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鼻血的尤春
宾果看见二人又在酱酱酿酿,转身回了自己的小窝,眯着眼睛耳朵时不时的抖动着睡着。
见小止脸色通红,胸脯上下起伏的厉害,尤春不得不稍微离开小止潮湿的嘴巴,让小止有一丝喘息的时间。“老婆,可以吗?想——要”看着老婆跟红樱桃一样,勾着人,热情的想要让人肆意采摘。
两人正身陷其中难以自拔,却见尤春突然坐起来,尤春起身拿过床头的纸张堵着鼻子,又多抽很多纸张跑到老婆面前,给老婆擦身体。在尤春擦了一半的时候,小止等的不耐烦了,柔软的眉头皱在一起,松开抓着床单的手,睁开眼睛想要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结果一入目的先是自己满胸口的血,骨节分明的手主人正耐心拿着纸巾给自己擦身体,顺着手的路线往上,就看见尤春另一只手握着大把纸巾捂着鼻子,血红的鲜血源源不断的从鼻子里流出,明明足有7,8厘米厚度的纸团,却可以清楚的看见从鼻子里渗出来的血红。
小止看着这血腥的场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在打架。小止的脑子当场短路,下意识道“我靠,你,你咋了?”“你怎么流这么多血?”“你先别给我擦,反正也擦不干净,你先把头仰着,听说这样就不会流鼻血,你快点试试。”说着就避开尤春要继续伸过来擦拭的手,一手抬起尤春的下颌,一手扶着尤春的后面。
尤春现在坐在床上,仰着脑袋,小止跪在尤春的侧面,二人在刚刚的时候早已将衣服脱得所剩无几,从尤春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老婆焦急的神情,红彤彤的含着担忧眼神,以及白皙精致的锁骨。
突然,尤春猛的抬起另一只手捂着鼻子。厚厚的纸巾此刻已经被全部浸湿,小止将着浸满血的湿纸扔进卫生间,瞧见纸巾已经抽完,抬眸询问尤春去哪里拿新的纸巾,就见尤春的鼻血再次源源不断的从鼻子里一路向下,已经流到胸口,鲜红的血液与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像是艺术家做的一幅未完成的人体画。
小止顺着尤春指的地方顺利找到一包新纸巾,抽出一大坨塞住尤春流不尽鼻血的鼻子。等到尤春的鼻血停止时已经是
后半夜,尤春差点以为自己要因血液耗尽而身亡。幸好小止聪明去网上搜索怎么止住鼻血?在一众选项中选了一个成功案例最多的方法,尤春今晚才得以有时间睡觉。
第二天清晨,“老婆,今天回来吃饭吗”尤春带着起床气的沙哑的声音响起。小止凝神仔细想着“我今天不回来,今天和老师约好了时间,要补课的,我学校外边吃”看着尤春像小猫一样的睡容,小止缓缓低头落下一个神情而有仪式感的吻。
尤春感知着周身的变化,迎着愈发浓烈的青草味抬起头吻上去。眼见时间快要来不及,尤春催着小止快去上课,回来再亲。可小止不让,揪着尤春来了一个深吻。
感受到尤春略微起伏的胸膛,小止才放过尤春,收拾东西去上学。昨晚本来就睡的很晚,现在被小止这么一整,下面的膨胀,脑内胡乱的思绪,尤春怎么也睡不着。“真是,撩完就跑”说着拿起浴巾就进了洗漱间
“笛浮,你想的怎么样?”江净有力的声音响起。江净将笛浮围在偏僻的角落道。
“江净,我,我还没想好”笛浮结巴道。江净的脸上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情绪。“你想的这么慢,就不怕会失去我吗?”江净质问的声音再次响起。笛浮像被混混欺负一样,一脸无措呆傻的表情。
话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看他这个样子,江净觉得没有在交谈的必要,转身就想走,可手腕被笛浮猛的一拽,整个人都倒在了笛浮怀里。见江净自己站不住,笛浮又赶忙收力,确认江净安全后道“在给我点时间,我很快就能想清楚了。”本以为笛浮这是开窍了,想明白了,谁知道这家伙竟整了这么一出。江净在内心翻了一个大白眼,“那你就仔细想吧”随即转身就走,留给笛浮一个孤独落寞的背影。
其实,看着江净小小的背影,笛浮陷入深深的沉思,我是喜欢他的,就连伯父都能看出来,怎么就他看不出来,可是伯父不想让我和江净在一起,这可怎么办?江净我是喜欢你的。
自从上次沈尤春事件后,阎罗王对班里的管理就严格多了。例如,上午和下午的时候,一个人最多只能出班门2次。否则,要去阎罗王那里背一篇语文或英语。看到地上有垃圾,他就罚当天值日生值日一星期。如果早读声音不够大,就全班去操场跑两圈。诸如此类的太多,待日后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