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卫子夫入宫
“奴才曹寿恭迎太皇太后圣驾....”曹寿来到前厅，躬身向窦老太太行臣下之礼。
“哟~~，你怎么这么说话呢，好歹也是平阳这丫头的夫婿，怎么也自称其奴才来了？”窦老太太一副居高临下地态度对曹寿打量了一下说道。
“虽然奴才先祖是和高祖皇帝一起打天下的功臣，可是奴才只是受荫于先祖，才勉强有了平阳侯这一爵位，奴才对朝廷毫无半点功绩，还要白白食朝廷俸禄良心已是不安，如何还敢妄尊臣位呢....”曹寿听后随即露出一脸卑躬屈膝地模样对她说道。
“呵呵，我说曹寿啊，你可真是谦虚啊，老身不是外人，犯不着在这说这些客套话....”窦老太太这意思好像是在暗示曹寿在她面前别装，曹寿听后不由得对她产生了一丝好奇。
“太皇太后体恤后辈的恩典，曹寿感激涕零，但是祖宗定下的规矩礼仪不可忘记。”曹寿依旧跪着，带着谦卑地语气对窦太后回应道。
“呵呵，起来吧，别老这么跪着说话，我怕平阳那丫头看了又要心疼了....”窦老太太虽然无时无刻不说一些看似无关痒痛，实则意义深远地话，让曹寿有些猜不透她的意思。
“谢太皇太后...”曹寿行了一个大礼，然后缓缓起身。
“哟，怎么没见到平阳丫头呀？”窦老太太环顾了一下周围，随口问了曹寿一句。
“公主刚刚起床，正在梳妆，一会儿就出来见太皇太后...”曹寿微微躬身对窦老太太说道。
“哟，这都快日上三竿了，才起来丫，你们年轻人火气重哀家也能够理解，但也要节制一些才是，不是老太婆多事儿，这事儿啊...如果年轻不注意，把身子骨儿弄垮了，关键时刻可吃不消啊...”窦老太太的话似有所指，曹寿也不愿过多纠正，连连称是。
“娉儿见过太皇太后...”就在此刻平阳公主换了那身黑白相间的华服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向窦老太太请安。
“起来吧，哀家一个老太太来看看自己的孙女，何必什么事儿都搞得这样隆重呢？”窦老太太温和地对平阳公主道，不知情地见了一定以为他们祖孙之间很融洽。
“谢太皇太后。”说完平阳公主来到窦老太太身边扶着她，给外人呈现出一幅无比温馨地祖孙情，但曹寿却很清楚，这刘家姐弟表面上看上去和窦老太太上演着羡煞旁人的祖孙情，而暗地里却是无所不用其极地对峙着。
这便是宫闱的可怕，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到，私底下却暗涛汹涌，一个不留神，就很有可能丢失性命，这对常年在趟这趟浑水的窦老太太而言都是如履薄冰，更何况是这初出茅庐的刘家姐弟呢。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世事从来就是如此，亘古不变。
曹寿没有跟着窦老太太和平阳公主进内屋，因为他知道公主丈夫虽然听上去很不错，但其实和奴才其实差别不是很大，充其量算是个高级奴才罢了。
过了好一会儿，窦老太太才和平阳公主有说有笑地走出来，不过出来的时候，老太太身边多了那么一位年轻貌美的侍女，看上去像是府上的歌姬。
送走了窦老太太之后，曹寿很是好奇地凑近平阳公主，对她低声询问了一句“：那个侍女是府上的......？”
“怎么，心疼了？本宫故意送走的...”平阳公主见曹寿如此在意，不禁双手叉着腰，带着一丝明显地不悦地对曹寿嗔道。
“瞧公主这话说的，至于嘛...我是想知道那侍女叫什么名字...”曹寿见平阳公主如此较真儿，不免脸上浮现出了愠色，但是为了验证自己内心的猜测，他还是耐着性子对她说道。
“平白无故的.....你知道她名字做什么，到底有什么居心？！”平阳公主硬是抓住这个不放。
“哎，你说公主你至于么，我会笨到放着韵味成熟的少妇公主不要，去想一个被太皇太后看上的小丫头吗？”见到平阳公主似乎在吃味，曹寿连忙解释道。
“恩....说的倒也在理，但是也难保不是你为了唬本宫说的违心话....”平阳公主依旧一副对曹寿很是不信任的模样。
“我...好，你不信算了，我懒得解释...”说着曹寿便转身要走，却被她喊住。
“曹寿，你等等，本宫...姑且信你，你随本宫进屋....详谈...”平阳公主见到曹寿如此举动，迟疑了一小会儿说道。
“是...”曹寿知道她是要保证自己大汉公主的面子，所以他也就什么都没有多说跟她进到内屋。
“她叫....卫子夫....，这下你满意了吧....”平阳公主和曹寿进到屋子后，她便坐在床头带着几分醋意说道。
“...卫子夫.....，果然是她....”听到名字后，曹寿不由得喃喃低语。
“什么嘛，你还真的上心了是不是？！”平阳公主见曹寿陷入沉思，不免有些不悦。
“你真是的，我是在想这卫子夫说不定会成为你弟弟的女人之一....”曹寿不仅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你确定？”平阳公主有些诧异，不知道是诧异曹寿的说法还是别的什么。
“或许吧，我只是猜测，公主不必太介怀...”曹寿见平阳公主生疑、立刻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哦......？”平阳公主也没有太多的表情。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曹寿就不打扰公主休息了...”说着曹寿便要转身向房门走去。
“你....站住！！难道本宫就那么让你不待见吗？！”平阳公主见到他再次这样对待自己，不悦地表情更是明显。
“不敢，只是作为奴才，没事是不可以在主子的房间里逗留的...”曹寿带着一脸淡然答道。
“你.....”平阳公主听到曹寿如此说、轻咬下唇，欲言又止。
“奴才告退...”曹寿也不管她会不会再次叫住自己，缓步走出了房门。
“不是我不懂风花雪月，不是我不识倾城倾国，不是我不知花能解语，不是我看不懂天香国色。不是我心中古井无波，不是我眼底红尘看破，不是我只会画峰烟长河，不是我只爱唱铁马金戈......”徘徊在空旷的后庭院曹寿的脑海里想起了这些歌词，闭上眼睛一边走一边轻哼这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