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4章我是个很小气的女人(2)
第814章我是个很小气的女人(2)
舒依依挑挑眉,安以然也跟着挑眉,这动作一做,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下眉头,怎么这么熟悉呢?总感觉跟舒依依跟熟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说话的方式还是跟霍弋是朋友的原因。安以然是不高兴舒依依那损人的口条,可莫名的觉得亲近。安以然钻进浴室洗澡了,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这可要了外面舒依依的命,起身在房间里走,又转身坐下,坐下又起身,把空调温度调得极低,屋里很快就成了冷藏室。安以然从里面出来,浑身起了一层鸡皮子疙瘩。
“你想冻死人啊?”安以然皱皱眉头,这样的温度还开空调,十度啊。
舒依依摔门进了浴室,安以然扭头看着合上的门。眼皮子翻了翻,走过去,贴着浴室门说:“依依姐,你是不是很热呀?你是不是那个什么什么呀?”
舒依依没回应,安以然自讨了个没趣,也不说话了。关了空调,把窗户打开,爬上床钻进被子里就睡了。本来以为睡不着的,可脑子有些浆糊,也有些发热,竟然睡着了。舒依依上床的时候安以然还有点意识,动了动,让开了些空间转向另一边,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舒依依爬上床后又下去,在床前站了很久,直到安以然均匀的呼吸声传出来后,这才又爬上去。靠着安以然躺下身,侧撑在安以然上方。眼睛就发怔似地一直盯着安以然的唇,娇艳欲滴,饱满莹润,亲一下没什么吧,她们是朋友不是?
贴近时眼前出现了那位爷的脸,吓得舒依依很快反弹开去。伸手甩了自己一巴掌,真是禽兽不如,起身下床走了。
安以然早上醒来的时候没看到舒依依的人,不过她衣服里塞了点小钱,不多,刚够打车的。安以然数了数,撇撇嘴,真是小气,她又不是不还,这点钱够去机场,哪够卖机票呀?果然女人都小气。
穿好衣服滑下床,有些头晕。伸手拍拍脸,不会又生病了吧?
安以然拿了门卡推开门,外面是苏拉和苏雯,安以然立马黑脸了。看也没看两人一眼直接大步走进了电梯,也没等苏拉苏雯直接下楼了。后面两人进了另一部电梯,跟着下楼,并即刻连线楼下的人。
安以然走进大堂,把卡递上,收卡的大堂经理双手接过,眼神不敢看她。安以然等了会儿,几个前台的小姐都跟她一样站着,看起来很是战兢。
安以然忍不住了,出声催促道:“昨晚登记的时候不是交押金了吗?我朋友走的时候你们没给回吧?怎么,难道你们这里是不退押金的?”
那大堂经理一脑门儿的冷汗,还真忘了茬儿,赶紧快速的把押金给双手奉上。安以然接过,不怎么高兴的看了那人一眼,好吧,看在他态度还算和善的份上,她就不计较了,拿着钱塞进衣服口袋里转身走出酒店。
加上押金钱也不够,恼死了。安以然站在酒店门口,沈祭梵的车下一刻停在她身边,挺拔的身躯下一刻从车里出来,俊毅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朝她走近,伸手拉她,低声道:“宝,玩够了就该回家了。”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安以然伸手甩开沈祭梵的手,拉着脸子转向另一边。
沈祭梵侧身,手臂一伸就把人裹进了怀里:“听话,跟我回家。”
夜不归宿,以前她哪敢?沈祭梵不是不计较,但现在不是时候。有些事情他没打算让她知道,他的那些破事她并不需要关心,她只要好好的做她自己就够了。
安以然转头,怨恨的目光望向沈祭梵,冷笑出声,问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种话?你以为你是谁?沈祭梵,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你的女人不是那个叫什么凯露的吗?怎么,你想坐享齐人之福?别做梦了。”
“然然……”沈祭梵顺着她的头发,并没有理会她的愤怒。
安以然拍掉他的手,怒哼:“我不是你的然然,你的然然已经死了。从今天起,我们再没有关系。”
沈祭梵依旧没理会她的言语,俯身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坐进了车里。安以然往上一拱,脑门儿撞上车顶,又给狠狠撞了一下,疼得眼泪直滚。手脚并用的挣扎推攘,沈祭梵抱得紧,附唇在她脸上亲吻,低声道:“不哭,我在,乖,别乱动了乖宝。”
安以然抬腿要踢,可空间限制,踢不到,手被反钳着使不上力,一动就被勒得疼,安以然咬牙瞪他,“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我已经被你害得很惨了,你真的……”
眼眶瞬间就红了,看到这个男人心里的委屈就再也控制不住。不想再流泪的,昨天已经哭过了,可她自己已经不受自己左右。坚强不过三分钟,眼泪就滚了下来。
“我已经这么狼狈了,沈祭梵,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把我逼死才甘心?我再这样下去,我都瞧不起自己了,沈祭梵,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霸着我了?你已经要娶别人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痛快的放手?藕断丝连很好玩吗?看着我被你弄得这么狼狈你很舒坦是不是?让女人为你难过为你伤心,你的虚荣心一定得到很大满足了吧。沈祭梵,我也难过了,也闹过哭过了,够了吧?”
安以然挣扎不开索性就不动了,头一歪靠在他肩上痛哭,用力的压下汹涌的伤心和无助,吞咽着苦涩的眼泪,哽咽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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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的订婚礼只是场戏,不当真的。”沈祭梵到底还是解释了句,可要跟她说他现在所处的形势,她更不会理解。
女人是无法理解权利与地位在男人心中的分量,为了站上高位扫除的障碍算得了什么?安以然本就不是多有事业心的女人,没有多少贪念,让她理解沈祭梵的做法,这基本上不可能。普通百姓怎么能够理解想要征战天下,扩大领土的帝王的雄心?他们要的就是三餐温饱,简单的生活,哪里能够体谅半分残忍的杀戮?
“沈祭梵,昨天那么盛大的场面,曼德王妃都出现了,你只对我说一句‘逢场作戏’就算交代了吗?呵呵,男人真的都一样,可以拿工作作为一切事情的挡箭牌,沾花惹草跟别的女人调情,就算都举行盛大的婚宴了还冠冕堂皇的能用逢场作戏当说辞。懂不懂‘无耻’是什么啊?”安以然撑起身,心灰意冷的看着他。