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断首24

“那个人是谁？”狄仁杰觉得也许今天也不会一无所获。

“死者是牛大勇，无业游民，早上来的时候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全身在发抖。而且会自言自语的说‘他来了，他来了，一定是来找我们的。’”衙役赵四儿回到。

这倒是跟小白他们之前说的有新线索的那个人是同一个人。狄仁杰在赵四儿回答时还隐约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不过也没深想。而是继续问到，“还有说其他的吗？为什么就死了？”凭他的直觉认为这条线索可能会有非常大的收获。呃……其实他根本不知道除了这条线索外，自己还能向着什么方向追查下去。

“我们把他先拉到后堂，然后给他倒了一杯茶，可是还没等我们听清他到底说的谁来了，就突听到了他说‘对了，去找他，去找他，一切都是他引起的，一定能解决，一定可以的，我不要死，不要死……’说着便把刚端起的茶扔到了桌子上，疯了一样跑着就出了县衙大门。”衙役仔细回想着所有细节，手舞足蹈的向着狄仁杰讲述着。

“……”狄仁杰张了张口，但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当时刘仨儿也在。”衙役看到狄仁杰的样子，还以为他不相信，急忙辩解到，说着指了一旁的另一个衙役。

“嗯嗯，小的作证，他说的是真的，现在后堂还有被大勇撞翻的茶杯。”被唤作刘仨儿的马上回到。

“然后呢？你们就让他这么走了？还有他怎么就死了，尸体现在在哪儿？”狄仁杰心里是崩溃的，这个牛大勇到底要干嘛？自己什么事也没做就追着他跑了。

“我们当然不能让他就这么跑了，于是我们叫上兄弟们也迅速的追了出去。就看到他向着城西跑去，可能是因为之前被追债锻炼出来的，那小子跑的是真快。我们也就勉强能追得上，但当拐进一个胡同里的时候，突然他就停下来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刘仨儿说。

“唉~又是城西？……”狄仁杰叹了口气，他已经不想再往这个地方跑了。这才刚回来。

“嗯，没错。”赵四儿接着说，“然后我就说你跑呀，你再跑呀，跑不动了吧。等我把气喘匀了，就问他为什么跑，想跑去见谁呀？可是发现他还是一动不动，就想过去拍一下他的肩膀，可是一拍，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我的手就滚了下来。”

“所以你就回来换了一条裤子？”狄仁杰这下算明白那刺鼻的味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大人，我……”赵四儿脸胀的红红的。

“嗯……可以理解的，你继续。”狄仁杰一不小心就把自己联想到的说了出来。不过想改口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示意对方接着说。

“然后我们留下了几个人看着现场，剩下的人决定回来先找大人汇报，顺便找仵作验尸。”赵四儿坚持说完便站到了一边，偷眼看着周围，好在并没有什么人嘲笑自己的囧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