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佛门之灾
话说雷同奉命前来泉州后,泉州、溪场、海潭山以及翁山便开始渐渐地步入到另一个新的节奏。只是,毕竟这种形式和传统的激励士气的方式相差太大,王延兴怕雷同压住不场面,干脆陪她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走。
说是去视察,实际,倒是更像是在为文工团站台。
不过,也亏了王延兴的这番决心,军歌和蹴鞠才能比较顺利而快速地推广开。
只是,一个月的时间,也只够做一个个初步的推广。
被逼着学唱军歌的军汉们,一个个荒腔走板地不着调,听在耳中,只有一个字:吵。
不过,既然王延兴逼着他们学,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唱。
倒是蹴鞠极受军汉们欢迎。
当然,王延兴要求推广的鞠蹴,并非传统的表演性质的鞠蹴,而是后世的对抗性的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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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士快步走过来,对着秀儿稽首道:“冤有头、债有主,要去开元寺闹事的,不是贫道这些道士,而是另有其人呐!”
破门即可记分。
“臭道士!当心某将你家三清拆了去当柴烧!某虽是一女子,却也说到做到!”秀儿凶巴巴地嚷嚷道。
她就去了开元观,找到观主清源道长,说要他发动信道的信众去开元寺闹事。
当然,比泼皮无赖来,秀儿还有更好的选择。
转了一圈下来,定下调子,再回到泉州。
见老底被揭,朱思远脸上终于是挂不住了,马上放下了那副高人模样,卑谦地说道:“原来小娘子是刺史坐前之人,贫道有眼无珠,还请赎罪!”
那道人也没多想,便直言答道:“贫道,朱思远,道号无忧子,自南洋远游至此……”
“哼……不答应?”秀儿小眉毛一蹙,就要发怒,“你不怕某拆了你的破道观?”
刚好十个人,最是方便组织。
原来王延兴前脚才离开泉州。
借了王延兴给编造的身份,时不时去哪个大家族里坐一坐,收个三五两的黄金,在泉州的日子过得可不要太滋润。
智广见王延兴茫然不清的模样,一脸凄苦道:“刺史若是想让老和尚医治孟参军,老衲拼了性命也要一试,却为何出此下策?”
智广身影消失后,一切又回复到正常,不一会,船只靠了岸。
“那阴使军士,暗助开元观的道士来寺中闹事的,不是刺史之意?”智广和尚见王延兴的神色,不似作伪。
只是,他的老底,秀儿确实知道得一清二楚。
“小娘子可知,这开元寺为何如此富足?”那道士循循诱导道。
王延兴冷笑一声:“大和尚!你这话说得蹊跷,某何时不给你生路了?”
见这道士脸皮居然这么厚,秀儿反倒来了兴致:“你这道人有趣,你叫什么名字!”
找些泼皮、无赖显然更合适!
而且,开元寺压榨寄户本就是事实,也不算冤枉了他们。
就在此时,一个银须童颜老道士,突然过来劝道:“小娘子何苦动气?”
要去闹事,只能是打着寄户的名义,另找他人。
当然,现在的比赛水平就不要说了,个人的球技更加不要提。
这种事,他如何肯答应?
比赛时限半个时辰,时限到了之后,以得分高者为胜!
而之所以是十人制,却是因为在军中的最小编制单位是什队。
在九十步乘四十五步的场地两头,各立一个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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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王延兴属下,乘着王延兴不在泉州,自作主张使得坏?
而王延兴听了,也是一阵奇怪,阴使军士、暗助开元观的道士,去开元寺闹事?没有自己的许可,谁会这么胡闹?
王延兴刚要对智广出声驳斥,却突然想到一个名字:王秀儿!
也只有她了!
这小丫头倒是把自己想做,却不便做的事给办了。秀儿却得理不饶人:“某现在要做的事,也是刺史之事,你必须出面!”
二十人分两队,展开攻守。
智广听言,又是躬身一礼,身影慢慢地散开,只留下一声:“老衲谢过刺史大恩……”
“小娘子何必相逼?老道虽然看不惯哪些和尚,可无礼滋事之事,却是做不出来!”清源道长丝毫不受秀儿威胁,不可置疑地否定道。
“啊……”朱思远一听,一张高人脸,顷刻变成了苦瓜脸,“那开元寺蓄养有寺兵,平素的泼皮、无赖可不是敌手!”
谁知还没说完,秀儿就噗哧一笑:“原来是你这个老骗子!难怪能想出这么下三滥的主意!”
他又想干什么?王延兴心里一阵警觉。还想玩一次刺杀不成?
王延兴更奇怪了:“下策?某何曾出过什么下策了?某虽然不喜欢大和尚,却也不屑于用什么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