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古怪
洛初羽脸染上一抹红晕,都这么多天了,自然是早就已经过了,然而,他还问自己,原因只能有一个,他在询问自己的意见,这是好事。
洛初羽垂眸,点点头,凌楚洺笑了,“乖。”
凌晨,凌楚洺给洛初羽盖上被子,将小巧的礼物盒拿在手里,轻柔的拆开包装,里面是珍珠袖扣,珍珠袖扣难免秀气,只不过,她是在宣誓主权么?
洛初羽睡的并不安稳,凌楚洺无奈笑笑,把洛初羽抱在怀里,亲了亲对方的额头。
等洛初羽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揉揉头,起身就发现。昨晚她送给凌楚洺的礼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拆开了。
洛初羽无心管它,她走到一旁,打开柜子,这是她之前在网上买的,昨天就到了的避孕药,洛初羽看着柜子里的东西发呆,按理说,她不想在完成事情之前,出任何差错。
可是……爷爷……
洛初羽听到门外传来声音,把东西推回去,房门被推开,凌楚洺拿着早餐走了进来,“醒了?先把早餐吃了。”
洛初羽点头,“哦对了,请柬我都已经发出去了,地点位置也安排好了,就等时间一到。”
凌楚洺了然,揉揉洛初羽的头,“我一会儿要去开会,你在家等我,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爷爷。”
洛初羽轻笑,“好。”猛然间,发现凌楚洺带上了自己买的珍珠袖扣,脸颊爆红,她就是看到这副袖扣,下意识买的,毕竟,凌楚洺什么都不缺,她也不知道应该买一点什么东西。
想到对方还要带着袖扣去公司开会,洛初羽脸颊一红,几次三番想阻止对方,然而都张不开口,直到目送对方走了出去。
洛初羽穿好衣服,走下楼,管家就迎了上来,“夫人,关于晚宴还有一些细节,需要您定夺。”
洛初羽点头,和管家讨论一下,最终敲定,不觉间,天黑下来了,洛初羽坐在沙发上等凌楚洺。
凌楚洺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洛初羽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有些无奈,走过去拖住对方的脸,“困了?”
洛初羽抬眸,睡眼惺忪,“嗯。”
凌楚洺抱起洛初羽,“在这里睡会感冒的。”
——
清风温柔缱绻地吹了过来,或许每一个夏夜的风都是这个样子的,哪怕是在废旧的仓库旁边,清风也没有丝毫更改他的温柔,如果仔细的看的话还能看到,仓库有一个小窗户被打开了,做工很好的窗帘吹了出来。
顺着清风走进去,就能发现屋子里面的装修很好,好像根本就不是一个废旧的仓库,无论是那精挑细琢的床,还是屋子里精巧的摆件,而在那个小屋子里面,躺了一个人。
女孩子长发柔顺的披在旁边,脸色红润,他没有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随后他的双手动了一下,双眸轻颤,睁开了双眼,“这里是哪里?”
洛初羽撑着手坐了起来,他回想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喝了房间里那瓶水,之后就晕了过去,想来是有人在她离开之后,对他的水动了什么手脚,他第一次觉得,或许自己应该听凌楚洺的话。
等等,凌楚洺曾经和自己说过,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告诉过自己,不要喝自己出房间之后的水,不要吃自己离开房间后的食物,而且不仅是这个样子,好像顾黎,玲玲多和自己暗暗的说过。
难道说他们已经发现了什么?有人要害自己,但是又担心自己会害怕,所以他们才会让玲玲先过来保护自己,随后再想其他的办法告诉自己,并且也已经在暗中提点过自己了。
只不过,或许令众人都没有发现的是,对方竟然下手这么快,在他们事情还没有弄好的时候,对方就已经下手了,并且成功将自己带走了。
洛初羽微微蹙眉,他想起来了,他在喝那瓶水的时候,似乎有着和之前很像的感觉,就是那种一瞬间,好像身体没有什么力气,昏过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寒冷的,被泡在了冰水里面,那种冷深入骨髓。
根据之前的推测,他的水里面是被加了药,是周宁给自己下的药,可是这一次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他记得之前自己每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仿佛心里都被掏空了,这个人都是一个很崩溃的状态,而第一次甚至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整个人都差点魔怔了。
而第二次更加可怕,他差一点就长眠不醒了,只不过那个时候周宁怕是偷偷给自己为了解药,可是这次又是怎么回事?他并没有前两次的感觉,好像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梦就醒过来了。
而且梦里的东西,也不像之前那么狰狞可怕,而是很温暖,很温暖的,就好像自己心里一直空荡荡的东西,被填补上了,洛初羽能够断定,这个一定不是自己之前吃的那种药,只不过绑架自己的人到底是不是周宁?
而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了,走过来的并不是周宁,而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他的衣服剪裁得体,露出一小截脚踝,眉眼十分的凌厉,男人在看到洛初羽醒了之后,没有惊讶,只是微微挑眉,“醒了?”
洛初羽微微一愣,这个人是梁啸!不对啊,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梁啸手里端着一杯水,而另一只手里拿着不知名的药,他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洛初羽,“醒了就好,把药吃了。”
洛初羽蹙眉,这药上面并没有任何的标明,是一个很小的胶囊,被透明的壳子包裹着,一看就是不知名的医学研究人员发明的,对于这种不知名的药物,洛初羽想都不想就给拒绝了。
毕竟他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会给自己吃些什么,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自己是被这两个人绑架了,只不过他现在不明白了,绑架他为什么还要给他吃药呢?他们到底是要做什么?
洛初羽双手抓紧了床单,微微后退,他十分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