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皱眉,这家伙是故意的,净往她受伤最严重部位抓,指尖陷进皮肉,神力带来钻心的疼。
她盘坐着,而序居高临下,毁不耐烦:“你这点神力岂能控住我?”
“你就那么讨厌她?”
“谈不上讨厌不讨厌,不是我的东西,干嘛留着。”毁不太情愿回顾这段记忆。
第三视角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所谓,可真成自个的,浑身不舒服,尤其是毁靠她太近。
有这棵神树加持,毁神力恢复大半,她捏住序的葱白指骨分明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血液浸透黑衬衫,湿漉黏糊。
毁:“我好烦你。”
她没去看序,专注修复伤口,身前的影子始终存在,毁感到怪异,“你盯着我看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