而已。
魔王枭见拓跋凰没有生气,心算是安定下来,真担心自己的一是鲁莽,让拓跋凰心生讨厌,那就得不偿失。
邋遢道士张大了自己的嘴巴,看一眼地上的吴夜渲,再看向魔王枭,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脚步往后移动,艾玛,这次是真的惹火了,要杀吴夜渲没什么,当回也不能在天下人的面前杀啊,那么多多双眼睛看着,逃也逃不掉啊。
拓跋凰眼尖的看见不断后移的邋遢道士。出声喊道:“臭老头,你去哪里啊,你可不要忘记了,你是和我签订了卖身契约的,不保护好你的主子,你是要去哪里啊?”不温不火的声音,温和悦耳,沁人心脾。
可是魔王枭却冷汗湿襟。磨磨蹭蹭的走回来,心有不敢,脸上的表情绷得很紧,走到拓跋凰的面前,装傻充愣:“我哪有要走啊,我是去小解。”
“是嘛。”拓跋凰轻笑:“那就憋着吧。”
魔王枭:“……”
吴景恒闻声赶来,目光四处查看,当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躺在地上的时候。刚健的身子像是被雷劈到了一样,颤颤巍巍的走过啦,在吴夜渲的身边蹲下,将吴夜渲的身子搬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伸手在吴夜渲的鼻息之间一探,没气了。
备受打击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老泪纵横,声音在喉咙处嘶哑:“我的儿啊,儿啊。”
“你怎么就走了,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儿啊,你怎么不等等爹爹啊。”吴景恒撕心裂肺声音在广场上响起。
底下的人,有人怜惜同情,这魔王枭下手也太狠了,直接叫人家没有了儿子,也有人讥讽嘲笑,当吴夜渲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魔王枭的时候可没有想过后果。自作自受。
“是谁,是谁干的,我要杀了他。”吴景恒伸着脖子喊道,双目赤红,杀意尽显。
“是魔王枭杀死的。”
“对,吴公子就是被魔王枭一手掐死的。”
魔王枭本就是正派人士得而诛之的人,现在又故意杀死了人,这比帐就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魔王枭就是他们眼中杀人不眨的魔头,其罪当诛。
吴景恒小心翼翼的将吴夜渲的尸体放在地上,颤抖着从地上站起来,眼中带着血丝,一步一步的走到魔王枭的面前:“是你杀了我儿子?”
魔王枭懒得理会吴景恒,默不作声。
吴景恒自当魔王枭这是默认了,心痛如绞,吴家就这么一直独苗,被魔王枭杀死了,他心灰意冷,恨意丛生,扬起自己的手,灵力相随,形如刀,一掌往魔王枭的身上劈下去。
眼看就将魔王枭的脖子卸下来,哪里想到,一小圈黑**力很轻巧的就拖住了吴景恒来势凶猛的一掌,让吴景恒的手高举在半空,怎么都拿不下来。
吴景恒冷汗冒出,心里知晓,自己不是魔王枭的对手,用力将自己的手收回来,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嘴里念念有词,催动灵力,幻化出一把钢刀,拿在手里,铿锵有力,铛铛作响。
却是不知道,拓跋凰和魔王枭根本就没有看在眼里,小小吴景恒。合租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