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后有的吵了
自颖妃小产到现在已经五日了,还是没能查出油是谁倒的,也是,毕竟古代又没监控,这你上哪能找到去。
算算已经走了三个孩子了,这让渣龙不得不生气,不得不多想。我们刚在那拉氏这请完安正准备起身渣龙就气冲冲的走进来了。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众嫔妃齐声对渣龙行礼。
渣龙甚至都没看我们,径直走到上位,对着一旁福礼的那拉氏质问道:“你明知颖妃生产在即,雨天路滑,你为何执意让她来请安?为何不能免了她的请安?你就是如此替朕管理照料后宫的?”
此时气氛压抑得似要滴出水来,渣龙坐在主位上上,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恼怒。那拉氏微微低着头不敢说话,可那紧咬的下唇与挺直的脊背,却透露出她心中的不甘。
渣龙又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茶盏都跟着猛地一震:“皇后,颖妃小产之事,你难辞其咎!你为何还拘泥于宫规还将朕的后宫管理的一塌糊涂?”
那拉氏心中一紧,忙屈膝跪下,可话语却透着一丝倔强:“皇上,宫规森严,自先祖起便定下每日嫔妃请安之礼,若因一人之故而废,日后恐难服众。颖妃有孕,臣妾亦有安排,已从内务府多派人手去照顾,本以为万事周全,谁料竟出此意外。”
渣龙霍然起身,大步走到那拉氏面前,怒声道:“宫规?宫规重要还是朕的子嗣重要?颖妃向来乖巧,若不是你执意如此,朕的孩子怎会……”渣龙说到此处,声音竟有些哽咽,那也是他盼了许久的孩子。
那拉氏抬起头,直视渣龙的眼睛,眼中已有泪花闪烁:“陛下,臣妾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可当时雨骤,臣妾也无法预知会有如此变故。况且颖妃摔倒,实乃搀扶之人不慎,臣妾已罚了那几个宫女太监,还请陛下明鉴。”
渣龙冷哼一声:“皇后倒是推得干净。你贵为后宫之主,理当料事周全,关怀备至。可如今颖妃失子,身心俱伤,你却在此巧言令色,毫无愧疚之意。”
那拉氏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涌起,她努力压抑着情绪,缓缓说道:“陛下,臣妾自入主中宫,夙兴夜寐,不敢有丝毫懈怠。管理后宫诸般事务,力求平衡各方。颖妃之事,臣妾心中愧疚万分,可陛下只知怪罪臣妾,却全然不顾臣妾的难处。”
渣龙冷笑:“你的难处?你坐拥中宫之尊,有何难处?若是你能多些仁慈之心,少些刻板守旧,朕的孩子又怎会夭折?”
那拉氏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陛下,臣妾遵规行事,何错之有?若今日因颖妃之事破了例,日后众姐妹皆以此为由,拒不请安,后宫岂不乱了套?陛下只念颖妃失子之痛,却忘了臣妾为这后宫操持的心血。”
渣龙看着哭泣的皇后,心中的怒火并未消减:“哼,你这是强词夺理。颖妃之事,朕定不会善罢甘休。你身为皇后,既无慈爱之心,又不能保后宫安宁,朕要你这皇后何用?”
那拉氏听闻此言,如遭雷击,她不敢置信地望着渣龙:“陛下,您要废后?就因这一场意外?陛下可曾想过这一切臣妾又岂能不痛,您忘了臣妾也刚刚失了公主,如此之痛臣妾又怎会故意加注在她人身上。”
渣龙背过身去,沉默良久也冷静了下来才缓缓说道:“此事虽有诸多疑点,但朕的孩子没了,必定要彻查此事,即便如此你也又为照顾好皇嗣之责,你也累了,好生休养吧,后宫之事暂由纯贵妃和舒妃料理。”
那拉氏瘫坐在地上,泪水浸湿了她的裙摆。她知道,此刻再多的争辩也无用,可心中的不服却如梗在喉。她望着渣龙的背影,眼里透着失望。
渣龙没有再回应,只是那背影显得更加冷峻。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那拉氏低低的啜泣声,诉说着无尽的委屈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