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8章生了孩子,你就可以走(3) - 名门大少爱妻无度 - 家奕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828章生了孩子,你就可以走(3)

第828章生了孩子,你就可以走(3)

“……”安以然抽了口凉气,紧紧咬着牙,再度抬起来的手停止在空中,不敢动。沈祭梵侧目看她,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提了口气,心底烦闷异常,转身上楼了。

好大会儿安以然手才落下来,大口吸着气,身体摔进沙发,强忍住的眼泪又没用的滚了出来,头压进沙发里,靠枕盖在头上闷声大哭。

沈祭梵上了揉,高大的身躯在走廊上停住,双手撑在护栏上,目光暗沉的看着楼下的女人。长长叹着气,到底为什么走到这一步?他几乎都以为他这辈子完美了,可到底是为什么让他们之间变得这么糟糕?

这样的结果,早已经远远超出他的预估,异常烦闷。每天时间都压缩着在用,就想着能在家多呆一刻,多陪她一会儿,可她,就是这么迫不及待想尽一切办法要离开他。到底是哪里做得让她不满意?

她要爱情,她要呵护,他都给,小女人不就该乖乖听男人话,老公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吗?她以前多乖多温顺,如今,吃了那么教训不但没学乖,却反而让温顺的小猫变成了头桀骜不驯的小老虎。

顺着她,脾气越来越坏,不顺着她闹得更难以收拾。

到底,该怎么做?

从未尝试过失败是什么滋味的男人,在这个女人身上,败得一塌糊涂。

似乎,曾经惯用的法子,在她这次回来后全都不管用。皮厚了,打不怕。心里强了,受那么大屈辱也能抗着。这个男人,对那小东西是真的束手无策了。

沈祭梵在楼上站着,直到安以然哭够了,肩膀一耸一耸的起身时才转身进屋。

安以然捡起地上的纸,拼凑着沈祭梵的签名,但似乎已经没有用了。安以然长长吐了口气,她的眼睛,看不到任何光明和未来,回国的希望那么渺茫。

晚上睡觉安以然没关灯,怕黑的毛病一直在,身边没睡人就更怕。

睡得迷迷糊糊时,却背了弄醒,有些呼吸不了空气。睁开眼,唇被身上的男人封住,双腿也被分开压得死紧。安以然扭动着,眼里的情绪很快清晰起来。

沈祭梵微微撑起身,松开她的唇,暗哑的声音透着蛊惑人心的味道,低声道:“宝,醒了?”似乎已经将之前的不痛快忘去,目光同样的爱怜。

最初安以然会被他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迷惑,可现在不了。他越这般看似神情爱怜,她就越反感得紧,伸手推他,嚷了声,手即刻被压在床面。

“放开我!”安以然怒声道,沈祭梵却直接附唇压下去,“别闹了乖宝,嗯?”

安以然墓地转头,沈祭梵唇贴在她青丝上,撑起身,不管不顾,直接撞了进去。却再下一刻瞬间又退了出来,目光赤红一片。一掌撑在床面,一手贴在胸口。

安以然手上抓着水果刀,即刻从他身下翻滚出去,紧紧咬着牙,眉头皱得死紧。心里还是后怕,她没杀过人,唯一拿刀拿枪都是被他逼着那一次。

“兔子急了还咬人,沈祭梵,你别逼我!”安以然眼眶有些红,看见他胸口渗出来的血迹心里揪得很紧。对他失望是一回事,可心疼是另一回事。

沈祭梵眸光瞬间冷戾,半撑的高大身躯,像极了一头正打量着猎物的捷豹,蓄势待发的潜伏着,锐利的目光载了满满的志在必得。

忽然靠近,怒声吼道:“捅过来,一刀,对准心口,深深刺入,来啊!”

安以然快速退后,后撤的手一个撑空,整个人从床上栽倒了下去,当下砸得个头晕眼花,在黑影盖了一片时,安以然抓着手上的刀子乱挥了几下,当然不会再把刀子往他身上割,心下一急,大声吼道:“沈祭梵,不准过来,你再靠近一步,我就刺进去。”安以然手上在颤抖,刀子尖儿自己胸口,脸色又急又慌,眼里一片惧意。

沈祭梵微微一顿,却在下一刻同样朝她走近,出声道:“你不敢!”

“啊--走开,不准过来!”安以然被逼急了,当即大声尖叫,抓着刀子手一用力,胸口雪白的棉质睡衣被鲜血染出了朵极其鲜艳的梅花。

“然然……”沈祭梵当即冲上去,安以然再用力,却还在提气的时候刀子就被踹了开去,下一刻身体被抱了起来:“想死?容易得很!”

沈祭梵下一刻把人往床上一摔,抬腿骑了上去,大掌就扣在她伤口上。

安以然疼得脸色煞白,牙齿上下不断的打架,睫毛也不停的煽动,痛出声来:“疼,疼,沈祭梵,疼……”伸手去板他的手,痛得血色全无。

她才不会那么蠢的想自杀,好死不如赖活着,刀子是防他的,不是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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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都不怕,这点疼怕什么?”沈祭梵怒吼一声,也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刀子,冷冽的寒光一闪,他手上就多了把雪亮的刀片,两指宽,三寸长,刀刃紧贴着安以然左胸,当即吓得安以然瞳孔扩大,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沈祭梵眼里神色暗沉得可怕,笑得阴鸷骇人,慢条斯理出声道:“刀子从这里切进去?很好,但位置侧了些,得从这里,这里一刀进去,在胸腔内画圈,顺势一提,心脏就能整颗而出。怎么着,然然,要不要我给你演示一遍?”

摇头,脸色已经有些白,紧紧闭上眼,不堪忍受脑中的血腥画面,猛地大声吼道:“沈祭梵,你别那么变态。要杀就杀,不杀就滚,别在那危言耸听!”

安以然吼得哆哆嗦嗦,她不敢激他,没准她一激,他真就给她一刀,死肯定不会,她也清楚他不舍得让她死。可挨一刀,疼啊,她又不傻,哪会跟自己过不去?

“危言耸听?”沈祭梵冷笑,刀刃在她绵软的地方按着,安以然当即连吸气呼气都不敢了,木鱼一般僵硬着身体。他的刀子很利,魏峥说的,沈祭梵的刀子削铁如泥,叮嘱了她很多次,如果沈祭梵手上拿着这样的刀刃时,千万要顺着他。

“我,我要睡觉了,你先出去。”安以然舔了舔唇,不敢耍横,活着多不容易,没道理让生命总结在这样的情形下,适当、服下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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