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转校生
“大家好,我叫沈尤春。我喜欢打篮球,钢琴和绘画也会一点点。希望在新学校可以和大家友好相处。”尤春声音轻巧地说
不巧的是有一束阳光照在那少年身上,显得那少年的皮肤格外粉嫩,白皮透红,一丝毛孔都看不到,奶乎乎的,看的人恨不得一直啃他的脸,一直到在他的脸上留下一排排绯红的戏谑的牙印也不愿意离开。水灵灵的大眼睛外加密密的大长睫毛,像猫儿似的,刺挠的人心痒痒的,总是让人忍不住的想去逗弄一番。
台下的众人纷纷挠嚷,只有最左边坐着的少年,在这人群中只留了个脑袋,似乎什么都不关心,教学楼倒塌了,他也只会一脸淡定的走出教学楼。
“安静,安静,都别忘了在班里的规矩,我是不会手软的”宋阎王一脸威严的说。至于他为什么叫阎罗王是因为相传他有一次值夜班的时候发现教学楼后面的小林子里不时传出酱酱酿酿的声音,那小情侣兴致来的正起劲,诶,听说那女娃衣服都快脱光了,那箭啊在弓上都快控不住了,眼见要下去了,突然在一片灰蓝中看到一个头发向上呲,双眼黢黑,嘴角下拉到下巴尖,那眼神像是虎眼,啊不是蛇眼,仿佛只要他一动就要猛冲过来一口咬断他的下面,那人当场吓的萎缩了。
后来就是那男孩退学了,女的转学了。不过这故事还一直在流传,传着传着大家就都私下里叫他阎罗王。“你去做那,书已经放在桌上了。”宋阎王往最左边指着说。“好的,老师”尤春边走边说。待尤春坐好之后“我不管你是从哪来的,干什么的,脑子里那些歪风邪气都通通扔出去,如果被我发现我就把你扔出去。
在班里好好学习,认真打扫卫生,争取这周拿到流动红旗。”宋阎王一脸肃气的说“笛浮,这周你再造反就回家反省”宋阎王气愤的说“好嘞,宋哥”笛浮找打似地说。说到这笛浮那就不得不提一提他的光辉历史。上周他一个朋友排队打饭的时候因为把最后一个鸡腿拿走了,隔天那校霸就带了身边几个二流子把他围在了小树林里狠狠打了一顿,肋骨都断了,胳膊也脱臼了,可一个惨啊。
人送去医院的时候差点儿没救过来,这可是笛浮从小交到大的朋友更何况还是替他拿的菜。看到他成了这样的瞬间笛浮二话不说火速冲了出去,通讯录把能用的上的人的电话号码都打了一遍,带上抄家伙的东西五六个就这么去了,这就是江湖义气,你帮我我帮你,情分最重要,兄弟有难啥事都得推一推。
这小子不愧是练过的,手里的家伙都被甩飞了,但他丝毫不慌,这小子立马调整呼吸眼见敌人挥棍打过来,笛浮迅速左手握棍,右手一个冲拳。别看是一个简单的冲拳,笛浮可是练了十几年了,几十斤的沙袋都不在话下,只见那小子猛的向后一飞,在空中溜出了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可见这招打的是有多漂亮。只是这样做是挺有义气的,但不知怎么的就被教导主任知道了。
教导主任分别找来两位的班主任,取消了两人这个月的奖金,取消了这两个班级评比流动红旗的资格。李阎罗王当时那个气呀,还上着课就把笛浮叫去办公室,隔壁班级还在上课都能清楚的听到“你做的简直大逆不道,目无王法……”我们总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承担责任,不管好事坏事都应如此,才能维持社会秩序的稳定。但是笛浮出来以后,一切如旧,好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把书拿出来,准备上课”宋阎王说
这边尤春可算有空打量打量教室环境了。放眼望去,教室是黑压压的人头,仿佛潜入了深海的尽头压的人胸口闷闷的,再仔细那么一数足足有60个人,深蓝黑色满是污渍的校服就这么的被这些人穿在了身上。尤春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皱。再仔细打量一下屋顶,隔壁厕所的水直接渗了进来,墙皮已经不知道掉在哪里了,长出了红的、青的黄的霉菌。一阵恶心立马涌了上来,尤春索性不看了。
转头看到了自己的同桌,起先入眼的是那少年的手,那手本就白皙纤长,骨节分明,血管的青色清晰可见,不知想到了什么尤春倏的一下,猛的一把拉住书包放在了腿上。那书包似和主人心连心,竟将那处遮的严严实实。待好一会,那处平息了。方才悄声向他问好。
“你好我叫沈尤春,你叫什么名字呀”耳边传来少年阳光平静的声音让人心里暖和和的。低垂着头做题的少年不知不觉的就抬起了头,那少年头刚一抬起来,尤春的眼睛蓦的睁大了,耳边的一切都消失了。时间在这一刻也停了下来,躲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的红了耳朵,双手捂嘴一脸的姨母笑。尤春的心在这一刻将那少年的每一寸都记住了是此生不忘的那种,仿佛在这一瞬间尤春的心尤春的身都是他的,他的眼里只有他,他是属于他的,是命中注定,是找到归属,是曾在记忆中出现过的那人儿。
这少年的美与尤春的美不一样。他美得有距离感,嗯,像雪山,不不,不是雪山,再仔细一想,更像兔子,像乖顺的兔子,不,是时刻保持警惕的兔子。少年的眉峰是锋利的,时刻警告着人“别来沾边,我不好惹”。他的眼睛红红的,粉粉的,也不知是被谁欺负了去。
这不对视不要紧,可这一看,尤春又是一身紧绷。也因此,书包的作用又增加了一个。尤春遮掩的同时那少年又将视线转移到了书本上。羞耻的生理反应打的尤春措手不及,他这一惊一乍的动作引得周围的人好奇的打量着他。头发下的耳朵也在不觉间由白皙变成粉红渐渐的又成绯红,如一朵盛开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