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船
“老爷子的脾气真火爆。”
莫南刚要说什么，他的电话又就响了。
“喂，爷爷，问清楚了吧？”
“嗯……你小子还算有点出息，到那好好表现，多交些朋友，别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打你那个破电脑。”
莫南也知道跟他爷爷解释不清楚设什么，只能答应着，随即问道，“爷爷，你怎么舍得把你收藏那么久的宝贝都捐出来？”
“你个小王八蛋，我过生日那天就宣布了，你没听到吗？”
莫南想了想：“啊！您说要在八十大寿之后做一件大事，就是这个？”
“不然呢，唉……我老了，你包括你爸，都不懂这些个物件儿，到你们手里也是糟蹋。”
“哦，爷爷你说的没毛病。”
“好了，不说了，你在那好好的，放假记得回来看我。”
莫南又说了几句挂上了电话。
几人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莫南家的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在那些特殊的日子里，也是一位老英雄。就是遗憾自己没有机会参军，他的儿子也就是莫南的父亲，80年代就开始经商。莫家老爷子一心希望莫南能当兵，莫南自己也觉得没问题，谁知道这个路痴的特殊毛病阻碍了他的步伐，但因为天生的高智商，他考进了警队。
看着眼前的天色，已经很晚了，沈天成说干脆回宾馆吧，在附近找一家像样的饭店，好好吃上一顿也挺不错的。
但是莫南不同意，莫兰说，既然答应了要请客，那就选一个好点的地方，宾馆地点不太好，没有什么好的饭店，但是莫南看不懂地图，就让沈天成来查，州海这边的特色就是海鲜，沈天成想着既然莫南请客，而且很大方的样子，众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索性就宰他一顿吧。
沈天成一边打趣一边说：“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这顿饭应该不便宜。”
莫楠微微一笑，拍着胸脯说道：“放心，忘了我是富二代了?”
沈天成无奈摇摇头，知道了什么叫死鸭子嘴硬，魏海之前也说过莫南的情况，他并没有花家里的钱，全是自己的工资。
在宾馆的时候，他对莫南的手表很好奇，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
沈天成和曹文斌其实也是开玩笑，既然已经知道了莫南的状况，索性直接打车来到了海边的一家烧烤摊儿。
这里面就有海鲜特色的烧烤，莫南一看到，很不开心：“路边摊啊，兄弟们，你们是不是瞧不起我？”
莫南作为一个北方人，带着那种天生的直率与爽朗。
魏海是不会撒谎，而莫南看着平时说话随性洒脱，但性格里却带着十足的豪爽，沈天成连忙摆手：“我们要把钱花在刀刃上，而不是刀背上。”
曹文斌揽着莫南的肩膀，也说道：“这地方能吃到最新鲜的海鲜，价格还便宜，何乐不为呢？”
莫南耸耸肩，也没有继续坚持，毕竟他也就那么点工资，真把钱包弄瘪了，恐怕就要借钱度日了，当然还有一个选择就是跟自己的老爸开口，但莫南很不愿意那么做。
“那行吧，咱们开整，老板！先给我来四只大个的龙虾！”
“好咧！”
其他三人纷纷对视，也都是无奈的摇摇头，虽然这里是海边，龙虾不贵，但也要一百多一只，但看到莫南豪爽的性格，众人都不希望扫了他的兴致。
反正还要相处两年时间，到时候也能慢慢还回来，人情这东西就是这样，你来，我回，你来我往，总不能让一方单一的付出什么，那样莫南自己也不同意，交朋友交朋友，总要体现出一点诚意，不是吗？
龙虾是最后上来的，而众人已经喝了七八瓶啤酒。莫南打了一个饱嗝，曹斌不由笑道：“龙虾上来你还能吃进去吗？”
莫南的酒量好像很不错，此时依旧是平稳的说道：“吃不下去就打包明天当早餐。”
沈天成无奈笑道：“龙虾当早餐，大片看多了吧。”
确实，很多电影里边儿，富人的标准格式就是龙虾做早餐，龙虾跟龙虾粥，各种各样的龙虾燕窝。
莫南能拍了拍肚子，感觉确实装不下了。此时龙虾上来了，众人看着龙虾大眼瞪小眼，这里的老板还真实在。每个龙虾，都有一尺左右，虽然不是什么罕见品种，但里边的肉可是实打实的新鲜。
“四位小哥是公安大学的学生吗？”老板亲自上来龙虾，笑问道，刚才四人的谈话他听到了，毕竟烧烤炉具离桌子的距离就那么远。
沈天成点点头，其他人都没说话。
老板呵呵一笑：“拜托了，今天这顿饭我请了。”
四人都一愣：“老板，开什么玩笑，这顿饭大得大几百。”
老板搓了搓手：“这不算什么？”
莫南连忙摆手：“不行，我们怎么能白吃你一顿饭。”
老板挠了挠头，用围裙擦了擦手，面色有些尴尬，沈天成见他模样就问道：“您是有什么事情吧？”
老板叹息一声说道：“确实有点事，我也报警了，但是我也知道不够立案，有些莫名其妙，这边的民警同志来了很多次，我都不好意思麻烦他了。所以……就想劳烦四位小哥看看有没有办法。”
四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沈天成此时问道：“免单就算了，说说什么事。”
天色已晚，老板今天的生意不是很好，也没什么人，他索性找了个凳子坐下，拿出香烟放在桌上，先散一圈，然后自己点上一支，长叹一声，开始叙述。
几分钟之后，四人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个老板看着四十多岁的模样，其实已经五十多了，外表看着很年轻。他这里的烧烤摊的海鲜，都是儿子出海打的，而最近一个月，渔船总是出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很邪门。就是他儿子的渔船出海走不到三海里就会停下，然后过半个小时才能重新开动。
曹文斌问道：“是不是渔船本身出了问题？”
老板抽了一口烟道：“我儿子去检修过了，根本没有问题。然而问题的重点还没有到渔船停下的时候，总能听到一种怪异的嗡鸣声。直到嗡名声停止，才能继续前进，每次的声音都会持续十分钟左右，声音停止二十分钟后，渔船就可以重新开动了。这不是闹鬼了吗？”
他接着说：“说实话这四只龙虾最后剩下的，我这些天已经不让儿子出海了，因为这事情太过邪门。之前的民警同志跟我出了一次海，没有任何发现。”
沈天成天微微点头，对于这种神奇的事情，他也很好奇，当然，绝对不会是所谓的什么灵异事件，渔船到了海里，到了某个特定的位置，说不定跟海水的某种东西发生了反应，他问道：“你儿子每次走的路线都是固定的吗？”
老板想都没想：“当然是固定的，航线是唯一的，要不然会跟其他人起冲突。”
但老板从来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不认为海下的东西会影响船舶怎样，除非是有人迷信的说法，例如和深海怪一类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