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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夺了他的玉佩

“鼻子疼不疼?”月色掩映下,沈玄度问出声。

永宁侯府外寂静如初,江听岁在这一方寂静中轻笑出声,“沈将军怎么现在知道问了?”

“无碍,痛一会儿就过去了。”江听岁接着又说完这句。

但说完后,她总觉得哪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不对劲在哪里。

沈玄度:“那好。”

他的话永远都那么少,江听岁知道自己勉强不来他,可又不打算这么放弃。

“那……”江听岁突然走至他身前,靠近,一手扯下他腰间的玉佩,转身,挥手摇了摇手中抢来的玉佩,走得潇洒,“来日再会!”

永宁侯府的门开得及时,江听岁迈着步子上台阶,正准备扣门,大门已及时敞开。

小厮恭恭敬敬站在一旁,低头不言。

江听岁快速跑进去,她知道他不会追过来要玉佩,但头一回做这种事,总归是不一样的。

天真黑,江听岁趁着夜色行走,回想今天的一切,觉得还不错。她本就是奔着沈玄度去的,若不是,谁还会挪这么些时间出来。

“小姐!”面前冬枳捶着胸,“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江听岁将玉佩揣进怀中,看向冬枳:“怎么了?”

冬枳:“你回来太晚了,奴婢担心您!”

“……”江听岁猛地眨眨眼,“府里可有发生什么事?”

冬枳走过去挽着自家小姐,缓慢往前走:“倒也没,二夫人和二小姐都挺安分的,奴婢猜是这次惩罚让她们收敛了,应该是知道小姐的厉害了!”

江听岁呵笑一声,她们是合谋着做大事呢,怎么会无声无息?

“只是……”冬枳停顿了下继续说,“祖母出来了。”

原先祖母在自己屋里长伴青灯古佛,只是到饭点就送去膳食,不曾过问侯府之事。永宁侯因此做事也猖狂了些,容许花氏这个小皮娘上蹿下跳。

现如今祖母突然出来,难免让人猜测,是侯府出了什么事情?

“听下人说,侯爷在祖母院里跪了好长时间,回来的时候路都走不动了。”冬枳附在江听岁耳边小声说。

“他扶妾上位,对正妻不闻不问,祖母自然不会坐视不管……”江听岁正说着,耳边传来一声讥笑,紧接着是张扬跋扈的声音——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三妹妹回来了!”江仁欢的嗓音颇尖,配上讽刺的话语,让人觉得更加刺耳。

江听岁瞥了眼她,先让冬枳回去。冬枳搀着她的胳膊不想走,被江听岁一把拉开,哄着道:“听话。”

小姐需要孤军奋战,冬枳眼里藏着担忧,不情不愿地走了。

“走吧,湖心亭的风挺凉快的,去吹吹?”江听岁瞧着江仁欢,率先往前走。

“你又想干什么坏事?”江仁欢也遣了身边的丫鬟,跟上她,“我告诉你,这回我不会上你的当!”

湖心亭是府里难得奢侈的一块地,从湖中央延伸一座亭子出来,往往永宁侯府招待客人就喜欢挑这地,夏天够凉快。

俨然冬天是不太适合的,但是个适合说悄悄话的地。

夜晚冷风吹散湖水,吹得人衣角飘飞。亭子里的石桌上摆着玉壶,旁边放着几个茶杯。

江听岁在石凳上坐下,冷风裹携湖水的味道从背后而来,她拿起玉壶自顾自地给自己倒杯茶水。

茶水早就没了热气,冷嗖嗖的,跟这冷风一般。

“你神经病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被大将军追着咬之后,江仁欢说话越发没分寸了,像个奔放的大脚丫子。

“你要在这吹冷风你自己吹,别拉着我!”江仁欢哆哆嗦嗦抱着身子,全然没有刚开始的趾高气昂,转身就想走。

“你不想嫁给豫王吗?”江听岁搁下已冷的茶水,抬头看向她。

江仁欢顿住,停在原地。

江听岁盯着她的背影,继续说:“豫王气宇轩昂,一表人才之姿。如今他与太子明争暗斗,从明面上来看,是太子略胜一筹,可豫王敢明面上和他争夺,背后没有靠山,那是不可能的。”

“若他一朝得势,做了那最高位置的人,享不完的荣华富贵,你不心动?”江听岁一点点将事实扒开给她说。

“你胡说什么!”江仁欢紧张地往四周看,湖面风越吹越猛,吹得人格外清醒,“这可是要掉头的话,你想死别拉着我!”

“别紧张。”江听岁站起身,拉着她往石凳那里走,按着她的肩膀坐下,“现在这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没人听得见。”

“你想做什么?”江仁欢看着她。

“没想干嘛。”江听岁往另一边走,坐下,“我之前与豫王的婚约算是作废了,爹爹定然也是这么想的,你何不把握这个机会,试试呢?”

那次永宁侯与萧宴谈了许久,又叫了江云初进去,她不信江云初没说什么。她既不想嫁于萧宴,那除了她,舍去江仁欢,拿得出手的,终归还是她江听岁。

江仁欢道:“就算没有你,还有江云初,爹爹必然会选择她,哪里轮得到我!江听岁,你弄这一出是不是想挑拨离间,看我们争斗。”

夜色间窥不得一丝天光,昏昏沉沉的,江听岁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长发,淡淡道:“挑拨离间的,可不是我。”

“你仔细想想,你这些年来,每次明里暗里给你消息、教唆你做事的,是谁?”江听岁说,“有很多事原本你不必淌这趟浑水,最后你也不会被爹爹惩罚。”

“是谁专做借刀杀人之事,用你这把锉刀去挑衅我,让你做坏人,让她坐收渔翁之利。”江听岁盯着她,湖水泛滥而来,湿了亭角。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江仁欢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很显然,她现在完全不是江听岁的对手。

“你知道豫王背后的靠山是谁吗?”江听岁打算再给她一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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