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血洗村庄 - 后工业时代的爱情 - 西门溜狗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25章:血洗村庄

那个拿斧头的汉子顿感事态不妙,背起洛洛便逃。他想法倒是挺周全。逃的掉那就好好享受一番。危急关头至少还有一个人质在手。

岑恩泽怒道:“放开那个女孩!假如她少了一根毛发,我就将你们全部杀尽,一个不留!”

岑恩泽是真的杀红了眼,不管老人小孩,见人就杀。五龙杖所过之处,都是一分为二。那些村民不是分成两截,就是少了胳臂断了腿,倒在地上嗷嗷惨叫。

这哪里还是人?分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村民皆丢下武器,逃命要紧。大胖子习惯了作威作福,依然叫嚣道:“给我杀——”话音未落,人已成了两半。

转眼间,岑恩泽便杀了三四十人。其它人见势不妙,已作鸟兽散。岑恩泽余怒未消,五龙杖挥向一棵大树。大树立成两半,便未立时倒下。岑恩泽单手擎树,向一栋房屋疾射过去。

那房屋相隔数十尺距离,碗口粗的树,竟能破墙而入。可想力道迅猛霸道之极,哪是血肉之躯可以抵挡的,料来躲在墙内放冷箭的弓弩手,绝无活命的可能。

两个曾挟持洛洛的村民,直接被这般杀戮场面吓傻,手上的短刀掉落在地。想要逃跑,双腿却提不起一点劲。

望着岑恩泽走过来,身体一哆嗦,双膝就掉落在地上了。惊恐地望向岑恩泽,磕头求饶:“饶——饶——”话还未说完,岑恩泽五龙杖一挥,便将他俩横着劈成了两半。

岑恩泽身法奇快,已跃至那拿斧头的汉子身前。双目瞪视着他,如同野兽的眼睛。

那汉子见此路不通,想转身逃走。刚一转身,岑恩泽却已立在他的面前。有那么一刻,他怀疑这是一种错觉,自己压根没有转过身。

他又选了一个方向,却再次见到岑恩泽以同样的姿式站在他面前。

他不死心,转了一个方向又一个方向。却感觉四面八方都是岑恩泽影子,他怎么也逃不出岑恩泽的手掌心。

他背上背着一个人,已累的精疲力尽。

他跑不动了,也不想再逃了。他只想喘口气,哪怕用尽余生的光阴。

他放下洛洛,蹲在一边喘着粗气。

岑恩泽抱起洛洛,探了下她的鼻息,呼息匀称。目光落在她的睫毛之上,仿佛忘了那汉子的存在。

那汉子喘顺气息,偷看一眼岑恩泽,见他神情专注,心中庆幸不已,蹑手蹑脚的想开溜。

岑恩泽伸出一脚,那人像那颗炮弹般,钻入远去的一栋房屋的墙壁,留下一个黝黑的深洞。

岑恩泽青少年时期是在深山老林里度过的,与一位脾气糟糕的老头生活了六七年之久。老头对岑恩泽不管不顾,他大部份时间实则是与山林野兽为伍。

岑恩泽的身上有一股兽性。兽也不一定都是野蛮的,残暴的。它们也有自己的秩序、规则,维持着一种平衡的生态。岑恩泽今天杀人甚众,但他却没有一丝的道德亏欠感。

这些村民岑假如恩泽不杀他们,岑恩泽一行就会沦为村民的刀下之魂。

岑恩泽收起五龙杖,抱着洛洛走向停在村口的拖拉机。经过朱小明身边时,朱小明慌忙从地上爬起,拍掉脸上的泥土,又摸了一把标致性的光头:“小兄弟,是我!”他生怕岑恩泽没看清楚,而误伤友军,也一脚将他给踢飞。

岑恩泽点点头。本来见到这个村子的房屋与壁画上的图案一样,很想游览一番。他记得很小的时候,父母带他去博物管,见过这种房子的照片。旁边还有一行小小的文字介绍,说这是一个很古老的民族,他们勤劳、善良,载歌载舞,以农业为生。在200年前因自然灾害而灭绝。

但现在已兴致全完,只想带洛洛早点离开这个地方。

朱小明紧跟在岑恩泽身后,他十分庆幸眼前这个杀神是自己人。要不一条小命可就这么莫名其妙丢在这个破山村了。

走到车头,胖子抢先一步,眼疾手快打开车门。岑恩泽将洛洛放在副驾驶位,问朱小明:“你会开车吗?”

朱小明窘迫地摇摇头:“带方向盘的不会——。”

岑恩泽的爸爸是飞行员,飞机驾驶仓的各种仪器仪表他都认识。可带方向盘的拖拉机,他也不会开。

只能等洛洛醒来了。问题是她什么时候醒呢?

“你看着她——我去有点事。”

朱小明望着岑恩泽走向村子里的背影,张嘴结舌。

不会真的要将村民杀尽杀绝吧?

那些村民经此一役,已成惊弓之鸟。见岑恩泽抱着洛洛走向拖拉机,内心轻松了许多。巴不多这杀神早点走,走的越远越好。

可是他偏偏又回来了!

那些劫后余生,逃回家的村民,将房门紧锁,又用桌椅顶住大门。这样还是不放心,有的躲在地窑;有的躲在桌子底下;有的躲在床底。凡是能遮掩抵挡的物事他们都用上了——但无论躲在哪里,身体都不由自主的擅抖。

杀神归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岑恩泽走进了一栋小楼,村民听得门栓“咔嚓”一声断裂的声音,心头顿感不妙,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祈祷神佛保佑,这杀神眼拙,发现不了他们藏身的地方。

岑恩泽轻轻推开门,说道:“我只问一个问题,问完就走,烦请各位回答一下。”

等了良久没有回声。

岑恩泽又再次问道:“我只想问,你们是不是原住村民。”

依旧没人回答。

屋内很长时间,没有一丝声音。那些躲藏的村民,只能听到自己的心嘭嘭跳动的声音。

他们心里都在猜测:杀神是不是走了?

但没有一个人敢暴露自己,探出身子瞧一眼。

等待是种漫长的煎熬。

一位村民躲在米缸内,盖子盖的密不透风。他实在憋不住了,偷偷地将盖子移开一条缝。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突然发现盖子不翼而飞,紧接着一张脸贴了过来,他像见到鬼似的,啊的一声惊呼起来。整个脸刹那间吓的面无血色。

“我不杀你,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原住村民?”

“是——不是。”那村民吓的语无伦次。

“到底是还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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