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扯平了 - 踏沧海 - 夜半微风之老鬼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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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扯平了

我蹑足潜踪,小心翼翼的朝着自己办公室摸去,仿佛我才是那个做贼的。我办公室的门紧闭着,就连百叶窗也被拉上了。若是白天同事都在办公,窗外的大办公室很亮,这百叶窗一拉上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可到了晚上,外面黑咕隆咚,屋里亮着灯,百叶窗就成了一面不平整的幕布,起码我现在就能看到里面好像是有个人。

我的办公室里也没开大灯,只有桌子上的台灯亮着,暖黄色的光线柔和温暖,侧耳倾听好像还有个女人在低语。我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慢慢拧动尽量不出声响,再猛然推开同时朝里面踏了一步。然后我就定住了,整个人惊讶万分,紧接着是气血上涌,眼前的景象实在是有点太香艳了。

我站在那里看着桌台后,桌子后面的安迪也仿佛是静止了一样,我往前走了一步,缓缓关上了房门,而安迪则也反应过来,瞬间出溜到了桌子底下,用桌子挡住自己衣不遮体的身子,嘴里用很低音量却有力的喊着:“你别过来。”

我拉了办公台对面的椅子坐下,却觉得屁股下面有东西,拿起来竟然是安迪的衣服。安迪低声道:“能不能递给我,放在桌子上就好。”

我嗯了一声,把贴身的内衣放了过去,然后仍然坐在位置上保持不动。我是真没想到,也有点不知所措接下来该如何发展如何处理,唯有保持着表面上的淡定,才不至于让我们双方陷入更多的尴尬。

大约过了度日如年般的两三分钟,安迪才磨磨蹭蹭的从桌台后“回”到了我的椅子上。我向来认为每个女人都有属于她的可爱和美丽,无论她长得好看与否,性格是冷是热,是柔美或者是刚强,但她总有属于自己的女人味儿。

现在的安迪就是大变样,她头发散落下来,脸上潮红未退媚眼如丝,看起来羞涩惭愧却又带着无穷的暧昧,年龄仿佛都小了十几岁,带着成熟女性的妩媚和少女的青涩。她双手背后,手里该是我进来时看到的那根圆柱形的东西,此刻自然不可能拿出来,不说刚才安迪正用它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就是单纯拿出来在这本该是办公作用的屋子里,都会让我俩陷入更复杂的尴尬。

我打破了沉默:“你喜欢我?”

安迪略微一愣,随后摇了摇头:“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大半夜的,你在我办公室这样,还拿着我放在办公室备用的衬衫,好像是在闻,你让我咋想?”我哭笑不得道。

安迪的脸越来越红,红的都能滴出血来,她的声音颤抖,嘴里胡言乱语一般不断冒出零星单词,自己都解释不了说不下去,说着说着就闭了嘴。

我终是不忍心这么抻着,叹了口气:“其实是恋亚癖是吗?你以前也经常找亚洲男士,而且每个都要比你年龄小,不是你教授的儿子,就是上司的弟弟,哦,还有一个商业新贵,也是亚洲人比你小。你好像只对这三个条件感兴趣,比你职位或者社会地位亦或是经济地位高的,且是高大的年轻亚洲男士,符合这种条件且你能找到的人,真的越来越少了。所以你好像已经一年多没交往新的男朋友了,怪不得憋得这么厉害,天天那张脸和谁欠了钱似的。”

安迪的身子一震,完全愣住了,脸上开始变白,但红晕依在,这就成了红一块白一块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病呢。她略带怒气的对我质问着:“你调查我?!”

我笑道:“作为上级,总要对公司关键的人有个背景调查不是吗?难道你真以为我这么个没有什么工作经验,只做过法律总监级相应岗位的人,会什么能力也没有,直接空降过来?西西巫林号又不是小公司,我自然有我存在的道理。话说回来,虽然这是你的私事,但毕竟牵扯到了我,不然我永远不会说的。”

安迪完全被击垮了,整个人好似被抽了筋骨一样,只能勉强用手撑住椅子的扶手。连握在手里、藏在深背后的东西和我的衬衫都一并从手中掉落在了地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这种心理的防线并不是你足够强大就可以保住的,人家说有理走遍四方,无理寸步难行,在人类文明社会中,公序良俗是潜移默化在大家心中的,当你自己都知道你错了的时候,很容易就破防了。

你看无论古今中外,什么身份,什么体格,像是偷情这种事,一旦被人家正主堵在屋里,要是还光着屁股,那基本就完了,心理防线一溃千里。

像是小说中的西门庆,之所以能够千古流传,可不就是两本小说中的描写都耐人寻味逻辑真实吗,若是胡说八道只为了刺激,也最多时兴几年便过去了。王婆说潘驴邓小闲,西门庆都占了,在县里大老爷那里西门庆也不虚,人家家占着房躺着地,连县里衙门都欠他钱,正因如此武松才会判断申冤无果,故此铤而走险单杀西门庆的。

虽然施耐庵疼惜武松,显示他厉害贬低西门大官人些许,可西门庆眼见跑不了,便想跳窗,见下面是街道跳不下去,才转身跟武松打。纵是如此慌张情景,原文中西门庆“把手虚指一指,早飞起右脚来。武松只顾奔入去,见他脚起,略闪一闪,恰好那一脚正踢中武松右手,那口刀踢将起来。”看到没,这就直接下了武松的刀。

武松是什么水平,整个梁山吹得这么牛的这帮人,陆战武功能排在前三的男人,就这西门庆照样能比划两下子。所以即便被打败,被扔下去了,还是有这样的解释,“一者冤魂缠定,二乃天理难容,三来怎当武松勇力”,绝非是武松厉害这么一个说法。

而西门庆跟武大郎的武功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可武大郎找上门去,西门庆有仗势欺人赖着不走,或者按住武大郎打一顿吗?原著上西门庆第一反应是钻床底,直到金莲大嫂子一声提醒,他才窜出去踢在武大兄胸口窝,不敢纠缠仓皇逃离。

为什么?一个不怕武松,不怕官府,有钱有本事的西门庆,为啥怕武大郎,因为他理亏。正是因为这种细枝末节却合情合理的描写,才让这段流传至今仍为经典的。

话说回来,安迪就是理亏破防了,被我堵在屋里,拿着我的东西,自己安慰自己,人证物证俱在,她的职业和人生可能都完了,甚至会因此犯法,尤其是我是律师出身,知道该怎么搞她。

安迪也有自己的尊严,她是个独立、聪明、能力很强的女性,她没跪下来求我,也没想用自己的肉体弥补刚才肉y的过错,让这种事情变成一种下作,她应该只是一种癖好,而并非是喜欢我。安迪没再狡辩更没告饶,她引颈就戮等着我的发落,她虽绝望,却没有疯狂和让自己更不堪,她只能面如死灰的撑着,维护着自己最后的体面和尊严。

我想了想,还是放弃了用这种事情作为把柄的想法,那不免太下作了。我起身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说道:“走吧。”

“你想做什么,直说吧。”安迪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她极力克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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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做,别把东西落下,这玩意儿我也没用,还湿漉漉的。”我坏笑道:“哦,对了,我的衬衫也拿走吧,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味道,这也毕竟是证据,留我手里你不害怕吗?哈哈哈。”

安迪羞愤的站起来,把自己的工具放回一旁的包里,还把我的衬衫胡乱塞了进去,咬着牙说了句:“谢谢。”

我则是照着她的翘臀上拍了一下,手感意外的不错,这个年龄依然保持着足够的弹性。她回首看我怒目而视,我则摊开手说:“不好意思,实在没忍住,主要是那个……你这裙子没拉好,你这满脸潮红的走出去,裙子还没拉好,我才是有口难言呢。好了,我也摸了你一下,咱俩扯平了。”

安迪整理了衣服,一声不吭慌不择路的跑了,我想我在办公室里的笑声,她应该听得清清楚楚。

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安排着,因为我知道,在这之后或许有些事情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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